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年前收尾战
正如孙海为所预料的那样，下午的时候张小济就给他打来了电话；从提出条件到再接到张小济同意签合同的电话，足足相隔了将近三天的时间，孙海为连忙带着李超和合同去找张小济签约。
哪怕是在车上，谨慎的孙海为还抓着李超问了一遍，是否确定张小济的股权并没有交易；李超信誓旦旦的告诉孙海为一定没有，李超办事儿，特别是为孙海为办事儿很少出错，所以孙海为见李超信誓旦旦保证没有，也就没有多想。
合同的签约比孙海为想象的还要顺利许多，签约完成之后张小济还陪着孙海为吹了两个多小时的牛，这才把孙海为送走。早就已经在京北住的发燥的孙海为从张小济家出来之后就直接回了京北，他以为已经万事大吉，林凡再无兴风作浪的本事儿了，却没想到自己把这合同一签就已经走进了林凡和张小济准备好的套路里了。
云北之事在云北之地烟消云散，但年关前的州杭市及海浙省水运大战并没有就此结束；也在孙海为离开云北的当天，林凡和小猪两人与苏雨菲匆匆告别之后也回了南湘。
此时张小济和孙海为签约合作的事情已经在业界传开了，高兴的是马业，郁闷的是莫老大；他知道今天林凡会回来，早早的就赶到了雨中总部等林凡回来商量对策，他不知道云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的林凡去了，结果还是这个结局呢。
“叔，叔！”莫老大正在心里琢磨着事情呢，忽然有人喊他。
错愕的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是守着大门的莫笑正站在那喊他呢。莫老大在莫笑身前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怎么了？”
“叔，您看我都在守门守了一个星期了，你，你能不能跟凡哥说说，找个机会给我换个岗位啊。哪怕让我去码头做个搬运工也好啊，我，我这在这太难受了。”莫笑待了一个星期这就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莫老大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不想待你可以和人力资源提辞职的事情，刘清的办公室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哪里。小子，我告诉你，你说出这样的话代表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错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云北的张小济已经和孙海为合作了？我们年前通过州杭拿下海浙的计划岌岌可危！这一切虽不能全是你的错，但你的隐瞒让我们措手不及，林董事长还能把你留在这看门，你就高兴吧！哼！”说着，莫老大冷哼一声，转身径直的走进了办公大楼。
莫笑望着莫老大渐渐远去的背影，整个人一脸错愕的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懊恼的他伸手狠狠的在自己脸上甩了一个巴掌，满是自责的嘀咕道：“我，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把一件事情弄的这么复杂。哎！”
此时莫笑哪里还有调离岗位的念头，正如莫老大所说，自己现在还能穿着雨中集团的制服守大门真的已经不错了。
就在莫老大进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的时间，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雨中集团的大门口；林凡和小猪两人提着旅行箱就往雨中集团总部赶，两人从云北回来之后哪儿都没去，直奔这边来了。
莫笑远远地见着是林凡，赶忙低着头默不作声，恨不得自己此时就是一个透明的人一样，希望林凡看不到他，能够直接进去。可他越是这样，林凡越是容易一下就注意到他。林凡的脚步在大门口处停了下来，他侧目看了一眼站在那的莫笑，抖了抖眉毛，朝着他走了过去。
林凡伸手在莫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问道：“是你觉得你自己这张脸见不得人啊，还是我们雨中的这身衣服配不上你这英俊潇洒的气质啊？得让你羞愧成这样，守门连个脸都不敢露？知道的你是我们雨中的守门安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特么是做贼的呢。”
“噗。”林凡身后的小猪听着林凡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莫笑满脸通红，尴尬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林凡，拉屎一样的用力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他这不笑还好，一笑比哭还要难看。林凡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看着他说道：“你别笑，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我啊，怎么在这岗位上做的不开心吗？”
“他敢不开心！”就在林凡和莫笑交流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身呵斥的声音，林凡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莫笑的媳妇给他送中饭来了；他那媳妇伸手把保温盒丢进了莫笑的怀里，当着林凡的面，抬手指着莫笑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这家伙一开始还不敢告诉我，后面还是我从叔叔那知道的消息！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能让他守门就不错了，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治好我的病，又是谁给我们钱，让我们家从困难中走出来的，就你这样得意忘形的，我真后悔嫁给了你！”
莫笑的老婆比莫笑明事理多了，一番话说的莫笑羞的脸红，一个大男人竟是当面要哭出来；林凡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但立马又变得严肃起来：“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当着我和你媳妇的面哭，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儿是不是？哭出来我就给你恢复原职了是吗？”
“凡哥，云北的事情我都听我叔叔说了，我，我真的不应该做这么蠢的事情，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困扰。”莫笑嘀嘀咕咕，满脸的悔恨。
“福祸相依，你又能知道你所做给公司带来的到底是福还是祸？云北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马上就有个分晓了，不过你说出这样的话，代表你还没有真正深刻的意识到你错在哪里，继续老老实实守大门吧；先吃饭吧，我先进去了。”林凡伸手拍在莫笑的脑袋上，抓着他的脑袋轻轻晃了晃，说道：“别哭，留着力气，有你用的时候。”说着转身跟小猪一起走了进去。
“哎。”等到林凡走远了，那莫笑的媳妇才深深叹息一声，看着莫笑说道：“你这辈子能交到林凡这样的朋友是你的幸运也是我的幸运，是我们全家人的福气啊，以后啊你可千万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了，会遭天谴的。”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吃饭吧。”
林凡走进公司总部径直的去了会议室，早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们准备会议了。他们走进会议室里，莫老大、孟清远、刘清、南婉、小怡、苏灿灿几个人统统站了起身迎接，林凡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来而后自己也在会议桌最前面的头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额，时间非常紧，所以在路上就先把大家召集起来了，让大家多等了一些时间；我想云北张小济和孙海为合作的消息你们都已经有所耳闻了，但是这并不会妨碍到我们之前定下来的计划。”
“可是……。”莫老大想要开口说话。
林凡抬手打断了莫老大，笑着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上你们相信我，州杭、有锡这两边的码头怎么样了？”
“州杭码头的船还是招不满，有锡因为是旧地翻修所以明天就能够完成全部的工程，开设码头了，但是迄今为止我们在有锡招到的船还没有预期计划的十分之一。这样我们就是把两个码头开起来，也没办法接下海浙省的业务啊，年前恐怕还是完成不了，要不我们这次就先找个理由把两个码头的工期压下来，等明年开春，找机会再安排吧？”莫老大的建议是暂缓。
林凡却摇摇头看着莫老大说道：“别暂缓，开，州杭码头现在有多少船算多少，明天和有锡市新建的码头一起开业；至于海浙的业务我们就先不全盘接受，先接一下自然流量的散货。”
“啊？”莫老大听着林凡的话愣了一下，他有些犹豫的看着林凡说道：“林董，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码头一旦开了，那哪怕是一天只有一艘船要跑货，我们的成本都是实打实的要丢进去的，亏本很大的，会影响到我们明年的一系列计划的。”
苏灿灿作为财务负责人在一旁点点头应声道：“的确，莫老大不是在危言耸听。”
林凡的表情到是一脸轻松，伸手在会议桌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笑着看着莫老大说道：“要是我能够保证张小济会在三天之内开口反马业，你觉得我们码头还会招不满船吗？还会亏本吗？”
莫老大听到林凡的话浑身一震，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看着林凡说道：“如果张小济能够跳出来责问，那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担心是，我们的计划应该能完成；可，可林董，张小济不是和孙海为都已经签了合同吗？张小济股份的五分之二可都掌握在孙海为手里呢，云北水运已经被是张小济能一个人说的算了啊。”
林凡和小猪两人相视一眼，脸上都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莫老大脸上的疑惑更甚了些许，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林凡还笑的出来；就在莫老大疑惑万分的时候，林凡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道：“如果我跟你说现在云北水运真正的话语人不是孙海为和马业的联合，而是我和张小济呢？”
莫老大听到林凡的话一愣，眨眨眼睛一时半会儿竟有些吓住了，他不敢相信的痴痴道：“林董，您，您哪来的云北水运的股权啊？”
林凡神秘一笑，说道：“现在不方便多说，等着看好戏就是了，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