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承的解酒药2
于是我们大家一起坐了下来,我左边是云溪右边是令子承,烈随风坐我对面,旁边是凌翼和凌真,只不过他一杯酒下肚后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看,我心中一阵苦笑,好在云溪说了句:“随风哥哥,你眼睛怎么了?”
话音一落,我心中的苦笑霎时变成欢笑,只见烈随风尴尬道:“没事,我见你今天的头上的发簪很好看,你戴上它更好看了.”
云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嘴里喃喃道:“我每天都戴着,怎么现在才说,真讨厌!”
我瞧着云溪脸红的模样,不由担心了起来,但至于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我不想失去一个朋友.
“聂姑娘,你在想什么?”说话的是令子承.
“哦,没什么,我们开始吃吧!”我拿起筷子,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凌翼见我一头雾水的模样,轻笑道:“聂姑娘,不急.”接着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切成薄片生肉放在火辣辣的锅里唰了一下就拿了出来,然后又沾了下蘸料,轻吹了口气放进了嘴里.
“原来如此,我也要尝尝.”云溪道.
“云溪,我帮你~”凌真道.
“不用,我自己来.”云溪道.
看来他两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犹然令子承夹了一块肉放进了热锅中,但拿出来时却放进了我的碗里,我尴尬一笑,眼角不经意瞥到了锦思,只见她眉目之间多了一丝惆怅,而后就听见烈随风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看来他吃不了辣,哈哈,我在心底暗笑.
“拿,拿水来!”他捂着嘴道,样子难受极了.
云溪递了杯茶:“随风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不抬脸还好,一抬脸,那脸一阵火红,看得我不由笑出了声,他又瞪了我一眼,瞬间闭上了嘴的我似乎闻到了浓厚的火药味.
等他感觉好些了就也不吃火锅了,而是拿着锦思带来的点心尝了起来,边吃边称赞,听得锦思心花怒放,而我只是埋头苦吃,并没有太在意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后来那些点心被吃得一个不剩。
待所有人酒足饭饱后,令子承酒意微醺道:“对......对了!那,那吃了就能药到病除的解酒药在哪?听母后说,要三日一次,连续服用一年不可间断才有效果,是,是这样吗?”
“不是三日一次,是,是七日一次!”凌真一脸通红,好像也喝醉了,可他话音一落,又立刻猛晃了下脑袋,好似突然间清醒了般连忙朝烈随风道:“少君主?这该如何是好?”
犹见烈随风唇角勾起,镇静自若道:“尊上,解药在这.”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令子承的嘴里。
咦?难不成世上真有这种药?若真有的话我可得给我阿爹也弄一点来.
可待到令子承服下药丸后,脸上的红晕好像更红了,我刚想开口问原由,却被凌翼拦了下来,他含笑朝我摇了摇头,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锦思,你送子承回宫吧!”烈随风浅笑道.
锦思一脸疑惑,但又不敢多问,看着令子承醉得一塌糊涂,也只能把他扶走了.
“哦!对了锦思,这解药一年的分量,你掂量着用.”犹见烈随风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小麻袋,暗含深意地对她说道.
锦思疑虑地接过那一麻袋,接着便和令子承离开了山院,他们走后,烈随风抬眸望月又一副故作高深的姿态.
我不由摇头暗叹:虚伪呀虚伪!
“少君主,那我也回去了,你们慢聊.”只见凌翼一手抬凌真一手抬着云溪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兴许是吃了火锅的缘故,今日的夜晚没有往日那般寒凉,倒是还有些燥热,烈随风看着月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他白衣飘然,仙姿俊逸,我不由自主道:“烈随风……你真好看!”
诚然他是听见了,转身便对我倾城一笑,那笑容不像过去那样讨厌,倒是挺合我心.
“这花好月圆,怎么方才不见你喝一口酒?难道你酒量也不行?”他不怀好意地说着,我瞬间把方才对他的印象给打了回去,看来他还是死性不改.
“我酒量不行?人称万杯不醉就是我,只不过不能在你天华国喝酒,再说了这酒不能乱喝,喝多了恐怕会出事的!”我叉着腰,有条不紊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面前,很近很近,近到差点没碰到鼻尖了.
良久,他纤细的指尖托起了我的狐狸下巴,冷声道:“你说的不错,酒不能乱喝,喝多了只会做错事,做了错事,还要被人抛弃......”
我以为他说的烈无忌和莫如心,可这话听起来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好像再说他自己.
于是我挑了挑眉,小心翼翼道:“你是说……你被人抛弃了?”
话落,他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拿起石桌上的酒,直往嘴里灌.
片刻后,他一身酒味地朝我道:“何止被抛弃.......”
见他惆怅满怀的模样让我不由同情起了他:“没事的,谁没有个过去了,你的旧情人就是锦思吧!上回在煞雪山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怎么说到锦思喜欢令子承你语气就怪里怪气的,原本我还不确定,但方才见你那么夸她,也就确认无疑了,失恋了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嘛!”
话音一落,本在喝酒的他被酒呛到,捂嘴咳了两声,于是我上前安抚道:“没事吧!唉!为情所困,我懂的!你也别借酒消愁了,喝酒终究也是会伤身的.”
话音刚落,他咳得更厉害了.
片刻后我见他恢复了些,便又问道:“对了!那可以药到病除的解酒药还有吗?”
他终于顺了口气,擦拭了嘴边的酒水,站起身,直愣愣地看着我:“有是有,你想试一下吗?”
闻言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可他却没有给我解药,而是温柔地摸着我侧脸靠近我耳边柔声道:“你想要,我偏不给.”
我怒瞪着他,方想发飙,他便带着我飞上的屋瓦,站稳后他纤长的双手从后面绕在了我的腰间,下巴深深埋在我的肩膀.
额……他的仙气还是那么干净,就是下巴磕的得我有点痒,但我不好推开他,只怕一推开他,自己就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