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师父厉害
王家的人感觉到了危险,他们也很聪明。立刻就将自己家族中的嫡系子弟都送到了外地。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在前往外地的途中,他们的嫡系子弟全部离奇死亡,尸体被扔在了荒山野岭之中,被豺狼虎豹啃食。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一地的残骸了。
王家为此大动肝火,发誓要和胡家决一死战。
于是,王家家主亲自带着人杀到了胡家,要将胡家杀光来祭奠自己的子侄们。
但是,他们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
这场大战是胡家赢了,据说大战之下,日月无光,天地变色,人们也真正见识到了战神境强者的力量。
那简直是移山填海一般的能力。
虽然胡霸天杀光了王家人,却没有人能说什么,因为是王家先带人去胡家的,胡家只是正当防卫。
王、史二家灭亡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和胡家作对,胡霸天乘机召开大会,所有廊州市的世家大族都来参加了,算是承认了他东北地区第一人的地位。
一壶茶喝完,故事也听完了,从茶楼之中出来,薛东篱道:“雪皚,现在你知道了吧,很多东西,不是地图之中能够看出来的。”
雪皚一脸的崇拜,说:“还是师父厉害。”
薛东篱微笑点头,孺子可教也。
她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在弟子面前丢了脸面。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脸色忽然一沉。紧接着二人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薛东篱看着这群身高体壮的大汉,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很不好惹。
“各位有何指教?”问冷淡的问。
这些人群中分开一条小道,一个中年男人径直走了进来。
他穿得西装革履,身高足有一米九,脸上带着不温不火的笑容,说:“这位美女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薛医生了吧。”
薛东篱看着他,说:“你是胡家的人?”
西装男人点头道:“在下是胡家的管家,名叫胡富贵,今日是奉家主之命,前来迎接薛医生和雪皚小姐。”
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两位,请吧。”
薛东篱却没有动,用诡异的目光望着他,说:“我听说胡霸天很嚣张,以前倒是不觉得。现在,算是见识了。”
胡富贵眯了眯眼睛,说:“不知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东篱冷哼一声,道:“胡霸天千里迢迢地把我们师徒请来,却只派了一个管家来迎接,这也太不把我们师徒放在眼里了吧?”
胡富贵的笑容有些冰冷,自从胡霸天成为东北第一人之后,他的身份也水涨船高,成为东北地区的一尊大神,不管是谁见了他,都会毕恭毕敬,给他几分脸面。
然而,这个女人却一点也不给她面子,眼中还充满了鄙夷,仿佛在她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只臭虫。
胡富贵心中非常的愤怒,觉得自己遭受了莫大的侮辱。
然而眼前的师徒是家主特意吩咐要接的,他也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愤恨。
于是,他微微欠身道:“薛医生,我们家主对你没有丝毫的不敬,实在是家主俗务缠身,分不开身,还请你见谅。何况,令弟子还在我们胡家做客,请薛医生看在她的份上,不要生气。”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薛东篱眼中的笑意更深,这些人土皇帝当的太久了,就以为自己能够天下无敌,真是井中之蛙。
“我这人没有别的讲究。就是很看重礼仪,如果胡家主想见我,就请他自己来。派个小小的管家来,恕我概不接待。”
胡富贵有点绷不住了,道:“薛医生这是打定了主意,不给我们家主面子了?”
薛东篱摇头道:“错了,我只是不给你面子而已。”
胡富贵儿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愤怒从心头升了起来,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这笑容确有几分冰冷与狰狞。
“既然薛医生不识抬举,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后退一步,脸色阴沉:“来人,请两位回薛家。小心些,不要伤到了她们。”
那些福家的保镖们一拥而上,想要将薛东篱师徒俩拿下。
然而他们还没有靠近,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薛东篱的面前。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威胁我?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胡富贵只觉得眼前一花,薛东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面色冰冷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立刻将我的徒弟给我好好的送回来,我可以考虑只杀他一人,不伤胡家其他人。如果他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他是怎么对付史家和王家的,我会原原本本的还在他的身上。”
胡富贵还想说几句狠话,但话还没有出口,便觉得浑身一冷,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薛东篱对那些跪在地上的胡家保镖说:“把他带回去吧,告诉胡霸天,这就是冒犯我的下场。”
那些保镖早就没有了斗志,他们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的眼前,就像几只蚂蚁一般,她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他们全都捏死。
他们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胡富贵屁滚尿流地跑了,速度极快,生怕薛东篱追上去。
这一幕就在大马路上发生,路边有不少围观的群众,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其中不乏一些世家大族的探子。
很快,这件事就在整个廊州市传遍了。
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胡霸天派人当街抢人,本来就已经够嚣张的了。
而那个被抢的人,将胡霸天的管家和手下的保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更加嚣张。
这不仅仅是做给胡家看的,还是做给整个东北地区的世家大族们看的。
胡富贵被抬回去后,直接送到了胡霸天的面前。
胡霸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盘扣装,胸前还纹着一条腾空的巨龙。
他的长相非常的粗犷,留着络腮胡子,但是从他的眼神看,却不像是莽夫,而是心机深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