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断腰的最后一根稻草
风母怎么也没有想到风父会如此做的那么决绝。
还没有到第三天的时候,风父趁着风悦不在家,又再一次向风母施压,这一次却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人过来了。
两个壮汉守在门口,风母不知所以然,但是也闻到一丝不安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颤颤巍巍的抖着音,恐惧。不停地往后退。
“我都跟你说了,我真的没有钱了,上次你也搜过了,真的是一分钱也没有了。”
“没钱啊~就创造出钱。”风父狰狞的靠近风母,示意后面的两个壮汉过来擒住她。
“还好早年你保养的不错。”风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子对我啊~”风母才反应过来,双脚不停地踹向两个壮汉的身子上,发疯似的要逃离这里,头发早早已经散乱了。
其中有个壮汉直接用嘴顶了上去,强行撬开风母的嘴巴,不停地扫荡着嘴里的津液。
一股汗味扑鼻而来,绝望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的屈辱的泪水。
风父有些不适应,毕竟是当着他的面,强压下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好了,好了,赶紧走。”阻止了大汉接下来的动作,以及即将要上演的限制级画面。
大汉不爽的瞪了一眼风父,风父哪里受的住大汉那凶神恶煞的眼睛,早早就躲避开。
大汉直接禁锢着风母的身子,上了车,驶向了聚会的地方。
“吴哥,你看,没人你失望吧。”头座坐着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锐利的扫了一眼货物,赞赏道,“不错,不错,如果年纪轻一点就好了,就是看起来有点老。”
“哎呀,吴哥,你不知道成熟的妇人才有韵味,才香。”风父匍匐在吴哥的旁边极力的推销着风母。
“虽然老了点,但是皮肤不错,脸也可以,啧啧啧,你在有个好老婆嘛!?干嘛不早点拿出来?”吴哥轻轻拍了风父一肩膀。
“是是是,但是现在也不晚嘛,请吴哥好好的享用。”
风母听着一切屈辱的对话,痛恨风父,环顾四周,大家都在嘲笑风父,偏偏风父还使劲的舔上座人的脚。
“好,放到我的房间,你呢,就在我门口给我守着。”吴哥大手一指落在了风父的身上。
“啊?!”
“啊,什么啊,这是吴哥给你机会呢,你还不好好把握。”还没有等风父惊讶完,旁边的小喽啰就踢了过来,毫不顾忌的踩着风父的脸,疯狂的大笑。
“是是是。”风父反应过来,连忙答应。
~~豪华的套间房中~~
房门没有关的特别紧,从细微的门缝中,风父能听到风母凄厉的喊叫声。
“不要!不要!!!啊!!”
“不要?容不得你!嘿嘿,,,”
每一句都是如此的凄厉,穿透耳膜,直达风父的心脏里,也仅仅有一瞬间后悔,马上这一点也就消失无踪,笔直笔直的站在房门前。
后来渐渐地就没有了声音,吴哥不久之后一脸心满意足的出来了。
“哎,你这老婆的味道还蛮不错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哥大摇大摆的走出豪华庭。
后来陆陆续续的又来一些大汉都进了刚刚的房子里,意味不言而喻。
风父也没有继续呆在那里,残留下房间里跟死尸差不多一样的风母躺在软床上,满屋子都是旖旎的味道,令人作呕。
风母被人安排回到了小屋里,护送的人没忍住直接在小屋里又强迫风母来了一炮。
行尸走肉的风母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怎么清洗了身子,怎么洗,怎么都肮脏,身上的气味阴魂不散。低低哭泣了起来,泪水夹杂着清水一起滑落。
“天气可真好呀。”风母坐在阳台上,看着天边纯净的蓝天还有喧嚣的街道,像她那么肮脏的人好像都是这个世界的老鼠屎一样的存在,她是不是不应该存活在这世上?
天堂太拥挤,她比较适合下地狱~
风母纵身一跃的时候,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裙子,听着风呼呼的划过她的耳旁,想着解脱了真好。
她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的,地上墨染出一朵炙热滚烫的血红色的花。无人问津,偶尔会有疑惑的眼神看着尸体。
~~~学校~~~
“嘶”风悦今天颇为心神不宁,左眼皮狂跳也就算了,刚刚接个热水都会烫到。
诸多不顺的事一起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今天还得快点跑,不然今天的传单任务名额又得满了,想着抽屉里的200元,所有的不顺仿佛都不算一回事了。
“啊~”整只杯子的滚烫的热水都浇在了风悦的手背上,让她忍不住痛呼,杯子碎了一地,风悦不心疼她的手,只心疼那个崭新的杯子。又得花钱买了。
“哎,愣着干嘛,赶紧用冷水冲冲。”安安目睹了一切热水房的一切,直接抓着风悦的手去冲冲冷水。
冰凉的冷水缓解了手背上的疼痛,风悦反应过来,一下抽回了手。
“女孩子的手很重要,保险起见,还是去校医室买烫伤膏吧。”安安也不恼,好心建议道。
“不用。”风悦冷声拒绝。
安安拧着眉看着风悦一副拒绝别人帮助的模样。安安感觉上课铃声快要响起,但还是背道而驰的跑去校医室了。
安安在大家的注视下,拿着药走到了风悦的身边,放在了风悦的桌子上。袋子里面什么膏药都有,还有专用的棉签。安安气喘吁吁的自动站在了墙壁前,迟到的人要自动站在后面。
“快点擦呀,快。”安安小声的提醒还在愣声的风悦,纠结许久,手背上的疼痛实在难忍,拿起了膏药处理起伤口。
安安舒了一口气,她还怕风悦拒绝她的好意呢。
易卓从老师的办公室回来,一眼就看到乖乖站在角落里的安安,蹙眉直径走到安安的身边。
“怎么了?为什么站在后面?”
“嘿嘿,上厕所上久了,掉坑里了,所以迟到了。”安安笑哈哈的打岔。
易卓余光看到风悦桌子上的药品,心下了然,“傻蛋。”紧贴着安安,易卓也自觉的站在旁边。
“你干嘛呀?”
“迟到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