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手下找几个信任的人再进行枪
卖鱼仔枪击季少辰失败,邹震鸿打算从自己手下找几个最信任的兄弟侍机再进行枪击,只是,他还没行动之前,安老大便找上了门。
安老大对邹震坤毕恭毕敬,却一点都不惧怕邹震鸿。
因为,邹震鸿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
所以安老大一踏进邹震鸿的家门就不客气的质问,“二姥爷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安老大好糊弄,还是想过河拆桥!”
虽然不清楚安老大因什么事来质问自己,但是他的态度让邹震鸿很不高兴。
阴寒了眉眼,冷冷的反问,“你又是什么意思!”
“呵,我什么意思!”安老大大咧咧的选了个沙发坐了下来,扯唇轻嗤,“二姥爷不是在跟我装糊涂吧?”
“放肆!”邹震鸿一拍沙发扶手,沉声呵斥,“我邹震鸿是什么人,会和你这种小角色转糊涂!”
“呵!”
安老大再次嗤笑,言语中透着嘲讽,“既然二姥爷不是装糊涂那就是真的老糊涂了!”
安老大六十多,邹震鸿四十多,他这样讽刺邹震鸿,明显的没把邹震鸿放在眼里。
“把话说清楚,我不喜欢打哑谜!”邹震鸿冷脸提醒。
安老大微微的眯了小眼睛,“二姥爷,如果我安老大没记错的话您是答应我在泰国的场子里放货的吧?”
邹震鸿没回答,冷冷的看着安老大,似在说他废话。
就见安老大嗤笑一声,紧接着一拍沙发扶手怒到,“老子为了你连x区的场子都丢了,在泰国那边放货的兄弟还被你们给赶了出来!”
邹震鸿眉峰一紧,“怎么会?”
“怎么就不会!”安老大又拍了一下沙发扶手,看样子气得不轻。
“今天刚接到消息,去场子里放货的兄弟被你家二少爷给赶了出口,还发话,下次要是再敢去场子里放货就敲断我兄弟的腿!”
说到这里,安老大微微的勾了唇角,眯着小眼睛无不嘲讽的说,“二姥爷,别说你不知道,二少爷可是您的亲儿子。”
邹震鸿的脸色不算好看,当初担心次子会破坏邹馨月的计划,所以才把他支走,可是他差一点忘了,他这个次子的骨子里还流有“正义”的血液。
别人的场子里都明目张胆的卖摇~头~丸一些违禁品,只有他们的夜店,只卖酒水饮料……
眼眸微微的眯起,邹震鸿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回那边打招呼。”
安老大撑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我的兄弟再被赶出来,就别怪我不守信用!”
安老大口中的不守信用指的是什么邹震鸿心中清楚,无非是他花高价雇佣雇佣卖鱼仔枪杀季少辰的事。
冷冷的扫向安老大,“你觉得我邹震鸿是言而无信的人?”
安老大冷笑,“二姥爷是什么样的人我不关心,现在,我只关心拿什么来养活我手下的兄弟。”
安老大离开后,邹震鸿让长子邹文斌给邹文才打电话,说服邹文才允许在夜店里放货这种事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说出口,所以只能让邹文斌这个做哥哥的劝说。
可是让邹震鸿没想到的是,一向好说话的次子在这件事上却不肯让步,邹文斌好说歹说,邹文才都不肯答应,而且还放狠话,如果想在场子里放货,除非他回去澳门不在泰国这边。
这么关键的时候邹震鸿当然不会让次子回来,如果知道他的计划,不但不会支持,而且一定会阻碍。
为了计划顺利进行,邹震鸿只能让他留在泰国。
当天又给安老大打了电话。
“和你在泰国那边的兄弟通个话,暂时让他不要去场子里放货,你的损失我会赔偿,一千万,应该足够养你手下兄弟们一年。”
人都是贪婪的,见邹震鸿宁可自己掏腰包也不许让他的兄弟放货,安老大便知道是二少爷那边没说通。
笑的痞痞的讲条件,“二姥爷,之前帮您办事的时候您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也知道,卖鱼仔是我最亲信的兄弟,现在为了给您办事成了残废,我又丢了一个场子,您给的这一千万是不是有些小气了?”
邹震鸿冷冷的说,“我只是说暂时不要去场子里放货,又不是永久!即使的手下马上去场子里放货,相信一年也赚不到这个数!”
丢下这句,邹震鸿就挂了电话。
想灭掉的人没有灭掉,而且还让他损失了这么多,这笔账他一定会算在那两个人身上。
邹馨月这几天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偶尔的出门去逛街,而且还俏皮的对母亲霍英霞说,要在自己短暂的生命中多看看外面的风景,这样就不会有遗憾了。
虽然邹馨月还像以前一样俏皮的态度,可是霍英霞心中清楚,其实她没这么看的开。
邹馨月患艾滋病的传染源已经查出,是邹虎,因为赌场做事的兄弟说邹馨月经常出入邹虎的办公室,而且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邹虎已经被处置,所以邹震坤夫妇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个女儿开开心心的。
而邹馨月故意表现的这么看得开,就是不想让母亲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这样,她才有机会动手脚。
只是邹馨月发现,每次她借口走进厨房之后,负责做饭的厨娘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像个影子一样跟着她,她装作倒白水的时候佣人会抢着动手,“二小姐,您这娇贵的身份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快去客厅里等着,我来……”
她假意称自己饿了,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每次伸手掀锅盖的时候佣人也是这套说辞……总之,只要她进入厨房,佣人就会盯着她,当然这是她自己的感觉,所以已经过去了一星期,她一直没有找到动手的机会。
她怀疑是父母担心自己会被传染,所以背地里偷偷的吩咐佣人不许她碰食物,可是经过试探,她发现母亲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
既然不是母亲吩咐的佣人,那么会是谁呢?难道家里的佣人也知道她染了艾滋,所以怕传染给她们……
邹馨月想了好几天,一直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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