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度陈仓
拓跋岩面上闪过一抹心虚,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看欧阳澈。
大家安全的退了出去,欧阳澈乖乖上了马车。
拓跋岩来检查锁住欧阳澈的链锁,却发现只剩了绑在马车上的头尾,中间的部分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是你弄的?”
欧阳澈不说话,废话,不是她还能是谁。
拓跋岩甚是不可思议,这金链锁结实得很,曾经用来锁过西凉最武功高强的犯人,即便是号称大昊战神的坯邑侯也未必能挣脱,她是怎么做到的?
“锁链去哪了?”拓跋岩又问。
“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值钱,有人趁乱偷走了吧。”
“胡说!”
刚才那场面,大家都紧张的御敌,谁有心思偷这个东西。
欧阳澈耸肩:“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找也找不到,拓跋岩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暗叹,果然欧阳澈不可小觑。
楚瑾怀给他的信中着重提到,欧阳澈狡猾的很,像对待平常犯人那样是困不住她的。
“其实你不必这么大动干戈,只下药我就跑不了,又何必用链锁掩饰呢?”
“这药……对身体没有伤害,只要你不动用武力便不会发作,等到了地方,我就给你解药。”
欧阳澈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那我真该谢谢你,让您费心了。”
拓跋岩面露难色,想为自己辩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确实是算计了她。
车队一路抵达益都城,这是攻破帝都的最后一道防线,短短两个月楚瑞烨就打到了这里。
快到益都城的时候,欧阳澈被迫与车队分离,被拓跋岩押着秘密送入了了城。
没多久车队就遭到了伏击,楚瑞烨亲自带人拦截,却没有找到欧阳澈的影子。
好一个暗度陈仓。
“拓跋岩,我以前觉得你年纪尚浅,资历不足,现在看来,完全是小瞧了你呀。”欧阳澈啧啧称叹。
若是被敌人这样“夸奖”,拓跋岩自然是得意万分。但被欧阳澈这样“夸奖”,他心底却不是个滋味。
“欧阳澈,你是在讽刺本王?”
这个,还真没有,欧阳澈是对对手由衷的赞扬。
之前被拓跋岩坑了那一下子,她心底窝火,是讽刺过他,但又一想,立场不同,栽到人家手里了,只能说技不如人。
“没有,西凉王深谋远虑,在下是由衷的佩服。”
拓跋岩却没由来生出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本王不需要你佩服。”
拓跋岩履行承诺给了欧阳澈解药,但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一天的时间。
这还是第一次,欧阳澈以凤舞的身份在没有楚瑞烨的陪同下见楚瑾怀。
“楚瑞烨果然很宠你,一听说你被擒立刻就退兵了,不愧是朕调教出来的。”
见了欧阳澈,楚瑾怀第一句话就开始扎欧阳澈的心。配上那霸道总裁式的轻蔑邪魅一笑,仿佛自己是个运筹帷幄的大谋略家。
要说楚瑾怀熟男魅力形象,原本还挺受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