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花滑大魔王_607

  以往要能抱着勇利睡一下午,维克托事后能美几天。
  他哀怨的说道:“求生者运气普遍低迷,就我们两个那个手气,去参加抽签会有意义吗?有吗?”
  然而没意义也要去啊,抽签会选手本人是一定要到场的,哪怕只是走个过场也不能不去啊。
  后来维克托和勇利果不其然抽到了第一个出场,而吉米那边也参加了冰舞出场的抽签,同样拿到了第一个出场的次序。
  乔治对自己丈夫和两个师弟的运气已经无力吐糟了,他现在特别好奇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将来两个师弟同时处于成年组,然后去抽签的话,谁的签运能更烂。
  但要勇利来说,这场抽签中最无辜的还属吉米的女伴,也就是他的表妹,那倒霉的姑娘自从和吉米搭档以后,抽签时永远抽到第一个(花滑比赛中,但凡第一个出场的选手,都会被裁判压一点分,以免第一个打太高,后面的分数暴走)。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新的花滑规则推广后,传统的六分制被废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建立在计算机上的打分系统,步法、旋转、螺旋线都比以前得到更多的分数,这意味着选手们在节目中塞进更多的技术环节(也是勇利的节目被塞了一堆衔接的原因)。
  所以最近两个赛季,伤病开始在更多选手中蔓延,乔治且不说,冠军的有力争夺者,去年的世锦赛冠军兰比尔也是饱受膝盖伤病困扰,米国的颖姗.关,还有科恩等选手则出现了臀部伤病。
  竞技运动挑战的是人类极限,而挑战极限总是要付出代价了,跳跃本就是非常容易受伤和累积伤病的动作,对膝盖,脚踝和髋关节的损耗,大到常人难以想象。一个高度正常的四周跳落冰时,膝盖要承受约为七倍到八倍体重的冲击。
  如果跳跃失误摔倒的话,那就更危险了,因为谁也不知道会摔出个什么伤来,摔到肩膀脱臼、骨折的也有,勇利这种常年受伤的都摔出经验来了,每次摔倒爬起接着滑的动作流畅得让人无力吐糟,维克托曾说过论摔倒后的应对能力,勇利已是一绝。
  易伤体质的勇利思及此,又瞟了一眼维克托,这个家伙状态稳定的不仅是心理,还有生理啊,乔治为了跳4T和4S,直接把半月板磨损得但凡比赛都得磕止痛药,同样练成了4T和4S的维克托的身体状态仍然好得不行,磨损不是没有,但连药也用不着吃,推拿热敷按摩针灸之类的来一套也就恢复了,这样的好身板真是令伤病缠身的其他运动员羡慕的不行。
  像勇利这种玻璃人就只能竭尽全力的让自己的技术规范以避免受伤,所以他每次落冰只要稳住,都会流畅的滑出,因为这样能够将膝盖的冲击力降到最低,以前他还有跳跃歪轴的毛病,后果就是髋关节有时会隐隐作痛,现在也硬是被雅科夫压着改掉了。
  20052006赛季的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要开始了,这也是今年在都灵冬奥会开幕前的唯一的A类赛事,某种意义上称一句奥运前哨站也不为过。
  有些伤病较重的选手会选择直接退赛,之后只比国内赛竞争参加奥运的名额,然后全力备战奥运,还有的就准备通过大奖赛总决赛来进一步稳固冲奥状态。
  12月8日,周四下午14:00,冰场上正在进行青年组双人短节目的最后一场比赛,勇利在亚历山大的帮忙下做着热身训练。
  他先是做了拉伸,接着就跪在一个大号瑜伽球上,和维克托玩抛接球的游戏,明明动作很可爱,小南瓜的表情却认真地不行。
  做完一套简短的平衡训练,勇利站在地上,深呼吸一下,抬脚干拔了一个3A,动作轻盈利落。
  他会在30分钟后参加青年组男单短节目比赛,而安菲萨会参加15:40分的青年组的女单短节目比赛,维克托、乔治则要参加18:30分开始的成年男单短节目,等成年组男单比完后,成年组冰舞选手会在19:40上场比短节目。
  勇利从瑜伽球上下来后,雅科夫就一脸严肃的坐球上,看着勇利、格奥尔基、安菲萨这3个离开赛不远的小家伙做热身。
  过了一阵,他起身说道:“勇利,差不多了,热身过度会让你的体力损耗过头。”
  勇利应了一声,一边听雅科夫balabala,一边最后整理一遍自己的形象,他的头发是自己梳的,两鬓长些的、可能会在跳跃旋转是阻挠视线的头发都编成麻花,在脑后用白色羽毛发带扎成一束。
  他没怎么化妆,却还是依照莉莉娅之前给的建议摸出口红,打算给自己没什么血色的唇加点色彩,让气色好些。
  维克托立刻说道:“我来我来。”
  他一手托着勇利的下巴,细细描摹着他的唇形。
  “造型ok,热身ok,pumpkinok。”
  维克托从口袋里摸出一对钻石耳环,挂在勇利的耳垂上,握拳打气。
  “配饰ok,勇利必胜!”
  旁边的格奥尔基:“……”
  喂喂,你家男友必胜,我这个师弟就被你无视了吗?我也参赛的好不好!要不是打不过你男朋友……我真的会揍你这个无良师兄的哦!
  不论如何,勇利的男友、同门们都为他献上了诚挚的祝福,勇利眼中含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对他们点点头,转身和雅科夫朝选手通道走去。
  勇利本以为这时的他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鸡血,心里正雀跃着、兴奋着,一股热流在他周身涌动着,他的竞技状态已经达到巅峰。
  就在此刻,雅科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听好,勇利,我也不知道在赛前对你说这些是否会有影响,我向来不喜欢说动听的话,但你应该不介意听我说这些……”
  “凯茜第一次参加青年组比赛时还是个丫头片子,那时候乔西老师已经八十八岁,他太老了,一场感冒就让他变得起不来,我就代替他去坐凯茜的教练席,凯茜那时候雄心勃勃,成绩却并不理想,没有进入发育关的凯茜力量不行体力不足,和你现在一个毛病。”
  “但那时候她没想过放弃花滑,我想说的是,你和她一样有着坚定的信念,你们在某些方面的倔强如出一辙的让人头疼,你同样不懂得放弃,拥有百折不挠的拼搏精神,克服了千难万险,面对任何困难都没有低过头,我一直为你们感到骄傲。”
  勇利睁大眼睛看着老教练的侧脸,而雅科夫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撩开通道尽头的布帘。
  “去吧,这是属于你的时刻。”
  穿着白天鹅考斯腾的少年走出选手通道,他看起来娇小又纤细,欢呼与闪光灯瞬间席卷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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