北辰的打算
北辰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在葛老板离开后,北辰看着酒楼内有些忐忑的伙计,说道:“你们都留下吧,还干原来的工作!”说完便有再次坐了下来。
在得知自己的饭碗都能保住之后,那些伙计皆是露出喜悦的神色,随后便继续忙碌起来,为了能够给新老板一个好印象,他们都开始更加卖力的干活。
“北辰兄,我知道你挺有钱的,但没想到这么有钱!”韩非有些感慨的说道。
北辰神色不变,开口道:“那些还是上次外出时大长老给我的盘缠,原本这次他还想在给我点,但带着不太方便所以就没要,要不是怕阿言在路上没什么玩,太过无聊,这一袋东西我都懒得带。”
“而且在财力方面,我们天宗也只能算得上还行,儒家才是真正的富可敌国,而且敌的还不是韩国这种小国!”
这番话看似夸张但却是世事,毕竟这个世界中的大部分钱财都掌握在读书人的手里,所以儒家有钱是理所应当。
当然这并不是指儒家的收入比一个国家的收入更多吗,只不过是因为它不用养军队,也没有中饱私囊的贪官,所以并不需要非常大的开销罢了。
听到这彪悍的回答,韩非的嘴角抽了抽,原本他还觉得自己作为韩国的九公子,每个月也能领到不少的钱,过上舒适安逸的生活。
但今天见识到了北辰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行为后,却感觉自己真的是太穷了,除了日常开销与买酒所需之外,他基本上也就上剩不了什么钱了。以至于这么多年下来身上也没攒下多少积蓄。
说实话,他感觉相比自己北辰更像是一国公子,不仅身边有着黑白玄翦这样的高手作为护卫,出手还特别阔绰,花掉了几百金连眼都不眨一下。羡慕不来的啊!
在感慨了一下对方的财力与自己的贫穷之后,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问道:“对了,北辰兄,你花这么多钱买下这里,究竟是有何打算啊?”
“买的是酒楼,当然是要卖酒了。”北辰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听到这话后,韩非一脸的惊讶:“明知道对面就是紫兰轩,你还敢在这买酒?不怕亏得血本无归啊!”
“我的酒可是和别人的酒都不一样。”
“北辰兄,不要跟我说你还有什么独特的酿酒秘方。”韩非说道。
“哦,你猜到了?挺聪明的嘛!”北辰笑着答道。
“你,平日里可是连酒都不喝,居然,会酿酒?”韩非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北辰闻言看了对方一样,淡淡的道:“谁说会酿酒的人就一定要回喝酒了?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额……”韩非想了一下,感觉对方的话似乎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的心中还是不太相信,有问了一遍:“你真的会酿酒?”
“不用纠结了,等到过段时间酒楼开张后,请你喝一杯不就知道了吗?”
看到北辰信心满满的样子,韩非心中也有些相信了,说不定还真有什么秘方呢?
“既然如此,等到那日我一定要来品尝一下北辰兄的美酒了!”
“嗯。”北辰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后,韩非就被红莲拽了回去。
“北辰兄,等明日我再来找你啊……”
在韩非走后,北辰先是对这座酒楼进行了一些了解,然后又对一些地方进行了一些调整。
将这些事情出完后,吩咐人去购买一些酿酒的材料,而他则到葛老板所说的院子去看了一下。
院子的屋舍内有着一些简单的酿酒工具,但却还不够。
他之所以敢说自己的酒能够胜过紫兰轩的酒,所凭借的就是后世的蒸馏技术。
因为这个时代的制酒技术比较粗糙,所以度数也很低,对于那些喜爱饮酒的人来说肯定会觉得不过瘾。
而经过蒸馏所制作出的酒,会变得更烈,也更具刺激感,应该会很有市场。
不过想要制作蒸馏酒,还需要一些设备,索性那些东西都不难做,找几个工匠过来便可完成。
而将这些事情准本齐全,大概还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然后便可以着手尝试了。
安排下去之后,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北辰便走到楼上的房间去休息一下。
而田言倒是挺兴奋的,在酒楼里四处转悠,并且还选了一间看上去最精致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卧室。
北辰没有认床的习惯,无论到哪里都能睡着,眼睛一闭一睁之后一夜时间便过去了。
等待第二天起床之时,已经过了辰时,太阳也已经升起,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生活。
就在他走下楼之时,韩非却从门外踏了进来。
在归国后,他已经不再是儒家的学子,而是韩国的九公子,所以在服饰装扮上也有了一些变化。
此时的韩非身着紫色锦衣,腰间还系着一块玉佩,搭配其英俊的五官,看上去颇有几分贵族风流公子的模样。
“九公子,一大早就过来有事吗?”北辰问道。
而韩非则是嘴角噙着笑意,走到了前者的身旁,伸手搭在了其肩膀上,开口道:“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说着还挑了挑眉毛。
北辰神色一动,开口问道:“紫兰轩?”
“没错!”韩非应了一声。
北辰稍微想了一下后便同意了这个提议,他其实也想去看看被韩非高度赞扬的紫兰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然比起紫兰轩本身,那里的老板娘紫女更让自己感兴趣。
而就在两人即将出门时,却听见一道身影从身后传来:“哥哥要去哪里?阿言也要去!”
闻言,北辰与韩非同时回过头,便见田言小跑着来到他们身前,看着北辰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意愿:“阿言要跟哥哥一起!”
北辰与田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视了两秒后,然后一脸严肃的果断拒绝了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