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柔和雪皚
两人心中都是一震。
他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了,没想到却被薛东篱一眼看破。
“我明日就要离开神秘岛了。”薛东篱看向二人,道,“既然你们都在,我们就在这里说清楚。其实我……”
“东篱。”卫苍霖忽然打断了她,道,“今日我若是不和卫一南打上一场,他今后势必还会对你无礼,你不必拦着我,我们可以去公海上打。”
卫一南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自己是我的对手?”
“是与不是,要比过才知道。”
“既然你要打,我奉陪。”
说罢,两人便如同两道光,从屋子里激射而出,朝着远处海上飞去。
自从潘盈盈等人上岛之后,薛东篱就撤掉了封锁,如今二人已能在岛上来去自如。
薛东篱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兰因絮果……”
这天很多国家都监测到太平洋上有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动,掀起了惊天的巨浪。
有的国家以为是异宝出世,兴冲冲地派出了舰艇和侦察机前来打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海面上漂浮着成千上万的鱼类尸体。
这件事成为了一桩悬案。
第二天一早,薛东篱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证书和全球免签护照,之后便直接就回了炎夏国。
至于卫一南和卫苍霖,她并没有看到,但昨天晚上他们打得那么激烈,应该都受了重伤,估计猫在哪里养伤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姚玉柔和雪皚两人已经成为了探灵黄金搭档,她们最近拍了不少的探灵视频,在颤音平台上火了,粉丝已经到了一百二十万,很多金主爸爸都找上了门来,请他们在视频中推广自家的产品。
两人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也要吃饭,但她们对产品的要求很严格,必须是自己用过了之后,感觉确实很不错的,才会在推给观众。
今天两人接了一家衣服店的推广,穿上了品牌方寄来的衣服,便来到了城郊一处废弃的疗养院。
姚玉柔画了淡妆,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破洞牛仔裤,看起来又美又飒。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探照灯帽子,胸口挂着一只手机。
本来有雪皚这个摄影师在,是不需要手机的,这样做是让直播间有更多的视角。
在二人的直播间中,一共有两个画面,一个画面是摄影机的,一个画面就是姚玉柔脖子上的手机的。
姚玉柔对着摄像头道:“各位观众老爷们,大家好,今天晚上我们要探查的城西郊外的东风疗养院。”
她顿了顿,道:“想必桐光市的观众都知道这家疗养院吧?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这家疗养院在桐光市是首屈一指的疗养院,很多高干年纪大了,都到这里来疗养,是咱们桐光市最高档的场所之一。”
“但九十年代之后,这家疗养院改成了私营,还有不少的外国人也住了进来,这家疗养院的生意相当好,简直可以说日进斗金。”
“但是,在九十年代末期,这里出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她露出神秘的表情,雪皚也给了她面部一个大特写。
“有疗养员神秘地失踪了。”
“刚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两个,问题还不是很严重,只要给了疗养员的家人一笔钱,就能平息。”
“但是后来出了一件大事,一个外国老太太也不见了。”
“在那个时代,外国人的命比炎夏国人的性命要值钱得多,这件事立刻就引起了上面的重视,提督亲自发话,要求严查。”
“上面派了专家组下来,对这家疗养院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查探了一番,你们猜怎么着?”
她凑到摄像头前,露出一道阴测测的笑容,说:“他们发现了一间很隐蔽的地下室,听说当初进入地下室的人都直接吐了出来。”
“那地下室简直就是个屠宰场,里面到处都是鲜血和残肢断臂。”
“专家组发现,这家疗养院的老板竟然是一个变态,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肢解人类,他觉得这样做能够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
“那些人全都是他杀的,尸体被肢解之后,就放进了病死疗养员的棺材之中,送到火葬场去一起火化。”
“如果不是没忍住杀了一个外国老太太,或许他还不会这么快被抓。”
“那个老板不愿意去坐牢,负隅顽抗,被调查员一枪击毙。”
“他死之后,没有人愿意接手这家疗养院,也没有人愿意来这里疗养,于是这里就荒废了下来。”
“但是从那之后,这里就连续出现怪事。”
就在这时,有个遛狗的中年男人走过,姚玉柔立刻就赢了上去,惊喜地说:“这位大叔,请问你是周围的住客吗?”
那个大叔警惕的忘了他一眼,问:“你是什么人?”
姚玉柔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大叔,我们在录视频,您能给我们说说这家疗养院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叔牵着狗准备离开,姚玉柔又拦住了他,悄悄地塞给了他几百块钱,压低声音说,“大叔麻烦帮帮忙。”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将钱接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们想知道什么?说吧。”中年男人问。
姚玉柔道:“大叔,您在这里住了多久?”
“很多年了,我是在这里长大的。”中年男人道。
姚玉柔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家疗养院的事情?”
中年男人面色严肃地说:“我建议你们不要进疗养院,更不要晚上进去,这家疗养院闹鬼。”
姚玉柔一听,更加激动了,说:“大叔,你能详细说说吗?”
中年男人的脸往前凑了凑,说:“我经常半夜出来遛狗,一次经过疗养院的时候,都听到里面有惨叫声。”
姚玉柔满脸都是兴奋,道:“那您有看到什么吗?”
中年男人说:“我哪敢进去看?但那叫声很渗人,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被肢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