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口令
“夏一凡还是太年轻了!”黄文强摇摇头,他心中还有些担忧,卡麦斯毕竟是宗师级的人物,跟自己的老师范杜陵是一个级别的,而夏一凡连大学还没有毕业,更别说心理治疗的经验的。
可能卡麦斯看中的正是夏一凡能够解决复杂心理问题的超能力吧。
众人正在思索该如何解决李静的心理炸弹,毕竟这四个词的组合太过复杂了,戴芳香却是狠狠地扭了一把夏一凡腰间嫩肉。
正在思考中的夏一凡冷不丁被打扰,回头无奈而且无辜地看着戴芳香,“芳香,别闹!”
“闹什么闹,这么点事还用思考,这个排列组合你用脚趾都能想明白,让你再出去勾搭小姑娘,还是个外国妹子!”戴芳香气鼓鼓的样子顿时逗乐了大家,活跃了气氛。
黄文强欣慰地点点头,“这位同学的推理很有道理,只是据我所知,夏一凡同学跟那个珍妮同学并没有太多的交往。那么很可能是对方单恋了?”
“臭美!”戴芳香白了夏一凡一眼,不过心中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喜欢的人被人喜欢,也算是一种幸福。
“珍妮爱夏一凡!”当黄文强这话出口,李静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看得出深藏的情绪即将爆发。
在康岩桥的电磁仪中,原本堵在经络中混乱电磁波的那层薄膜,瞬间消失,那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夏一凡立刻运转量子密钥,在他身体周围的一米之内,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量子空间,李静在他的思维中,正如二峨山对于三心道长,一切的似乎都化为电磁,光凭这点,夏一凡足够吹嘘一辈子的了。
他小心运转着量子密钥,带动着李静身体的电磁转动,向着那团混乱包裹而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缝隙,让这情绪的湍流缓缓流淌。
随着这股情绪流出,夏一凡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李静的脾胃和心肺之处,产生了异样的毒素,正缓缓侵害着她的肌体。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显然李静的这股思绪带着强烈的思念和悲伤。
随着电磁的运转,李静渐渐安静了下来,沉沉地睡了。夏一凡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越来越虚弱,仿佛有个猛兽正在吞噬着自己的灵魂,脑海中的量子密钥活动越来越微弱,最终缓缓停止。
夏一凡已经是一身冷汗。薛卿卿掏出手绢想给夏一凡擦汗,却被戴芳香给瞪了回去,毕竟她才是夏一凡的正牌女友,但是她身边又没有可擦汗的东西,只好用自己的衣角轻轻擦拭。
这个小小的插曲,让众人在枯燥的等待中,有了一点点的乐趣。
这一忙活就是一晚上,天蒙蒙亮,所有人都没有困意,静静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夏一凡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脑袋似乎要开裂了,而且张开口,吐出一口苦水来。
“一凡!怎么会这样!”戴芳香期待地看着黄文强和康岩桥。
“只有大脑受到冲击,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上次在救助闲山的时候,这小子也昏迷了,但是却没有这次严重。”黄文强解释到,毕竟他虽然知道夏一凡在做什么,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随着一瓶葡萄糖水灌下,夏一凡悠悠醒来,正眼看看李静的状况,这才放下心来。
黄文强小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疲惫,比上次严重太多!”
夏一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仿佛每次动用这个能力,都要吞噬一种能量,以前跟三心道长入定的时候,这种能量似乎十分充足,最近俗事太多,疏于凝神静气,所以每次动用这种能力,都要眩晕好长时间。”
“科学证明,芭蕾舞者不停旋转也不会眩晕,是因为小脑的神经元少,大脑皮层接收前庭器官信号通道受阻,所以不会眩晕。我这里曾经帮助几个容易眩晕的人做过核磁阻断,最终他们可以像小彩旗一样不停旋转。你看如何?”
治好了李静,黄文强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夏一凡无奈地耸耸肩。
剩下的事情,就是黄文强和康岩桥安排治疗珍妮的事情了,他们前期先做一下心理检测,希望夏一凡好好休息,晚上过来帮忙寻找珍妮的心灵密码。
想想“珍妮爱夏一凡”这个词语,他顿时一阵阵头大。
不得不说,珍妮是个超级火辣的米国妞,长相却很偏东方,总会成为某些少男的幻想对象。
有了戴芳香,夏一凡现在还真不想招惹这么多女孩。好吧,这次是这女孩来招惹我,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看到夏一凡闪烁的眼神,戴芳香顿时有些来气,再次扭了一下他的腰间嫩肉,给我回宾馆,好好休息。
这话甚是暧昧,说完,戴芳香也是一个大红脸。
夏一凡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也很坏。
“让你笑,不许笑!”戴芳香竟然来了个锁喉,“找打是不是?”
两人玩闹够了,夏一凡感觉轻松了很多,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回宾馆,去酒吧!”
“搞什么,这个点哪有酒吧开门?”戴芳香有些生气,“你都累了一夜了,再去酒吧,身体哪里受得了,想喝酒,回宾馆我陪你喝点,一醉方休。”
“呃!”夏一凡一脸黑线,只好解释刚在自己看到的景象,卡麦斯所在的地方,虽然环境很嘈杂,但他依旧看到了酒吧上的标志,似乎叫“铁痕”酒吧。
通过导航定位,发现“铁痕”酒吧是个连锁店,在山城一共有九家,市中心的有三家,川南大学附近就有一家,所以他想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卡麦斯的踪迹。
清晨时分,酒吧一条街很是安静,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从酒吧中搀扶着走出,显然一夜宿醉不仅仅迷醉了他们的身体,也迷醉了他们的灵魂。
根据导航,找到了这家“铁痕”酒吧。还没等两人进去,就被伙计给堵在了门外,“对不起,二位,我们已经打烊了,请下午四点以后再来!”
对于夜场,夏一凡也有所了解,但是又不好硬闯,“哥们,进去解个手行不?”
年轻人很坚定地摇摇头。
戴芳香拉了拉夏一凡的手,装出一副内急的样子,“小哥哥,帮帮忙,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借用下洗手间,去去就来!”
伙计抬头看看戴芳香,顿时起了恻隐之心,点点头放戴芳香进门。夏一凡要跟着过去,却被拦了下来。
卡麦斯正坐在酒吧的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看到监控中夏一凡和戴芳香的身影,顿时微笑了起来,拿出一个粉红色的针剂和一个小的播放器,递给他身后的那个高大男子,“巴鲁,去把这个给那女孩用上,再把这个放包里。”
巴鲁张开嘴,吧吧发音,原来是个哑巴,拿上东西很恭敬地离开。
卡麦斯翘起了二郎腿嘿嘿一下,“乔治啊、珍妮啊,你们三个小家伙,你们受艾因斯的指使过来监视我,那我就给你们点报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