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那么含蓄
他嘲讽地说:“77号一定没有想到,他和他养父母的相遇,也是我一手促成。”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遇到你,你还治好了他的病。”欧弈珩的手轻轻地按在薛东篱的肩膀上,说:“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
他凑到薛东篱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说:“我这么思念你,每天都想你想的发疯,而他却能跟在你的身边,他病了,你为他医治。他被抓了,你不远万里去救他。”
他的话中带着一丝愤怒:“他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青睐?他不过是一个整容的丑八怪。”
薛东篱却淡淡地说:“他长得再丑,也比你好看千万倍。”
欧弈珩浑身一抖,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和恼羞成怒,他冷笑道:“好,好,你觉得他比我好看是吧?那你就看看,他现在还好不好看。”
他朝一个穿白大褂的科学家点了点头,那科学家按下了仪器上的一个按钮,那些锁链瞬间通电。
孙天禹浑身被电得颤抖起来,身体不停地抽搐。而与此同时,他微微发青的皮肤下面,浮现出一道道黑色的血丝,如同一张张蔓延的蜘蛛网。
薛东篱一惊,道:“那是暗能量。”
她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欧弈珩,说:“那些暗世界的通道,是你打开的?徐子辉肚子里的怪胎,也是你的手笔?”
欧弈珩笑得欢畅,说:“七玄,你忘了我是什么系的异能者了?我是空间系啊,以我现在的实力,自由来去表世界和暗世界根本不是问题。”
他得意地看着痛苦的孙天禹,道:“只可惜我没有办法带暗世界的强者来表世界,但我可以帮他们搭桥铺路。”
他眼中又有一丝鄙夷,说:“欧二婶母子俩真是愚蠢,我不过是透给了他们一点风,他们就迫不及待去了暹罗国。不仅带回了基因进化液,还为我背了锅,真是一物多用,一石数鸟。”
此时,孙天禹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异,他的腰部以下开始长出了细密的黑色绒毛,那些绒毛根根如针,双脚也开始渐渐变成了后爪,长出了黑色的尖锐指甲,看起来就像半人伴郎。
欧弈珩朝那科学家点了点头,科学家关掉了仪器,孙天禹无力地垂下,就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薛东篱的眼睛眯起,沉默不语。
欧弈珩轻笑道:“你不替他求情吗?”
薛东篱说:“我替他求情有用吗?只怕会让你更加愤怒。”
欧弈珩笑道:“七玄,你果然最了解我。”
他握住她的手,说:“这样吧,你只要亲我一下,我就暂时放过他。否则,我就让他现在就变成狼人。”
薛东篱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欧弈珩眼中带着笑,仿佛在等他做选择。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薛东篱竟然扯开了衣服的腰带。
这是古代样式的裙子,用系带和腰带固定,这一扯,衣服就散开了。
她将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又解开了裙子,里面一丝不挂。
这下子,连欧弈珩都惊了。
薛东篱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脸色如常,面容冷静,就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完美雕塑。
“何必那么含蓄?”薛东篱道,“你不就是想和我睡觉吗?我就在这里,你来啊。”
欧弈珩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薛东篱继续道:“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怕这个吗?我宠幸的男人多不胜数,俊美者有之、强壮者有之、身娇体软者有之、甚至妖魔也有之,你若是早点说想上床不就行了,要什么爱情?”
欧弈珩握紧了拳头,此时他心中那一点旖旎全都消失了,只有暴怒。
薛东篱继续道:“来啊,为什么不来?难不成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无法伺候得我高兴?”
欧弈珩在暴怒之余,又有了几分的手足无措。
他早已料到薛东篱却恨他、骂他、拒绝他,但他没想到她会直接脱衣服。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脱下自己的大衣裹在薛东篱身上,对四周目瞪口呆的科学家们怒吼:“看什么看?滚!都给老子滚!”
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逃走,生怕跑慢了一点被他给杀了。
等周围的人都已经跑光了,他才红着眼睛道:“七玄,你这是干什么?”
薛东篱轻笑了一声,无所谓地道:“在你的眼中,我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仅一点都不冰清玉洁,而且还后宫成群。你要是想成为他们之一,我可以成全你。”
欧弈珩怒极反笑,指了指里面的孙天禹,道:“怎么,他就是你的后宫之一?”
薛东篱面无表情地道:“他还不配。”
欧弈珩眼神危险,声音中透着一抹恨意,道:“还有谁?那个叫卢晓的小白脸?还是那个楚子易?”
他顿了顿,又道:“或者,是那个破军?还是那个卫一南?”
他一把抓住薛东篱的双肩,手上用力,冲动之下将她的骨头捏得嘎嘎直响,道:“我明白了,是那个卫一南!听说你为了他,还装疯卖傻,跟在他后面献殷勤?七玄,你不会这么贱吧?莫非这是你的特殊手段?你喜欢这种扮演游戏?那你怎么不早说呢?七玄,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薛东篱冷冷道:“你把我弄疼了。”
欧弈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放开了她,焦急而关切地说:“我弄疼你了吗?还痛不痛?”
薛东篱拂开他的手,道:“够了,小顾,我不想再和你虚以逶迤。孙天禹是我的人,我要你把他恢复原样。”
欧弈珩皱眉,薛东篱没等他说话,直接道:“这个人我用得顺手,不想换人。至于你想睡我,随时可以,不过我对男人的要求很高,我的身体也是经过淬炼强化的,你如果不能达到我的要求,就不必来了,我不想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欧弈珩看着眼前的薛东篱,忽然有些无力。
他感觉自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