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易卓糖分爆表

  安安老实的安静下来,开始她的绘画进程,因为心情不佳的原因这三天一幅画都没画,怕是等会的课程她得受罚。
  脑海里一直想着那天雪夜的景,笔下的人物就慢慢的构思出来,初见雏形。
  “你还在想呢?”风悦瞧见了安安的画自然看的清楚。
  “没呢,就是,就是随意乱画的。”安安勉强的牵扯出笑容,僵硬的很,就连她都说服不了自己,怎么还能说服别人呢?
  “行吧,不过快要上课快收起来吧。”风悦也不捅破,需要一个过渡期是正常的,不能太逼着这小孩。
  下午跟着风悦去艺术中心,安安在毒舌老师的画室前深呼吸一口气,她已经能预料到老师说什么了。
  “还在外面杵着?不快点进来?需要我请你进来?”周铭都能清楚的听见安安在外边踱步的声音却迟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安安看着画室里早就已经来完了人,就她的画架上没有人,心虚的不行。
  “作业呢,我布置的假期作业拿出来。”周铭挑眉看着安安的小动作不断可能猜到了什么。
  “作业,我忘,忘写了。”她现在还是素描临摹的阶段,提高素描就只能先临摹,学学别人的技术。
  “呵。”一声呵,让她的汗毛竖起,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没有周铭的允许,安安也不敢靠近她的画架,第一次,安安站着看别人画画,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么的复杂了。
  那一天下午,她直到放学都没有拿起她的铅笔画上一笔,站在门口处罚站,人来人往的,大家都看向安安,讨论着。
  等画室的人都散了,周铭也锁门了,看到还乖巧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的安安,真是气笑他了,“呆在这干什么,还不回家?嗯?”
  丝毫都没再提着作业的事,可是安安理亏,根本不敢直视周铭的双眼。
  “行了,搞的我好像多么凶恶一样,什么时候交上几副临摹的画以后再踏进画室里。”周铭丝毫没有因为之前安安透露出一点点的绘画天赋就多照顾着她。
  天才的人他看的多了,可是不努力的人也多了去了。
  “知道了,对不起老师。”安安老老实实的道歉的时候,周铭其实挺不自在的,毕竟她更多的是她鬼马精灵的时候。
  周铭望着安安远去的身影无奈的叹息一声,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才是。
  安安回到家之后老老实实的坐在工作台前,临摹绘画,即使绘画任务不太重,她还是画到了凌晨3点钟。
  “你怎么还不睡呢?”安安抬眼就能看到餐厅中的易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忙吗?
  “嗯,竞赛训练,你画完了?”没有安安的床,易卓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拿起竞赛训练题再重新做了一遍,做完了还顺便给安安整了一份的文科的数学知识点,细致到都可以出书的地步。
  “别做了,题永远都是做不完的,健康最重要。”安安困顿的拉着易卓回房。
  第二天,安安的眼睛就像是被打肿了一样,整个人也是哈欠连天的恨不得靠着易卓的身子走。
  “柳安安!”
  “柳安安!”
  “......”
  今天一上午,安安都不知道被老师点了多少次名,被教训多少次。
  ~~午休时间~~
  “安安,你不会是怀了吧?”风悦凑在安安的身边小声的嘟囔着,挤眉弄眼的。
  “什么啊?!你别说胡话了,我才刚刚来完月事,不过是赶画稿才那么累的。”安安的瞌睡虫瞬间就被吓走了,推了一下风悦。
  “说的也对,不过我告诉你,你还没16岁,生孩子不好,注意点尺寸。”风悦自顾自的劝着安安,没有看到安安早已经红彤彤的脸庞。
  “没有,我们两很纯洁的,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你别乱说了!”安安当然学过生物课,还好是风悦,两个女孩子也不怎么避讳。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大老远的王挚的大嗓门就传到了这里。
  “粗人一个,就不能小声一点?!”风悦挥了挥拳头,刚刚才挑逗起安安,王挚这个扫人精。
  和乐融融的吃完午饭之后,风悦悄悄的拉着易卓在旁边说着话,易卓的眼神含笑的看向安安的附近。
  安安不好意思的泛嘀咕,绯红又再一次悄悄的爬上安安的脸庞,小手不知所措的揪着,低头不看向易卓那边。
  风悦拉着王挚这个电灯泡走了,挑眉的看向他们两,安安立即想到了不好意思的事,起身也想离开。
  易卓一个扶肩,让安安钉坐在原地,“你想干什么?该回教室了。”安安不知不觉的放低了声音,嗓子像泡在蜜水里一样,甜腻腻的,身子也软乎乎的。
  “照顾我的小孕妇。”说着说着易卓憋不住的笑了出来,清朗温暖的低音,是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忍不住的靠近汲取。
  “谁,谁是你的小,小孕妇了!乱说!”脸颊两旁气鼓鼓的,小眼神滴流滴流的乱转,有点甜。
  “你呀,我永远的小孕妇。”易卓忍不住的轻咬上安安的苹果肌,留下了湿濡的印记。
  “睡吧,还有一会儿才上课,昨天睡太晚了,你今天的精神都不太好。”在易卓温暖低喃的话语中,安安的瞌睡虫再一次来袭,吞噬着她的清醒,感觉睡梦中有一次颠簸之后陷入了一个温暖的天地,让她忍不住的蹭了蹭,心满意足的睡死过去。
  又到了上绘画课的时间,易卓都有点的不忍心叫起安安起床,可是,叹息一声,轻轻在安安粉嫩嫩的唇上落下一吻,轻轻啃咬着。
  “唔”安安推开了恼人厌的东西,翻个身继续睡。
  易卓好笑的看着安安的小动作,虽然很想就把安安揽在怀里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沉睡。
  “安安,绘画要迟到了。”易卓附在安安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掀开了安安的被子。
  安安听到绘画两字就敏感的“蹭”了一下就醒了,脑子终于清醒之后,才发现她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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