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鞭炮
纪水寒随着夏桐笙到了楼上夏桐笙的房间,“王妃,我......”
难得纪水寒会主动开口,夏桐笙示意她,“继续说!”
“王妃,这几天,我做的不对!”纪水寒低头,长长的睫毛就好像是一个小门帘一样,遮住了她好看的眼睛,“如果我当时全心全意在颜巷上,颜巷也不会被奸人陷害!”
原本以为纪水寒会说什么交心话,没想到只是承认错误,她不需要纪水寒承认错误,谁还没有一个情窦初开的时候,夏桐笙明白她的心情,也能理解!
大家都是过来人,那种暗恋在心头痒痒的感觉让人很难抓住,就好像是重感冒一样,让整个人全身慵懒晕晕乎乎的,可是偏偏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躁动!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用自责!”
更何况这件事情,也不是纪水寒能阻止得了的!
“你喜欢亦白,怎么不跟我说?”
“我!”似乎是有点紧张,她不安地动了动喉头!
哪个少女不怀春,夏桐笙知道她在害羞,“其实喜欢一个人不丢人,你知道吗?能在爱情里做到奋不顾身也是一种幸福!你能喜欢上一个人,说明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其实大道理有谁不懂呢,只是就算是你懂得所有爱情里的理论,在实际操作方面还是一个小白,理论不等于经验!
纪水寒难道不是情场高手吗?在颜巷这种环境就算不是情场高手,也早就锻炼出来了!
她常年在颜巷,多少爱慕者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在其他人的眼里她是冷傲的颜巷头牌,可是在她自己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孤独的灵魂找不到栖息之所!
可是上次见到亦白之后,她突然觉得安稳了,明明亦白根本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可是她还是陷了进去一发不可收拾!
“王妃,你放心,我现在明白了!”
她拍拍她的肩膀,“你明白了就好,你可是我的主力,你要是沦陷了,我这颜巷可是要倒了半边天了!”
纪水寒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带着点点星光,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王妃的心里是有重量的,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重量竟然是那么的重!“是!”
何德何能,她原本不过就是一个落魄的孤儿,被王妃带来颜巷以后过上了那么好的生活,而且她又使太子得了花柳病为她父亲报了仇,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纪水寒的表情太过于严肃,夏桐笙打趣道,“好了,我找你上来,本来也就是聊聊天,没什么大事,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颜巷会好起来的,你不用太过自责!”
“谢谢!”纪水寒仰起头,真心的对夏桐笙道谢,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么多天心里不好受,所以才会特意把自己叫上来宽慰自己的吧!
有这样的老板又或者是伙伴,她已经很知足了!
“走吧,我们一起下去!”夏桐笙挽着她的胳膊,两人双双下楼!
婴伶转过头,看着夏桐笙,“小姐,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
“当然了,难道还能在上面八卦不成?”夏桐笙眯着眼睛,坏笑地看着两个人,“上面虽然说没有八卦,可是下面好像有八卦啊!”
婴伶有点不好意思地掐了一把夏桐笙,希望她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件事情,有些生硬地扯开话题,“小姐,那啥,正好你今天来了,你看看我做的计划书!”
“看来你这个代理老板还是做的很不错嘛!”夏桐笙点点头,给予肯定的夸赞,“我很满意!”
不过在接手颜巷的计划书的时候,夏桐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只想唱一首歌!”
“什么歌?”婴伶有点点小激动,难道是她做的计划书太好了,以至于夏桐笙开心地想要唱歌?
夏桐笙伸手捧着婴伶的脸,套用薛之谦的《绅士》歌曲的旋律唱了一句,“你做的计划书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做事情她是认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莫沉在一旁接着给婴伶泼了一盆冷水,“我早就说过,你这个计划不可行,你还不相信!”
“你闭嘴!”婴伶不能说夏桐笙,还不能呲莫沉吗?
夏桐笙看着婴伶所谓的计划书,就是打算扩大颜巷的版图,比如增加一点点的场地以及青楼从业人员!
虽然这种快速占据市场份额是一个办法,可是既然夏桐笙打算接手颜巷,那么之后颜巷就是皇家的产业了!
皇家的产业涉黄,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小姐,你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你容我想想!”说实话,有关颜巷之后的道路问题,夏桐笙真的还没来得及细想。
正在讨论的时候,小悦彤开始闹了,“那什么,我先上去!”
这孩子还真是会找时候闹腾!
婴伶知道,夏桐笙上去是要喂奶,所以夏桐笙刚走没多久,就自动自觉的跑到后厨给夏桐笙准备她最喜欢吃的桃酥饼去了,好给她补充营养。
“新鲜出锅的桃酥饼来了!”她推开房门,端着几块新出炉的桃酥饼进门。
夏桐笙小心翼翼地拿了一块,动作很轻,生怕桃酥饼的碎渣渣会落到小悦彤的眼睛里!
零食现在是有了,可是现在最缺的还是八卦啊,夏桐笙忍不住问,“你跟莫沉和好了?”
她不过就是在王府陪王爷,有天没有出来而已,没想到竟然就直接错过了婴伶和莫沉两个人的和好大戏!
“算是吧!”虽然两个人心里对彼此还是有一点点的别扭,但是总体上来说,也算是和好了吧!
“你们不会是江湖一炮泯恩仇吧!”
“炮?”婴伶摆摆手,“不是不是,我没送他鞭炮,莫沉他不喜欢鞭炮!”
婴伶认真解释的模样别提多可爱啊了,要是现在有手机的话,夏桐笙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婴伶记录下来!
“你说你喜欢莫沉他到底能不能感觉到?”
婴伶面色一红,死鸭子嘴硬,“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