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倍讨回来
“哼,休想!”邹虎扯唇冷笑。
杜宇航悠哉的叹了口气,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个人,“说吧,谁是主谋。”
邹虎阿生和阿彪紧紧的闭着嘴,几乎同时把脸转向一旁。
杜宇航笑,即使是轻谩的态度看起来却也透着不正经。
“你们两个呢?”对阿生和阿彪抬了抬下巴,阿生冷冷的瞥他一眼,又转向旁边。
阿彪也是一样。
“唉,这是要逼我呀。”杜宇航唉声叹气的,拿着黑超的手抬起,微微示意了一下,四个保安会意,一边走上前,一边漫不经心敲打着手中的电棍。
见几人要“逼供”,邹馨月急忙的开口,“我要见季少辰!”
杜宇航抬手,四个保安也停了下来,提着电棍自行分成两排后退一步。
杜宇航把慢条斯理的来到邹馨月面前,“你见少辰干什么?”
“见了他我才说!”
邹馨月理直气壮的,她不相信季少辰会这样对待她。
“这个怕是无法满足你了。”杜宇航夸张的撇了撇嘴。
邹馨月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杜宇航挑眉,“因为他不想见你。”
邹馨月……
“不可能,姐夫不可能不见我!”
“姐夫?”杜宇航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你确定少辰是你姐夫而不是仇人?”
杜宇航再次问的邹馨月哑口无言。
杜宇航再次退了一步,抬手示意,四个保安向前,举起手中的电棍。
厂房外,杜宇航听着身后传来邹馨月的惊叫,又吸了口烟,呼的把烟雾吐出,抬腕看了眼时间,见差不多了,把半截烟丢在脚下,碾了碾转身走进厂房。
“交代了?”杜宇航看着窝在水泥地上痉挛的三个男人,漫不经心的问。
邹馨月缩着肩膀禁闭着双眼,看样子吓得不轻。
“没有。”期中一个保安汇报,神情愤愤的,“这几个人嘴硬的很,就应该把牙敲掉。”
阿生蜷缩在地上,愤恨的目光是心中不服。”
杜宇航舒了口气,淡淡的睐着几个人,“走吧。”
反正季少辰派他过来主要目的就是教训这几个人,至于主谋,季少辰会自己查出。
张小七受了惊吓,一直梦呓不断还发烧,嘴上不停的念着,不要……季少辰救我……
因为还怀着宝宝,不敢过度用药,季少辰只能用毛巾帮她降温。
保姆又拿了新的毛巾给季少辰,看着牀上眉心紧促的女主人,心疼的说,“先生,太太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呢。”
“没事,走路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只猫,吓到了。”季少辰面无表情的说,张小七被绑架的事他封锁了消息,因为不想让家人担心,更不想让外人知道她受到屈辱。
当然,他会加倍的讨回来。
保姆接过已经被烫温的毛巾,叹了一声,“现在的人也不知怎么了,闲着没事养什么猫啊狗啊的,也不栓个绳子,就放着到处乱跑。”
保姆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季少辰吩咐,“阿姨,不用再打湿毛巾了,去休息吧,我自己照顾晚晚。”
“诶。”保姆答应了一声,走出去后体贴的带上卧室的门。
季少辰把刚打湿的毛巾放在张小七的额上,又拿起牀前柜上的药膏,修长的指戳了一些,轻轻的涂在张小七肿胀的脸上。
清凉的触感刺激刺激张小七皱紧了眉心,紧接着再次梦呓出声。
“季少辰,救我,老公,我好怕……”
泪水由禁闭的眼角溢出,张小不安的转着头,男人的眉心也跟着蹙紧,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药膏,掀开薄毯在张小七的身边躺了下来。
把张小起收进怀中,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被,薄唇一下下落在张小七的发顶,冰冷的眸盯着前方,季少辰温柔的安慰,“乖,不怕,我在,老公来救你了。”
温暖熟悉的胸膛让张小七安静下来,本能的反抱住季少辰,小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龙哥,阿虎他们被季少辰给关了起来。”马场办公室里,从京都赶回来的阿容向邹龙汇报。
“嗯。”邹龙淡淡的应了一声,面上没什么拨动,因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看似有些轻浮的男人居然这么能打,一个敌三个,还都挂了彩。
“要不要向帮助汇报?”阿容试探的问。
邹龙无意识的敲打着办公桌,唇角微微的勾起,“不用。”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相信要不了几天,义父就会知道了。
邹震鸿别墅,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邹文斌开了红酒,为爸妈各自倒了一杯,最后也给自己倒上,举了高脚杯起来,放在与视线水平的高度,盯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轻轻的摇晃着。
“震鸿,馨月他们现在应该得手了吧?”冯婉碧着急的问。
邹震鸿也拿了高脚杯起来,与长子一样的动作轻轻的摇晃着,唇角的弧度显得势在必得。
“几天前就已经把人给绑了,现在应该在处理痕迹。”
“是吗?”冯婉碧疑惑的蹙眉,“早了中午我给馨月打电话怎么一直关机呢?”
邹震鸿嗤笑,“或许郊区没信号,也可能手机没电了来不及充电。”
听邹震鸿的解释,冯婉碧没有一点舒展,眉心反而蹙的更紧了,抬手揉了揉一直跳个不停的右眼,“这几天我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不会是他们被警方发现带走了吧?”
“妈!”邹文斌责备的唤了一声。
邹震鸿也敛了笑意,“阿碧,胡说八道什么!”
冯婉碧委屈的反驳,“我这不也是但替馨月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有阿虎和他的手下,馨月还能出事不成!”邹震鸿不悦的训斥,冯婉碧刚要继续反驳,邹龙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看见邹震鸿父子两个手中的红酒,笑着说,“二爷和堂少爷好雅兴啊,怎么,今天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吗?”
邹震鸿敛了脸上的怒意,笑呵呵的说,“阿龙来了,怎么,今天马场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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