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堂弟
邹馨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笑嗔,“哪有?”
邹文才虚揽了邹馨月一同走进别墅的大门,“馨月姐姐知道我今天回来?”
邹馨月哪知道堂弟今天回家,故作神秘的点了点自己的头,“这里感应到的。”
“原来馨月姐姐和我心有灵犀啊。”邹文才笑着说,虽然和邹文斌是亲兄弟,可是兄弟两人的气质与相貌却有很大的不同。
邹文斌冷漠,不苟言笑,邹文才却显得温润和善,可是这个和善的男人行事手段却一点都不温柔,做事奖罚分明,很受手下兄弟的尊敬。
“那当然了,我是你堂姐嘛!”邹馨月俏皮的挑了眉,两人边聊着已经走进别墅。
“泰国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一进入家门,没有嘘寒问暖的问候,是邹震鸿对生意的关心。
邹文才放了虚揽着邹馨月的手下来,站在邹震鸿面前微微的垂了头,脸上温润的笑容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工作的严肃。
“爸,那边的事处理好了。”
“内奸是谁?是阿旺的手下还是警方的卧底?”邹震鸿严肃的问。
“是阿旺手下的一个小弟,因赌钱欠了高利贷,想偷资料卖钱补上。”邹文才如实的回。
邹震鸿:“怎么处理的?”
邹文才:“按照帮中的规矩,阿旺亲自处理掉了。”
“嗯,很好。”邹震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谈完了生意上的事这才看见邹馨月一般,又换上笑呵呵的模样。
“馨月今天怎么这么闲,知道文才回来?”
邹馨月笑着过去亲昵的挽了邹震鸿的胳膊,“当然啦,我和堂弟有心灵感应的。”
邹震鸿笑看着她,不等再说什么,站在面前的邹文才又开了口,“爸,我先回房间换一下衣服,您和堂姐先聊。”
“去吧。”邹震鸿淡淡的。
邹文才对着邹馨月点头笑了笑,抬步上了楼梯。
邹馨月见叔母和堂哥不在,便好奇的问,“叔母和堂哥呢?她们怎么不在?”
邹震鸿宠溺的点了邹馨月的额头,笑着说,“你以为你谁都跟你这丫头这么好命,你堂哥去忙生意了,你叔母出去打牌了。”
“哦,”邹馨月乖巧的应了一声,眼眸转了转,装作闲聊家常一般的说,“今天妈给那个女人视频电话了,那个女人好像受伤了,和妈聊电话的时候一直趟在牀上。”
“是吗?”邹震鸿微微的挑了眉,手下跟他汇报阿生几天前去了内陆,现在邹馨月又和他说那个女人受了伤,这种巧合,只要稍微的用一点脑子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嗯,可不是嘛。”邹馨月点头,“听说是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害得妈很担心,一直嚷着要去京都看她。”
邹震鸿笑而不语,邹馨月虽然“聪明”,但是在老狐狸邹震鸿面前却是班门弄斧。
见邹震鸿不搭话,邹馨月故意的叹息一声,“这老天真是不公,怀了孩子又摔了一跤居然没事。”
邹震鸿又挑了眉,“你确定是她走路不小心摔了跤?”
邹馨月……
转脸对上邹震鸿笑呵呵的目光,竟然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不高兴的噘了嘴,“叔叔~”
邹震鸿依旧笑看着她,不说话。
“好吧,是我让阿虎派人过去的。”
邹馨月妥协,眸子里是恶毒的不甘,“算她命大,居然只受了一点伤,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让她逃脱!”
“是谁惹了我们邹家的小公主,让馨月姐姐这么动怒?”邹文才换了家居服从楼梯上下来。
“当然是那个……”邹馨月刚要和邹文才吐槽,被邹震鸿给拦住,有力的手紧紧握了邹馨月的手腕,在邹馨月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时,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
“我们邹家就这一个小公主,都让你大伯和伯母给宠坏了,一言不和就要灭了人家。”
“是呀,我们邹家就这么一个小公主,哪是谁都能欺负的。”
邹文才笑着走下了楼梯,在侧位的沙发里坐了下来,“对了,爸,前段时间不是说失散多年的堂姐找到了吗,被大伯和伯母接回来了?”
提及张小七,邹馨月眼中明显的闪过一抹恶毒,邹震鸿再次笑着打哈哈,点了点头,“嗯,前段时间回澳门住了几天,不过星月的丈夫不放心,又把她接了回去。”
“接回去?”
邹文才疑惑的蹙眉,“星月堂姐结婚了?她才多大啊!”
“哼,你要是再晚一些时候回来怕是都要做舅舅了!”邹馨月扯唇了冷笑,言语间都是对张小七的不屑。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是自己做了龌龊的事,还要踩上别人一脚。
“堂姐她有宝宝了?”
邹文才似乎对张小七这个素未谋面的堂姐很感兴趣,即使没见过面,一声声的堂姐也叫得亲切。
邹震鸿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
邹馨月心中不悦,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叔叔不让在堂弟面前提及那事,但是听见邹文才一声亲昵的堂姐,心中的嫉妒因子瞬间滋生,扯了唇似笑非笑的说,“堂弟,我怎么觉得你对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堂姐比和我还亲呢?”
邹文才被邹馨月问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笑着说,“馨月姐姐真是说笑了,大堂姐和你一样都是堂姐,我怎么会区别对待呢。”
邹震鸿再次不着痕迹的紧了下眉峰。
邹馨月……
差一点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
她这个堂弟是情商低还是故意?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真是要把她气死了!
邹文才刚从泰国回来,还不了解邹家内部的暗潮涌动,关心的问,“爸,大堂姐现在住哪里?先生是做什么的?她一个人住在外地大伯和大伯母放心吗?我们邹家有这么多生意,随便给大堂姐的先生安排一个职位也不至于让大堂姐一个人漂流在外。”
邹文才说完,换来邹震鸿的冷笑,拍了拍腿寓意深长的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大堂姐能着呢。”
“哦!这话怎么说?”邹文才不解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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