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
突然,闵止傅提出请求,“父皇,儿臣肚子有些不舒服,先离开一会,你们慢慢吃!”
皇帝也高兴,没有说什么,摆摆手让他去了。
看见太子离开,闵宥安面色一沉,“父皇,儿臣先去看下笙儿,儿臣有些不放心!”
皇上的眼中出现一丝波澜,只是一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闵宥安离开之后,径直去到陌尘殿,只是那里只有婴伶躺在那里,根本没有夏桐笙的影子!
他攥着拳头,心中的不安得到证实,简直就是不能忍受!
“去查!一炷香的时间之内!必须找到王妃!”他对着身后漆黑的暗夜说出命令!
立马从暗夜里出来包裹严实的黑衣人,一个人,“是!”
他叫醒婴伶,一张脸上带着无尽的肃杀之气,“王妃呢?”
婴伶本来还迷迷糊糊地,当她看见闵宥安的脸,瞬间清醒,“在屋里呢!”
可是她进去一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别说是王妃了,就连王八都没一个!
婴伶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王妃在凤栖宫!”
凤栖宫?
他神色突然变得阴鸷,“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下血本!”
接着来不及想后果,便施展轻功向凤栖宫的方向而去,速度之快,婴伶甚至都没看到她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凤栖宫内明着蜡烛,明晃晃地,有些莫名地浪漫。
他进去,推开门!
见到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夏桐笙,当然他还见到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
并且那个男人的唇正在夏桐笙的脸上流转着!
“太子殿下!”他的声音分外的凛冽,就像是来自深海的冷气,没有丝毫温度,甚至带着些许的怒气!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来了!”太子也不生气,轻轻的抚摸着夏桐笙的脸!
闵宥安也是出乎意外地冷静,“怎么,觉得本王打扰到你的好事了吗?”
“自然!”太子丝毫没有一种偷情被抓的羞耻感,反而就像是以此为荣一样,“弟妹的身子还真是柔软,五弟还真是好福气!”
闵宥安从桌上放置的花朵上摘下一片叶子,咻地一声朝闵止傅击打过去,叶子带出的戾气,熄灭了屋内的几根蜡烛。
叶片擦着闵止傅的脸颊而过,在闵止傅的脸上留下一道细长的伤口,“本王警告你,如果你再碰她一下,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闵止傅中指轻触了下伤口,看着手指上的血迹,“哟!怎么,心疼了?”
太子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和闵宥安硬碰硬的时刻,他站起身,静静地走到闵宥安的身旁,“作为回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父皇知道你来凤栖宫了!你现在还是先想想一会怎么解释吧!”
计中计,闵宥安没想到太子的动作那么快,当下就打算抱着夏桐笙先离开,可是还没等他抱起夏桐笙,侍卫就已经将凤栖宫围得水泄不通!
闵宥安看着躺在床上的夏桐笙,现在带着她不值得离开的几率有多大,即使这样,他也必须拼一拼,不然在凤栖宫被人发现......
太子回到宴会,皇上正神色匆匆地向外走,闵止傅知道,皇上是要去凤栖宫,“父皇!”
老皇帝根本没有理他,径直走了!
他等他赶到的时候,凤栖宫内哪还有什么闵宥安和夏桐笙,留下的就只有空荡荡的屋子和满是红烛的地面!
“不是说有人闯进来了吗?”皇帝的声音有些冷峻。
皇帝地贴身太监查面说,“应该是野猫,惊动了侍卫!”
他沉沉地应了一声,“恩!”
转身看着屋内依旧原封未动的物件,只是当他的眼神触及到桌上少了一片叶子的花朵,他知道,这里一定有人来过了!
只是那个人到底是谁?竟然可以瞒过层层侍卫,逃出去,想必也是高手,而皇宫里有这种能力的人,没有几个,而闵宥安就是一个!
“都出去!”
皇上再次回到宴会,闵宥安已经坐在自己的地盘,喝着酒,表情平淡,似乎没有异样,“安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多陪笙儿一会?”
“回父皇,她睡着了,所以儿臣就过来了!”
皇帝跟查面使了个颜眼色查面明白皇帝的意思,立刻派人去查闵宥安和夏桐笙两人的行踪!
闵宥安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皇帝的这一动作,微抬眼眸,想必这一次,查公公是要无功而返了!
他早已经安排好一切!
宴会总算是结束了,闵宥安快步走向陌尘殿,婴伶这次战战兢兢地守在夏桐笙面前,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怕自家小姐再一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掉!
不然王爷会吓死自己的,相比睡眠,命还是要重要一点1
闵宥安进房,抱起夏桐笙,离开陌尘殿,婴伶也一步一步地紧跟在后面,因为闵宥安脚步过快,所以婴伶一路都是小跑着的!
虽然很累,可是她喘息声都不敢发出声,生怕惹到安王爷!
回到安王府,闵宥安径直将她待到自己的宅院,他将夏桐笙放在床上,注意到她的额头想起,刚才闵止傅对夏桐笙所做之事,怒气不由得在心中翻腾!
“打水!”
婴伶哪敢不从,马上出去打水。
她将手巾沾湿,打算帮夏桐笙醒酒,可是他的手刚碰到她的额头,让闵宥安想起在凤栖宫的一幕!
“出去!”
他的呵斥让婴伶吓了一跳,看了眼夏桐笙只能离开,。
闵宥安拿起手中的毛巾,狠狠得在夏桐笙脸上揉搓,好像这样就可以洗刷掉留在她脸上,属于别人的气味,
直到她脸颊因为疼痛泛红,他才收手,“夏桐笙,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接着他脱了衣服将夏桐笙压在身下,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唇,流连了很久,继续向下,锁骨......接着他忍住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挺在她的身上,可是酝酿了很久,他都没有再下去手|!
他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夺了她的第一次!至少不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