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吞牙兽

  薛东篱回过头来,安慰地笑道:“放心吧,我只是去和他们谈谈而已,我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
  宋家俊:“……”
  你的拳头改名叫“道理”了吗?
  薛东篱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西北新城,前往西北南疆。
  西北南方有连绵的群山,因为维度差不多,因此这里和欧罗巴州的气候也差不多,一派阿尔卑斯山般的风光。
  绵延的群山上,有成群结队的羊群在吃草,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小村子,村子里住着牧民,他们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生活,善良而朴实。
  薛东篱没有在他们的村子中停留,而是来到了发生惨案的村庄。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拉起了警戒线,薛东篱用神识一扫,便察觉到了残留在村子里的吞牙兽气息。
  她顺着那气息朝着远处的树林而去,没有费什么工夫,便找到了那群残杀人群的吞牙兽。
  一群灵组的探员正在和那些吞牙兽战斗,吞牙兽凶残无比,它们长得像猎豹,但比猎豹大很多,每一只都有坦克大小,嘴里长满了尖牙。
  吞牙兽最可怕的就是它们的牙齿,它们的牙齿锋利无比,而且自带剧毒,一旦咬破了人的肌肤,就会立刻中毒,没有解毒药,会浑身腐烂而亡,痛苦而凄惨。
  此时,在一个探员与一头母吞牙兽战斗的时候,忽然一声咆哮从他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头雄兽从他背后的树林中猛地冲出,朝着他的脑袋一口咬来。
  “老李,小心!”另一个探员大叫,反手就是一个异能甩了出去。
  他是金系异能者,那道异能凝聚成了一道金色的剑芒,刺向雄兽。
  这一剑让雄兽稍微躲避了一下,老李也匆忙躲闪,雄兽没能咬住它的脑袋,但是牙齿在他的肩膀上刮了一下。
  他的伤口立刻发黑,流出漆黑的血液。
  “老李,你没事吧。”另一个探员急忙跑过来,将他搀扶住。
  “我没事,赶快杀了这几头异兽,要是让它们逃到城市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老李焦急地大叫。
  这几个探员的实力都不强,吞牙兽又都很凶残,战斗起来是不要命的打法,探员们都急了,眼见着打不赢,要拼命了。
  就在几人拿出底牌,要和吞牙兽同归于尽的时候,忽然一道光芒闪过。
  众人只听到细微的风声,接着,那头最凶残的雄兽,脑袋便从脖子上滚落了下来。
  它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死了。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忽然又一道剑光闪过,剩下的两头吞牙兽的脑袋也掉落了下来。
  前后不过一秒钟,电光火石之间,把他们杀得几乎要同归于尽的三头巨兽,就这么死了。
  几个探员都呆愣在当场。
  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他们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警惕地举起了武器,对准了来人。
  然后,他们再次呆住。
  那是一个女人。
  很美的女人。
  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让他们觉得,要么是仙女下凡,要么就是妖魔鬼怪了。
  薛东篱手一挥,将几颗虎头收入了芥子袋中。
  然后,她抬头看向了几个探员。
  探员们被她吓了一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她要干什么?
  难道要杀他们?
  薛东篱再次一挥手,几只玉瓶扔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看着这些玉瓶,有些蒙圈。
  “这是解毒的丹药。”薛东篱道,“赶快解毒,不然他就没救了。”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老李,他浑身黑紫,伤口处流淌着黑水,看起来已经快不行了。
  一个探员上前捡起玉瓶,然后拿出丹药给老李吃。
  另一个探员拦住他,怀疑地看了薛东篱一眼,道:“这个……信得过吗?”
  探员无奈地道:“老李都快毒发身亡了,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另一个探员愣了片刻,最后无奈地叹息,收回了手。
  将丹药给老李吃下,众人都紧张地望着他。
  老李只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心头,紧接着胃中便一阵翻腾,他猛地张开嘴,哇地一声大吐特吐起来。
  他吐出了一地黑水,里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众人都不自觉地捂住了鼻子。
  他吐完之后,似乎轻松了很多,脸色也渐渐变得正常了。
  探员们大为惊讶,这……这什么灵丹妙药啊,见效这么快?
  刚才那个探员走上前来,朝薛东篱行了一礼,道:“这位……女士,在下是灵组二十分部第七小队的队长,名叫汪鹏,大家都叫我老汪。不知道女士的高姓大名,今日女士救了我们一命,我们以后好感谢女士的救命之恩。”
  薛东篱平淡地道:“不必了,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罢,众人只觉得一阵风扫过,薛东篱便消失无踪。
  老汪有些发愣,看了地上的怪兽尸体一眼,另一个探员道:“按照规矩,这些吞牙兽是那位女士所杀,本来应该归她,但她只拿走了脑袋,连晶石都没要,队长,你说她是不是送给我们了?”
  汪鹏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吞牙兽的脑袋有什么用?难道是要用它的牙齿做什么武器?
  算了,不管了。
  他指挥众人挖出吞牙兽的晶石,发现竟然是黄色的,众人眼睛都有些发亮。
  赤橙黄绿青蓝紫。
  黄色的晶石已经很少见了,这次他们可是发了。
  他们不禁暗暗想,以后一定要加紧修炼,提高实力,你看那些强者,哪怕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都比他们辛辛苦苦工作一年还多。
  西北地区南方的某个小县城内,夜深了,一座小酒吧还在营业。
  这个酒吧很有文艺范,平时来这里消费的也多是游客,舞台上有一个流浪歌手打扮的年轻男人正拿着一把吉他,边弹边唱,唱得还挺好听。
  酒吧里比较安静,客人不多,点了酒,正悠哉地喝着,倒有些茶馆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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