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颜奕化解金花虫
半夜时分,诸颜奕四楼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她带着药箱和阎傲寒一起去了北区珲天化的病房。
珲君澜和莫芍药陪着珲天化在等候了。
“颜奕,你来了。”看见诸颜奕出现,珲君澜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只要诸颜奕出现,自己老爹的病就会好了。
诸颜奕含笑点头:“叔叔,时间差不多,我们开始治疗吧。”
“好,有劳小神医了。”珲天化认真的感谢。
诸颜奕含笑点头,打开药箱,拿出了配置好的药,先递给珲天化:“你先将这药服下。”
珲天化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将诸颜奕给的药服下。
诸颜奕随后开始给他把脉,确定药效开始了,她拿出金针,瞬间就刺在了珲天化的身上,大部分是在头部和颈部。
随后在场的人看见,珲天化的脸上似乎开始有东西在不断的蠕动,看的人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这样子,真的很恐怖。
诸颜奕却并不怕,她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她的金针不断的随手甩出来,懂医的珲君澜可以看得出,诸颜奕似乎在设置一个很奇怪的图案,有点类似阵法,通过阵法不断的将蠕动的东西逼到一处。
诸颜奕打算将这些金花虫逼到耳朵后面,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做了。
金花虫在只有一条路的情况下,只能逃到耳朵后面,而一旦确定金花虫已经开始凝聚耳朵后面了,诸颜奕用手术刀微微割了一下耳朵后面鼓起来的地方,然后她拿来一只早就放好了灵水的瓶子,对着耳朵后面这个缺口,随后,不过几秒钟时间,一道道的黑色影子开始不断的进入了这瓶子中,而且速度似乎越来越快。
一旁的珲君澜感觉自己是在看魔幻电影,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却发现这是现实的,诸颜奕是真的在帮忙对付这些金花虫,而且这种金花虫好恐怖,若非诸颜奕,谁能想到自己父亲的人体中竟然生长这么多的虫子。
其实人体中长虫子,作为医生都知道是有可能的,不会也不会有蛔虫钩虫的存在,但是那些虫绝对没有金花虫这么恐怖。
足足差不多用了十分钟,诸颜奕看到珲天化耳朵后面的刀痕出来的是鲜血了,她知道,金花虫已经没有了。
盖好瓶子盖子,然后对珲君澜道:“白天让你们准备好温着的药呢,赶紧给叔叔喝了。”
“哦,在。”珲君澜忙从一旁的保温瓶中倒出了药递给珲天化,珲天化一口气将药喝完。
诸颜奕又给珲天化把脉,然后才道:“嗯,金花虫已经没事了,我先开个药方,明天一早你们去抓药,这药吃三天,叔叔脸上的疙瘩也差不多结茧了,结茧后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要日常好好保养,等茧褪掉,然后用些祛疤膏就可以了。也就是说基本上没意外的话,三天后叔叔就可以出院了。”
“多谢你,颜奕。”珲君澜眼中满是感激,这次若非是诸颜奕,只怕自己父亲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诸颜奕微微挥手:“不过我虽然除了这金花虫,具体的事情要你们自己去寻找,回去的时候还是要当心的,毕竟真凶不找出来,就算这次人家没成功,还可以来第二次的。”
“我们知道。”珲君澜认真点头,心中则想着如何抓出那个凶手。
诸颜奕看差不多了起身道:“好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随后同阎傲寒一笑,两人一起离开了病房。
“小神医不愧是小神医。”珲天化不得不佩服诸颜奕,自己这样的毛病对于她来说竟然那么简单就解决了。
珲君澜看着珲天化道:“阿爸,这次回去你可要当心那个珲光,那绝对不是一个好东西。”
“你也不能这样怀疑人,是不是他做的我都不知道,要等调查过后才能知道是谁。”珲天化不喜欢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因此只能会这样劝自己的女儿。
“除了他还有谁,阿爸,你可不要以为这人是好人。”珲君澜不满的看着珲天化。
珲天化忙道:“好了好了,我会注意了,今天不早了,你们娘俩也早点休息吧。”
已经是午夜,就算有事情,此刻也不方便说了,浑天化这么一说,虽然珲君澜还想劝,不过还是决定等珲天化出院以后再说。
诸颜奕和阎傲寒则是回家了,好在四合院的房间都是各自独立的,所以诸颜奕和阎傲寒回来,并没有惊动什么人,只是早上阎傲寒出来的时候,看见诸知斌躺在客厅沙发上看资料,随后道:“豆苗,阿爸阿妈呢?”
“阿爸阿妈去看爷爷奶奶了。”诸知斌放下手中的资料:“姐夫,昨天晚上你们回来很晚吗?”
“嗯,你姐晚上十二点要救治一个时限诊治病人,因此一直到午夜,等治疗过了,我们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你们都睡了。”阎傲寒也没有回避这个话题。
诸知斌哦了一声:“对了,厨房中有给你们留着粥,阿妈说,冰箱里还有昨天新拿来的榨菜芯,你们自己用麻油凉拌一下可以当下粥的小菜。”
“好。”阎傲寒答应一声:“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诸知斌如今脸上的疤痕只剩下的淡淡的一条红线,应该过不了多少时间,这红线都会褪掉了。
“高考前休息,过些日子要高考了,我们学校对于高考生全部放掉,让我们轻松一下。”特殊少年班的孩子都是天才,学校并不会将他们的思维行动禁锢起来:“我师父也说,这几天让我在家自己好好休息休息,有时间就看看复习资料,好好准备高考,所以我就不出去了。”
“哦。”阎傲寒再度点头表示明白了:“看你样子,对于高考是志在必得了。”
“不过是个高考而已,也不算什么紧要的事情,对于我们学校的学生来说,就是不知道会去哪个学校,就这点纠结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