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如玉的男子
高一下学期面对很多陌生的新生,安安真觉得她自己格格不入。
风悦因为钢琴天赋本身就特别强,加上各种证的加持,去给学生做音乐老师根本不虚,还解决了自己的生存问题,说起来她除了跳舞好像什么都不算特别好,
无论是混沌里发生的一切,还是现在执着守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的易卓,她怎么也想在余生好好的陪伴他一起度过。
“怎么样?要不然你也跟我一起学钢琴吧,虽然你现在起步有点晚,但是你还是有点艺术天赋的。”风悦看着安安深陷选择困难中,好心的提议。
“别吧,你这哪里是提议啊?!钢琴可是要从小学起,根本不是我这个半吊子学的会的。”安安无奈,激烈的运动全被她pass掉,就连体育生的身份也被她考虑了一个遍。
“不然你今天下午跟着我去艺术学校那里看看,我正好要去指导几个低年级的学生。好了,别看了,看也看不出一个花来。”风悦直接抢过安安的单子,撕个粉碎。
“好好听课。”
安安忧伤,又是节数学课,再来一次她也不会听得懂数学,数学老师倒好,是个佛系教学,听的懂就听,听不懂就算,反正文科班在实验本就不是被重视的班级。
“借你老婆下午一会儿的时间,你不是有竞赛安排吗?做完以后来接你老婆。”
易卓默不作声,其实回去刷竞赛题也一样的,主要是安安不在身边比较没有安全感,会心神不宁。
“我隔十分钟就发短信给你,真的不会出事的。”安安都做了许多的保证,易卓依旧是一张扑克脸。
“那我让王挚跟着我们一起去行吗?”安安小心翼翼的询问,这已经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她也能明白自个多灾多难的,易卓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最后安安的坚持下,易卓还是放行了。
在竞赛训练室内,易卓的笔还停在第一题没有动,就连演稿纸都是空白如也。
“易卓?!你怎么第一题都没动呢?很难吗?”老师在训练室内转悠查看学生们的进度,走到易卓的旁边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最基础的选择都没有做完吗?不是这个少年的风格啊?
“不是。”易卓逼着自己的心思从安安的身上收回来,却发现颇有难度,烦躁的起身就走出训练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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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卓哥现在真的非常紧张你,万一,我说万一你再有点什么,他非得崩溃,时时刻刻锁在他的身边。”跟安安走多了,便能看到不一样的易卓。
“呸呸呸,安安才不会有事呢。”王挚在旁插上话。
“那我不就是个假设吗?再说了女孩子讲话你插什么嘴?”风悦毫不顾忌的顶了回去。
安安看着两人的顶嘴,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
一路吵吵闹闹的到了艺术中心,风悦立马就变的正经严肃起来,毕竟来到这里她就是老师了,拿了工作牌就去往钢琴室。
留下王挚陪着安安要参加什么,乐器方面肯定是不太能速成的。
透过玻璃窗,她看到的都是别人兴致昂扬的在练习。想想小时候跳舞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像别人一样期待与高兴。
“老师,看看我画的,这个苹果。”童稚的声音将安安吸引而去。
孩子歪歪扭扭的拿只铅笔,兴高采烈的展示着白纸上画的“苹果”。
“小屁孩,你这个是苹果?明明是条木棍来着!”王挚随着安安的视线看到了小孩画本上的竖直的线条,毫不留情的嘲笑。
小孩被王挚一笑,小嘴一瘪,奶泡萌亮的眼睛一眯就是准备要哭的样子。
“我知道,一定是你吃掉苹果了,所以只有树枝了。”安安赶紧放轻声音安慰即将要哭的崩溃的小弟弟~
“嗯,对,就是被我吃了。”还带着一点小小的鼻音,蠕动的小脑袋,对王挚根本就没有用正眼看。
“小姐姐真好看,就跟我们老师一样好看。”小弟弟煞有其事的认真点头。
“你们好,我是这里的老师,两位是要进绘画班吗?”老师长得有些柔美,一头乌黑的浓密头发,以及一双爱笑的眼睛,脸颊上的小酒窝以及温和的棱角,唇角仿佛永远荡漾着笑。
“??”老师一脸疑惑的看着呆住安安,王挚暗叹一声,易卓的情敌又出现了。用手肘推了推完全呆愣住的安安。
安安崴了一下,才看到老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安安通红着脸,原来除了杨宸小天使,还有人长得如此这般好看?
“你们要是学习绘画的话,最好是去成人班,因为这是启蒙的绘画班。”老师看着两人迟迟不说话,只能自顾自的说。
“啊不,我们就是随处看看,看看而已。”安安这才彻底反应过来,闹了一个误会,赶紧拉着王挚从启蒙绘画班出来。
老师在后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落荒而逃,总有种感觉好像会再一次的见面。
“你怎么不提醒我下,真的是!”
“我去,刚刚都撞了你好几下了,你都回不过神来!还怪我?!”王挚委屈,明明就是自己沉迷那男老师的美色之下,居然还好意思怪我。
“阿卓!你怎么来了?!”安安远远的就能看到易卓的身影出现在艺术中心,蹦蹦跳跳的跑过去一把搂住易卓的劲腰。
“不放心你,就提前过来看看。”易卓的心直到看到安安才方可落地。
“那你竞赛那边完成了吗?你就过来?”安安疑惑抬头,现在的易卓就好高,她才勉强到他的胸膛,再长高点就像爸爸带女儿了。
“完成了。”说起慌来,易卓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明明在竞赛室内担心着一个字都动不了,空空白白的就出来找安安了。
“有想好要学什么吗?其实,,,”安安掐了一下易卓,她就知道易卓肯定会为了她屈身在不出名的学校的。
“相信我,不要什么都轻易做出牺牲,我也不是草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