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
“是你想要跟我们说点什么吧？”
张柏杨看着周鸿飞，很不满意他的存在。
周鸿飞应该知道，他已经成了嫌疑人，现在堂而皇之出现在他们面前，是警察局的人通知了他，让他知道他们不是警察了？
“你错了。”看着张柏杨，周鸿飞平静的开口。“我只是还要跟向暖见面，不是跟你。”
张柏杨不在意，向暖根本就不说话，周鸿飞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让人觉得可笑。
“周冲看起来很厉害，居然真的可以将你从警察局里赶走，我小看了这个男人，高看了你。”
周鸿飞的话，就透露了他的合作对象，是周冲。
怪不得这一切发生的这么蹊跷，周鸿飞难道跟老墨的死也有关系？
一瞬间，张柏杨就有点冲动了。
老墨对张柏杨多么重要，向暖是知道的。
她拉着张柏杨的胳膊，现在张柏杨不是警察了，就算他还是警察，对同为警察的周鸿飞动手，是不应该的。
周鸿飞现在，没那么容易对付。
他整个人的气息都换了，彻底变成了另外的人，跟一开始对向暖那么热情的人完全不同。
向暖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周鸿飞。
或者，他将之前的周鸿飞已经彻底隐藏起来了。
“我已经重新归队了，而且从吴江调来了江城，现在正好顶替你的位置，如果你没有离开，我还真是没你有位置可以顶替。”
周鸿飞开口，对张柏杨说着这些话。
这一切，果然都有关系。
张柏杨的冲动，周冲的逼迫，向暖的离开……这些都是被算计好的，周鸿飞的话，让她彻底明白了这一切。
“周鸿飞，老墨的死是你设计的吧？为了让周冲上位，为了让你的计划好好的完成，我们都是你的利用者。”
向暖上前，安静的开口。
对付周鸿飞，还是要她来才行。
她要看看，周鸿飞究竟是什么存在，他不是凶手，但是他一定跟凶手管很大的关系才对。
“向暖，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周鸿飞的目的，也许就是为了说出这样的话。
“他死了？”
向暖开口，脸色非常的紧张。
如果那个凶手死了，向暖坚持的十年，根本就没有一点意义。
她，不能接受。
凶手没有死，凶手不能死！
张柏杨不说话，好似彻底被打击了，周鸿飞今天的目的，也许就是要彻底大家他们。
如果凶手不存在，那么这四个死掉的被害者，就一定都跟周鸿飞机有关系，都是被周鸿飞杀死的。
周鸿飞今天的存在，只是为了挑衅！
他，杀了这么多人，只是为了挑衅吗？
“我们走！”
向暖喊着，不能被周鸿飞的态度左右。
如果他们彻底陷入了周鸿飞给他们的错觉里，就会彻底被误导，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
不管张柏杨的反应，向暖必须要离开。
哪怕周鸿飞就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必须走。
“就这么放过他？”
张柏杨真的无法接受，凶手之一的人就在这里，他们怎么能如此离开？
“走！”
向暖喊着，无比的坚决。
张柏杨没有办法虽然还是看着后面的周鸿飞，但是却还是跟着向暖离开。
周鸿飞站在原地不动，整个人无比的冷漠，看起来非常的痛苦，好似向暖的做法，让他很不满意。
回去的车子是向暖开的，一路两百迈的车速，让张柏杨以为自己正在坐云霄飞车。
在闯了一路的红灯之后，他们终于在进入了市区以后，被交警的车给逼停在路边。
张柏杨虽然已经休假，但是手里还有自己的经查证明。
向暖坐在主驾驶沉思，张柏杨下去跟这些人纠缠。
“我们在追一个很危险的人，这件事情是秘密行动，是刑警队的事情，还希望你们性格方便。”
张柏杨说着，将手里的工作证给了面前的警察。
他这辈子，第一次说谎，而且还是这样的谎话，他看着车子里的向暖，不想向暖被人带走。
警察局那种地方，向暖还是不要被灌进去的好。
“抱歉，我们也是按照规章制度做事，你们就算抓人，也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一次的事情太危险了，里面的女司机也吓坏了。”
交警将手里张柏杨的证件给了张柏杨，看起来是真的相信了张柏杨的话。
毕竟证件是真的，没什么可以担心的。
打发走了交警，张柏杨在外面深吸一口气才进入车子里面，否则不知道怎么跟向暖说一说周鸿飞的事情。
“可以了？”
向暖开口，看起来好像已经平静了很多。
“是啊，可以了。”
张柏杨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脸色越发的难看着，不怪向暖，这本来也是他的问题。
周鸿飞有问题，他跟周鸿飞接触居然没有感觉到，如果不是向暖，他也许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才是危险！
“那四个人也许都是被周鸿飞杀死的，周鸿飞的母亲是一位兽医，之前老墨身体里的麻药就是给大型的动物使用的麻药，如果是周鸿飞做的，周鸿飞就是从自己母亲那边，得到了这样的东西。”
向暖开口，也在分析周鸿飞是连续杀了四个人的凶手，是不是合理的。
张柏杨点头，可以接受。
“那其余三个人呢？那两个死掉的女人，可是被弄成了肉泥，周鸿飞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柏杨的询问，向暖现在无法立刻回答。
她对周鸿飞不了解，她甚至不明白周鸿飞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付老墨的目的，向暖也不清楚。
“先从周鸿飞的母亲下手，那个女人受伤，有很多条命，不管是人的还是动物的，我都可以感觉到。”
“我明白，但是我们一定要小心，周鸿飞既然已经成功回来了，就代表周冲不会让人怀疑他，我们要小心。”
张柏杨，还是担心。
“这个我明白，周鸿飞母亲有一个大型的宠物医院，是一家连锁的，但是她每个月的月中都会去总院那边，明天就是月中，那是我们的机会。”
向暖显然已经调查好了一切，就等着明天过去好好的会一会周鸿飞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