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
随着段云聪的畏罪自杀,段氏集团的股票一度跌到谷底,有心人估算了一下,这个数字的确令人心疼的想要自杀。
是的,段云聪最终定性为畏罪自杀。
那天回来后姜别就送乐果橙姐弟俩去了医院,乐果橙是一点事都没有,果粒身上的只是些擦伤,看着挺吓人的,其实并不严重。
可这也瞒不过乐爷爷和乐奶奶呀,怎么办?是说实话还是不说?若是不说该找个怎样的借口呢?
乐果橙头疼极了,想来想起还是觉得实话实说好。
乐奶奶一听就跳起来了,“天杀的,怎么会有这样的黑心肝呢?果粒呢,跟奶奶说哪里疼?”拽着孙子的手,十分心疼。
乐果粒摇头,乐果橙趁机解释,“没有大碍,涂点消炎药就好了,您要是实在放心不下,也可以找我师傅给他把淤青揉开。”
乐奶奶和乐爷爷把孙子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伤口,依然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这边消停了,那边又闹起来了。
失踪了好几日的姜明找到了,是在姜别名下的房子里,警察赶到的时候,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一氧化碳味道,断了腿的姜明已经晕倒在地上了。索性送医院送的及时,再稍晚一会就算救过来也得有后遗症。
姜明怎么会倒在姜别的房子里?警察自然会问会查。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姜明居然说不知道,他说自己是被人打晕带到这里来的,至于打晕他的人是谁?他并不知道。歹徒把他带到这座房子后把他扔下就离开了,他被绑着,无法动弹,只吃饭的时候会有人来,但脸部遮遮掩掩,根本看不到长相。
非常奇怪的是,警察并没有在房里,甚至煤气罐上都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姜明一个人的指纹,甚至姜别的都没有。房子虽是他的,但也就装修完工时过来看了一眼,其余时间压根就没有来过。
房间里厚厚的灰尘也刚好证明了这一点。
警察查证后就排除了姜别的嫌疑,可姜振海两口子却闹了起来,“姜别,你弟弟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打要骂都行,可你也不能------要他的命呀!”
姜振海一脸的沉痛,“我知道你看不惯二叔,一直想把二叔赶出公司,再怎么着你也不能对姜明下手,你们是兄弟,相煎何太急啊!”
二婶徐晓丽则在一旁哭哭啼啼,“阿明啊,我苦命的阿明!”
“二叔和二婶是亲眼看到,还是亲耳听到我谋杀姜明了?”姜别淡淡的反问。
姜振海一下子被问住了,挤出难堪的笑容,“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二叔也是关心则乱------”
徐晓丽则非常不服气的嚷嚷,“是在你的房子里------”言下之意是说别人能进得了你的房子吗?还是怀疑姜别对她儿子下手。
“是我的房子我就是凶手了吗?我都不知道二婶什么时候学了断案的。”姜别嘴角微勾,眼底全是讽刺。
楼道里的监控虽然被破坏了,但小区里的可没坏,尤其是这附近各个路口的监控清晰着呢。人姜别压根就没来过这里,甚至连附近都没有来过。
姜振海见状,转身就闹到老爷子跟前。他也没告状,就往老爷子跟前一跪,痛哭流涕,“爸,爸呀,我没有教好姜明,我有愧!”
告状的是徐晓丽,“爸,您不能这么偏心,姜明也是您孙子啊!”
姜老爷子的脸色很不好看,一边让保姆把喜宝抱楼上去,一边问姜别,“你对姜明下手了?”
姜别摇头,“没有,我要对他下手多的是办法,不会蠢得弄到自己的房子里留这么大的破绽。”
徐晓丽立刻就不依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毕竟你那么忌惮我家姜明------”
乐果橙扑哧笑了出来,无比真诚的问:“二婶,你是来搞笑的吗?”姜别忌惮姜明?他有什么好忌惮的?忌惮他的不学无术,还是吃里扒外勾结外人算计自家公司?
徐晓丽脸色大变,“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长辈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吗?”
姜别脸上一冷,“二婶,她怎么就没资格说话了?她是我的妻子,姜氏集团总裁夫人,搁以前那时候就是咱们姜家的宗妇。宗妇懂吗?就是说咱们家中所有的女眷就她身份最高。”一番话堵得徐晓丽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晓丽又羞又怒,嘴巴张了张,到底没敢再说什么,对上这个侄子冰冷的目光,她从心底打怵。整天阴沉沉的,有时一星期都不定能说三句话。看人的眼神也沉沉的,瘆人极了。
姜振海很生气,心里埋怨徐晓丽没用,“姜别,你怎么能这样跟你二婶说话呢?你这么不尊敬她,分明是打我的脸,没把我放在眼里呀!”很失望和痛心疾首的样子。
姜别抬眸淡淡的望向他,刚要开口,就被乐果橙抢先了,“二叔,我们没有不尊重二婶,我还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呢,你等着,我这就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