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周谨认真地想了想，说道：“着什么急，到时候一定不会忘了你！”
  不说有，也不说没有，更不说是什么好东西，总之承诺扔出去就作数，你叶立到时候凭此一句来领好处，少不了你的。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叶立问道，“如果时间久远，不妨我们来谈点现实的。”
  叶立拆穿了她的空头承诺，一点也不留情。
  周谨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也不挣扎。
  “什么是现实的？”
  “比如，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明白！”周谨说道，不就是我买菜来你做饭嘛！
  “你明白什么了？”叶立问道。
  “我买菜，你做饭。”这难道不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学校有食堂，公司有餐厅，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非得自己做饭吃？”
  周谨哑然。
  是这个道理。
  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反驳。
  只好问道，“那你说的互惠互利是……？”
  “上次你去过我家吧。”他说。
  “嗯”。去过。
  “因为我和学校的合作还没有到期，所以我几乎不回家”，叶立说，“但不代表我不会回去住。”
  你可以不可以直入重点？
  “之前的管事阿姨家有喜事，因此……”
  叶立话留了一半，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叶立，不是我批评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种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周谨语重心长地说道。
  开玩笑，去一个有洁癖家的人做“管事阿姨”，我不是不给自己留活路吗？
  “那就是，谈判破裂？”
  别别别！！
  “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协商一下。”周谨赶紧说到。
  “没有协商的必要，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那总得有个时间期限吧？”
  “怎么，你还打算干长期？”叶立挑眉。
  周谨疑惑。
  “那你的意思是？”
  “什么时候我家需要打扫了，什么时候你到我家吃饭。”
  ……
  ……
  ……
  “没得商量？”
  “没有。”
  “那……你家隔几天打扫一次？”周谨的妥协说来就来。
  叶立看了她一眼，说道：“只要我回去住时，家里整洁，就可以了”。
  一副“我对你要求不高”的样子。
  周谨回想起自己在学校见到叶立的频率。
  貌似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
  只是……
  叶立回家的次数越多，她要做清洁的次数就越多；
  叶立回家的次数越少，她能吃到的美味就越少。
  真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标准范例了！
  “一言为定？”
  “嗯，说话算话。”
  “不过，我可以点餐吗？”
  叶立横了她一眼。
  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可以。”
  “得嘞。”
  下次一定要试试红烧排骨！
  吃饱喝足，周谨想起了讲座的事。
  刚好在叶立这儿，是时候为他干点事以表衷心了。
  周谨拨通了杨一航的电话。
  “喂，航哥，忙吗？”
  很快吸引了叶立的眼神。
  周谨对他笑笑，你看，虽然我吃了你的饭，但不是白吃的，我现在正在为你联络讲座场所！
  但他的表情却有些不郁。
  正在收拾餐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