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禁足
原本以为自己衣衫整齐,便不会发生什么,可是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又作何解释?难道自己,真的被人给上了?
想想今天早上醒啦时睡在自己身边的小白脸,心里憋屈地怒骂,“擦,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子一定要找他去!”说着就要往外冲。
可是她却忘记,现在正在他身后的一头暴怒的狮子正在等着她的解释呢,“给本王站住!”
夏桐笙站在原地,转头看向闵宥安,眼神中还带着怒气,“怎么了?”
“身为王妃,夜不归宿,又做出这种荒唐事,你不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他凝眉,一双鹰眼如看猎物地一样盯着夏桐笙。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已经给她机会解释了,如果她不解释,那怪不得他了!
“你要臣妾说什么?”不是她不愿说,而是她自己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身体并没有感觉到被侵犯的感觉,可是为何自己脖子上会出现吻痕?
所以,一时间她也疑惑了!
闵宥安逼近她,扯开她的领口,拇指在她脖子上用力地摩擦着,“昨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
似乎是心虚,又似乎是害怕,夏桐笙没敢抬头看他,“臣妾一个人喝醉了酒,不小心在外面睡着了!没有其他人!”
“谁准许你喝酒,谁准许你夜不归宿?”闵宥安不得不再次想起上次在宫中醉酒,闵止傅差点在凤栖宫对夏桐笙的猥亵。
想想就来气,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喝醉就出事!
“你一个人喝醉?那你怎么解释身上的吻痕?”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眼见她清丽的小脸在自己手心中绽放!
夏桐笙用力甩开他的手,他这明摆着就是一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凭什么他可以跟步瑶卿卿我我,而她就不可以,古代男女差距还真是不一般的大!
本来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就已经很慌乱了,没想到闵宥安还一再地逼问自己,“不用你管!”
“夏桐笙,这件事你不解释清楚,你我就别想出这道大门!”
解释?要怎么解释,夏桐笙的轴脾气上来了,一脸倔强地坐在床边,心想,“我就是不开口说,我看你能怎么办!
可是想到那个男人,她便觉得胸口堵得慌,人生第一次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喝酒,就被人占了便宜,心情很是不佳!
闵宥安见她一脸难过地坐在床边就心疼,如果她真的是被别人侮辱了,现在的她应该很难过吧,不由得想,“你不说,你让本王怎么帮你啊!”
这近乎祈求的心声,并没能传到夏桐笙的心中,而他眼神中的期盼,夏桐笙也没看到!
僵持了许久,闵宥安累了,他无可奈何地说,“好,既然你不说,从今天开始,整个东苑禁足,别说你,就连院子里的老鼠也别想出去!”
“你!”夏桐笙猛地从床上起身,想着如果自己被禁足,她还怎么回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
闵宥安的气势盖过她,“本王怎么了?你是出这种丑闻在先,本王没有按照本朝律例将你浸猪笼已经算是对你的优待了!”
“王爷!你不信臣妾?”她皱眉问他,眼神中带着忧伤!
闵宥安原想说,你又何曾信过本王,可是硬生生的转成了,“本王不信任何人!”
夏桐笙瘫坐床上,这算是自作自受了,这才多久,又被禁足了,想想就觉得难受,抬眼见院子里的梧桐都开始发芽了,而自己好像要枯萎了。
“王爷既然不信,那便禁足吧!”
闵宥安见她死活不肯将男人的身份供出,心里更是嫉恨,咬牙出了她的房间,见闵宥安出去,她半褪衣衫站在铜镜前,发现肩膀和颈脖留有吻痕,其他地方并没有欢好的痕迹。
现在她心里稍微舒坦了点,只要没莫名其妙地失了身,那便好!
而她褪衣衫的动作,正好被门外站着不肯走的闵宥安看见了,眼见她这样“深情”地“抚摸”自己身上的痕迹,闵宥安一颗心如在锅里煎炸!
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值得你这般留恋!就连本王都没曾在你身上留下过那么多的痕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做到了,你最好别让本王找到那个男人,否则,必让他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而另外一个当事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醒来,五经敲门进来,“公子!你醒了!”
“走了吗?”
“嗯,走了!”
薄尚元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杰作,嘴角忍不住上挑,“看来王妃今天回去有惊喜!”
五经不由地调侃,“公子,你昨天实在是有些猥琐!”
“我?猥琐!”薄尚元似乎是不敢相信,猥琐这个词有天竟然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五经将手里拧好的毛巾递给他,“对啊,有多少女子等着公子去宠幸,可是公子竟然会偷亲一个女人,而且是个妇人!”
薄尚元脸色阴沉了下来,“五经,你偷听了?”
“哪还用得着偷听,五经在房外都看见了!”似乎是太了解薄尚元,所以即便见他神情不悦,也不会过多害怕于他。
“我没关窗子?”虽是猜测,可是他说的却很肯定!
想想,世间有多少好事,都是没关窗子惹的祸,比如娱乐圈的某某某和某某某,还有某某某和某某!
五经不怀好意地笑笑,“对,估计是你吻的太开心了,所以忘记了吧!”
“你!”薄尚元摇头,“早知道你如此油嘴滑舌,便不带你来了!”
薄尚元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他抿唇笑了,似乎女人的感觉还不错,现在他终于懂了为什么他大哥愿意舍弃家族的权利,只为追逐一个女子,“去吧,一会我们去办正事!”
“好!五经这就去办!”
没多久,五经采办好东西回来,便提着东西去往将军府拜访夏修庸。
五经上前对守门的小厮说,“麻烦小哥通报一声,就说薄尚元薄公子求见!”
见薄尚元并非是京城什么有名的达官贵人,小厮有些犹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