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危险
“槽……”
看到二狗沉了下去,周大柱大骂一声转身就走,心里的火气还没有发完。
咕噜,咕噜……
二狗一直往河底沉下去,眼睛忽然睁开,一道水箭从口中喷了出来,甚至在河面都出现了一米多高的小水柱。
二狗忽然就恢复了知觉,
被王香妹擦洗的本来已经差不多要醒来了,谁知道阴差阳错的又被周大柱扔进了河里,被河水一灌,比擦洗身孑更加充裕的灵气忽然冲进了二狗的身体,受伤的身体就像发狂一样的吸收着早上河里非常充裕的灵气,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二狗的龙九天功法忽然突破了,瞬间进入了二重境界。
虽然被周大柱踩了一脚,但却被他阴差阳错的扔在河里加速了二狗的苏醒,并突破了龙九天的功法。
一口喷出即将呛死自己的河水。
擦,杨窑子怎么搞的,就这样把老子扔在河里不管啊?
二狗醒来就在河里,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朝岸边游来,刚想上岸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这时远处还偏偏走来了一个人,真是祸不单行,二狗只好退后,闷进了水里。
在水底朝上看去,原来走到河边的是喜娃,他赤脚下河洗起手来。
二狗一个猛子忽然跳了出来,一把就将喜娃按进了水里。
“呜呜……”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喜娃的裤子已经被剥掉,等他回过神来时,屁鼓上一阵凉风拂过,腿上已经光曲曲的,连条短裤都没有了。
“啊,水鬼啊……”喜娃捧着下边大喊着朝岸上跑去。
二狗速度非常的快,喜娃根本没有看到他,二狗早已经穿上了抢来的裤子朝家里跑去,刚刚突破到二重,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身体上的伤痛也感觉不到了。
“擦,这小子连短裤也不穿,气味真他玛的浓啊。”一边跑,嘴里还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回家换上一套衣服,二狗急忙朝镇里飞奔而去。拖拉机昨夜停在朱家修理厂没有开回来,二狗只好靠跑步前进。
二狗不知道王香妹家里发生的情况,所以醒来首先想到的是赶快去救江红。
在金手指修理厂门口,黑牛坐进虎堂派来接他的小车走了。
“霸王,现在那家伙走了,去搞那女人。”矮狗趴在霸王的耳根子上说了一句。
“玛的,这个死黑鬼。”土霸王骂了一句,然后对矮狗说:“给老子看着点。”
“放心,霸王你去就是了。”
土霸王心里狂跳的朝关押江红的那间小房子走去。昨夜回来就想搞江红,但是黑牛那死黑子却不答应,说什么他是练童子功的,不能听到搞女人的声音,这个近乎强词夺理的理由搞的土霸王心里痒了整夜都没睡着。
矮狗非常清楚土霸王的心思,看到黑牛走了,马上就喊土霸王去搞。
“哈哈,妞,哥来了。”
土霸王婬笑着朝被捆住手脚倒在地上的江红走去。
“你,你干什么?”江红吓得朝后面直退。
“干什么,和你玩会呗。”
“滚……别靠近老娘……”一直退到了墙角,大骂起来。
“哈哈哈,妞,老子会让你爽的。”
土霸王笑着正要扑上去,外面忽然传来了打斗声。
“土霸王,把江红给老子放了,抓一个女人算什么玩意。”大喊的正是杨窑子的声音。他一赶回来就带着稍微恢复了一点点的朱山水杀了过来,刚才在门外正好看到黑牛离开,于是这两个人就直接冲了进来。本来就算黑牛还在他们也是要救人的,现在那变太家伙走了更好。
听到外面的喊声和打斗,再看看面前的美人儿,土霸王还是不想出去。“你们给老子拦住他,草他奶奶的……”这家伙想继续搞江红,外面的人就让矮狗和山羊带着人先拦住,都忍了整夜了,再也无法忍受。再说杨窑子昨晚貌似已经受伤了,他还能嚣张到哪里去啊?
“救命啊,救命啊……”江红何其聪明,听到外面的声音,她马上大声的喊了起来。
“妞,别喊了,嘿嘿,没用,让他们先打一会,咱俩在这里玩玩。”土霸王不再理会外面的事情,直接就要动手。
“土霸王,要敢动那女人一根毫毛,老子绝不放过你。”杨窑子一边和围着自己的流子打斗,一边大骂。听到了江红喊救命的声音,杨窑子知道她就在那间小房间里,也知道土霸王正在里面想欺负江红,杨窑子心里更加的着急起来。
“山水,你挡住,我去救人。”杨窑子大喊一声,用三菱刺跳开挡在身前的矮狗和几个小流子,朝那边的小房子跑去。
“窑子,你快去。”朱山水虽然浑身剧痛,但还是在苦苦的支撑,听了杨窑子的话,他连忙朝这边杀了过来。
“轰……”矮狗照着冲过来的朱山水一脚踢去,朱山水没能躲开,被踢得直朝后面倒去。他没受伤都打不过矮狗,何况受了重伤。
“给老子拖住杨窑子。”打倒朱山水,矮狗马上大喊一声,几把管杀同时朝正赶去救人的土霸王身后劈过来。土霸王无奈只好站住转身应对。
“当……”
杨窑子一把三菱刺独挡四五把管杀也是毫不示弱,但是人却一时无法分身去救了。
这个时候杨窑子已经被地痞团团围住,心里虽然是急的要死但是却没有一点的办法,杨窑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连兄弟的女人都保不住,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杨窑子发疯的举起武器和围住他的地痞冲杀了起来。
小房子里面,土霸王看着缩在墙角的江红,大嘴里的口水都差点滴了下来,双眼直放光。腿真白,那两只大白兔子真大啊!
土霸王的下边忽然就顶了起来,翘着个大肚子朝地上的江红扑了过去。
“救命啊……”
“哈哈,喊吧,越喊老子越喜欢,啊哈哈哈……”
看到江红大喊大叫,土霸王更加鸡冻了,一下子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