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相遇
“你,,你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你滚!!你滚!!那个,,,”妇人一阵大喊大叫之后,灵像毫无迹象的凭空消失在空气之中。
乐安微微的怔愣住了,不可能,这名妇人的执念那么强烈,为什么会消失呢?再一次捻起法术,可是法阵却并没有任何的作用。这一切,乐安却没有一丝丝找到线索的喜悦,这名妇人看起来应该是背后的人故意留下来,扰乱视线的。只不过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妇人居然失控,刚刚看着妇人的嘴型,怕是下一秒就会说出来。
现在乐安只能再重新找别的村子,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怨灵存留下来的映像。
易风下凡间之时,就路过了一个糜气的地方,一阵腐臭的味道。让易风深深的拧起了眉毛。
下去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红色纱衣的女子离去,易风走进这个村子,发现这个村里都是内心糜烂的人类,空有躯壳,身体散发着一股魔力的腐蚀的味道,而刚刚的那名女子走过也带着相同的气味。无论是不是,总要过去询问调查一道才能下结论。
易风一个瞬移,乐安惊觉的自己背后有一股很强劲的灵力,是天界之人?侧过身子,躲过这个风刀。
安安的心里一咯噔,是他?!原来再怎么劝说自己的内心,心里还是会发麻发痛,让她不知所措。
易风看着这女子好生熟悉,不是脸孔的熟悉,而是发自内心的渴望,亲近,就是极其复杂的情感。
“不知,天界的上神找我何事?新婚燕尔的,不在家陪着自己的小娇妻,却来这荒郊野岭的,难免让人有些寻味。”一开口,乐安就带着极重的醋意,就连乐安自己都没有发觉到,以为这便是强硬的态度,努力的警告自己,现在的他和她已经楚河汉界了,不该有其他的情绪才是。
“什么新婚燕尔?哪里来的新婚?”易风自然而然的就接过了乐安的话题,一脸疑惑的看着乐安。
“算了,看来上神找我也不是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乐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还是心存情绪,不自觉的还是能想起易风迎娶阿黎的场面,十里红妆,唢呐声响,让人羡慕不已。
丝毫没有给易风再询问的机会,就化红雾而走。
易风总觉得这个红纱的女子一定知道他空白了几万年的记忆,就是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感觉。没有追上去,只是若有所思,觉得他们一定很快就会见面的。
后来易风经过调查之后,才发现当初见的那个红纱女子便是魔界大名鼎鼎的女将军--乐安公主。
“有趣”易风轻抚着画像上的乐安,只是这画师不太好,没有把这名公主的神韵画的出来。脑海里回想起乐安那副气鼓鼓的模样,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什么有趣?你再看什么呢?这么小气,我一进来你就收起来,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好朋友了?”王挚若有所思的看着易风的神情,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什么时候,我们雪山的长老也这么八卦了?”易风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慌不忙的收起了画作。
“什么八卦,人尚且活几十载,神要活好久好久,不找点乐子,那要怎么度过这慢慢的岁月?”王挚的性情本来就跳脱,安静这种词,就不适合在他的身上。
“对了,有人祝我什么?新婚燕尔什么的?我何时娶妻了?我怎么不知道?嗯?!?”易风就是这样惹恼了乐安,害的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乐安便走了。
“什么新婚燕尔呀,不过就是你在凡间在临死之前,本来是要娶了阿黎的,可是因为你体内的灵力发挥了作用,然后你就开始了重回上神之位。”王挚早就想说这件事情了,但是自己主动说,总有一种嚼舌根的感觉,他可不能主动破坏自己的形象。
“你之前不是说我灵力尽失去,需要几世修满才能有机遇吗?为什么我的飞升那么快?我那时候充沛的灵力是谁给予的?”易风极其讨厌苍白而无力的感觉,一切好像都被蒙在了鼓里,让他无所适从。
“哎,哎,哎,你问那么多,我怎么回答?你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呀?”王挚很好奇,按理说乐安的魔力和易风的相差无几,更甚着,易风更胜一筹才对,可是,就连易风也冲不破乐安的禁锢的法术吗?他现在有一些好奇,到底是用什么的办法,才封住易风的记忆的?
“算了,我觉得你说的十有八九都是掺和着水分。”易风突然就不想问了,正好借此可以去询问那名女子--乐安。
一想到那个充满刺的女子,便觉得心里有趣极了,就像王挚说的,这漫漫岁月,是该有点料子才不会觉得了无生趣。
“我看你这个表情,就觉得这事情不简单。算了,算了,你注意一点分寸就好,天界上的老怪物们可不会对你松懈的。”王挚也懒得管易风,管也管不动,易风他自己心里也有一杆秤。
~~魔界~~
“乐安,你的进度让我有些不满,为何现在迟迟还是找不到持有钥匙之人?”魔王大发雷霆,直接朝乐安扔去了一个复古金的酒杯,纯金制造,有一定的分量。
乐安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额头那般蜈蚣般大小的伤口显示的触目惊心。赤红色的蝴蝶在她的身边打转着,没一会儿伤口就消失了,可是造成的真实触感还是存在的,疼,可是她没有资格吭声,即使求情,那单薄的血缘亲情,也不会起丝毫的作用。
“是我办事不利,一切都是我的错,请父王责罚。”乐安谦卑着弯下身子。
“是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若是不惩罚你,你都不知所云。”魔王的手中直接出现了一条魔腾鞭子,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戾气极重。
然而乐安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魔王,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