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什么事情能比易卓的事情重要?”知夏不赞同的看着王挚的脸。
“就是关于易卓的,只是阿卓现在一时半会也回不了精神。”王挚手里的袋子便是要告诉知夏的事情。
“好,我们去客厅说。”知夏也知道,易卓是一个非常执拗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那种人,现在一时是走不出来的。
“这是三年前的所有事情,张侦探突然离奇死亡,但是他给您作伪证之前,就留了一份正确的证据,还有其他的证据以及安安的笔记。三年前的事情根本与安安无关。”王挚漠然的说着。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安安她都死了,我还会去追究她的责任吗?”知夏嗤笑。
“知夏姐,怕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追不追究,而是,安安和三年前那场火灾根本就没有关系。让您知道这些事,不过是为了还安安一个清白罢了。”王挚皱起剑眉,不可置信的看着知夏从嘴里蹦哒出的荒谬之言。
“我知道了。”知夏缄默,接过那有些重量的文件,好似突然有一天突然被一个人打醒了一样。
~~翻阅之中~~
知夏拿到厚厚一叠的证据,越是看到后面便越是心惊,怎么也不相信是母亲自导自演这场戏,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
然而安安的日记便足够的说明了一切,一切的一切源自于母亲的妒忌。
当年柳雨兮来易家躲避祸害的时候,易老爷子为了还恩,几乎就忽视了当年怀了孕的母亲,以至于母亲直接得了产后抑郁,报复的种子就是在那一刻存了下来。
而安安不过就是母亲撒气的替代品罢了。
只是一切都来的太迟了,知夏再也弥补不了她犯下的执拗的罪,再也不能当面和安安道句“对不起”。
~~易家~~
“阿卓,这是安安留下来的笔记本,若是有时间就看看吧。”王挚还是决定把这笔记本亲自交给了易卓。
翻来,便是安安字迹隽秀。
“阿卓,当你打开这个笔记本的时候,我怕早就已经魂归西天了吧。”
“当我恢复了之前的记忆的时候,我就决定把这一切都写下来,以免哪一天我病不轻记不清的时候,还能看看。”
“在m国的三年,我混迹在帮派的斗争之中,还是踏进了演艺圈,我还记得我说过不会进演艺圈的只是这誓言被我自己亲手打破了。”
“身子的病痛随之而来,也捡过东西吃,为了帮派,我把自己签给了一家公司。365天有360天都是不停的连轴转的,不过,从这我就开始好了起来。”
轻描淡写的三年,易卓知道,安安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写在这本日记上的。
接近4分之三的篇幅写的都是他们的过往,一切的一切细节描述着,易卓都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一般,安安还在。
一滴两滴,晕染在“爱你”两字上,止不住的泪水,真想亲亲抱抱安安,怎么会安安这样的女孩呢?
~~七天之后~~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易卓受的打击太大了,已经振作不起来了,纷纷作怪,想要挖一份羹,却没有想到易卓的突然出手,打的他们一措手不及。
易卓再一次出现了公众的面前,用凌厉的手段最快的稳住了形势。
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好像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可是王挚知道,一回到家里的时候,易卓总是能喝上十几瓶的酒水,完全就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体。
开始陷入了另一种的死循环一般。
“阿挚,去帮我把温霖直接丢进三角那里,不到危险时刻不准救他。”易卓已经开始着手加快速度培养温霖了。
“好,阿卓,别逼自己太紧了,安安也不希望你这样子的。”王挚三步两回头,还是决定规劝下易卓。
只是易卓一副“我听见了,但是做不做是由我来说的算。”
易卓虽然有过结婚史,但是毕竟身价在那里摆着,所以很多女人趋之若鹜,已经隐隐欲动,想要啃下易卓这块肥肉,每天的预约层出不穷。
阿黎知道安安死并不惊讶,甚至是意料之中,本来逆天而行,本就不是一条可行之路,只不过是易卓强行篡改罢了。
~~某处~~
温霖已经在部队已经混的适应多了,却被人强行召走了。
“我去,你们也太过分了吧,王!王挚叔叔!!?”温霖本来心存不满的,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是王挚叔过来?一般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王挚叔叔是不会出面的。
“不错嘛,这些天你身上的流氓气质消散了很多了。”王挚没有直接告诉温霖外面的变故,反而是称赞了一番温霖。
“那必须的,我可是优秀的。”温霖一听到王挚叔叔的赞美,就像听到易卓舅舅的称赞一样开心。
“少嘚瑟,这一次的三角可不是什么过家家的东西,那里的东西都是真枪实弹的,你得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王挚正色道,温霖还是太过的年轻,轻轻一夸尾巴都能翘到天上了,这样的温霖怎么能够担当大事呢?!
“我知道,我一定会小心的,不会不打无准备的仗。”温霖正色道,虽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三角是什么,但是就看到王挚担忧的神情,温霖就觉得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行了,别贫了,有时间还是好好的锻炼下你的身子,我们等着你回来呢。”王挚语重心长的说。
让一个仅仅有十几岁的小孩去经历这么残酷的事情,快速的成长,王挚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但是不得不这样,易卓那颓废的样子还不知道能撑的过几天,好似随时把担子一摊,就要随安安而去。
易家只剩下温霖了,若是温霖不能当此重任,那么易家就算是毁了。
所以,即使再残酷,温霖也必须给受着。
温霖看不懂王挚最后的眼神,只是紧凑的准备时间,让温霖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了,只想打一出漂亮的仗,让易卓舅舅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