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逼她喝药
盛锦荣“哇”的一声就哭了,她从没有见过娘亲如此,就算以往娘亲会打骂她,可她心里知道,娘亲还是爱她的。
可今日,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娘亲是真的不爱她和兄长。
盛长靖握紧的拳头藏在了袖袍里,看着儿子胳膊上被烫伤的地方,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如果真正的凝儿在这儿,指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哪里会如同眼前这个女人,说这些伤人心的话。
“苏凝”梗着脖子被锦屏压制着,这些日子她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这哪里是人过的。
既然她不痛快,别人也别想痛快。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她说。”盛长靖朝着锦屏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摁住了“苏凝”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陈永生,你别以为能奈何的了我,终于一日,我要让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的丑恶嘴脸,我要让你遗臭万年。”诅咒的话语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考虑过任何人的感受。
盛长靖瞥了一眼还在屋里的锦屏和画春,终于忍不住怒喝出声:“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锦屏和画春一人拉着一个孩子出了小院。
盛仲怀不是小孩子了,这段时日,他自然看出苏凝的变化,而且家里的人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刻意瞒着自己。
“我娘她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他读的圣贤书根本不信这些,可如今他倒是宁愿相信娘是被脏东西附了身,否则——
锦屏和画春并不知晓其中的内情,但心疼他们兄妹二人,“她是病了,等病好了,一切都会好的,仲怀公子是不会怨恨你娘的,对吗?”
锦屏握着盛仲怀的胳膊,带着他去看大夫。
盛仲怀颔首,虽然未再追问,但心里却已经藏了疑问。
盛锦荣是被画春带回自己屋里的,可她到底还是年岁小,着实被吓着了,好在不空来的及时,代替了画春。
不用画春开口,不空已了然于心。
苏凝的事情还是得尽快解决,否则迟早生了祸事。
“你恨我没关系,但你不该对孩子动手,更不该拿你自己的身子来赌气。”盛长靖直接拽住了她的发髻,将桌子上重新搁着的汤药端在了手中。
“苏凝”面上露出一抹惊恐,挣扎间拉扯到了头皮,痛得她流出了眼泪。
然而盛长靖根本不给她挣扎逃脱的机会,直接将药强行灌入了她的嘴里,逼她全部喝下去。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凝”被呛了一口,趁着盛长靖松手时,欲起身逃出去,却在站起身跑出去的那一刻,身子撞到了桌角,痛得她倒在地上,身下也流出了不少的血。
“痛,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倒在血泊里捂着肚子的苏凝呼喊着,她只想好好活着,她都还没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能就这么死了。
盛长靖终于反应过来,原本严峻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惊恐,一把将其从地上抱了起来往床榻上去。
“你不能死,你必须给我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盛长靖将人安放好,急忙出去喊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