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番外_619

  “什么叫拙劣的借口,那是真相!告诉你,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那么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我背出了属于福尔摩卩的台词,沾沾自喜地拉了拉我的小铺盖。
  “哦,”他恍然大悟,“这么说,榴莲酥没撒谎,你真的暗恋我。”
  “…”
  我噎住了,无话可说,也别无选择。
  在暗恋他和拆家这两者间,我只能选择后者。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辣条不是你最好朋友的弟弟吗?”我被他耍了一道,很是生气。
  “你这话说的。”他放下手中的大葱,“就好比我喜欢你,难道就要喜欢你弟弟?”
  我一脸呆滞,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他喜欢我,却不喜欢我弟弟,那我下半辈子不是要守活寡?
  他没看出我的担忧,拿着小刷和铁锅,自顾自往墙上补糖浆:“更何况,他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吧…”
  他踮起脚尖,手臂绷得笔直,却依然够不到高处的窟窿。
  “抱我起来。”他转头对我说。
  我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行了吧,就你这小短腿,抱起来也够不到,还是我来吧。”
  没征求他的同意,我擅自夺过了他手中的糖浆锅和小刷子,开始了我勤劳的粉刷匠工作。
  他看上去有些无语,嘟哝了一句傻子。
  我顿时反唇相讥:“矮子说谁呢?”
  他更无语了,半天没有搭话。
  我忍不住偷偷看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便随便找了个话题:“既然你俩关系不好,为何所有人都觉得你和黑桃…冰淇淋是朋友,包括雀巢咖啡。”
  他被我一打岔,忘记了生气,但声音还是淡淡的:“逢场作戏罢了。”
  又是一个逢场作戏。我不明白,如果两个人已经相看两厌,为什么还要强行绑定在一起。甚至还能被所有人认为是最好的朋友?
  我将问题说出了口,他却没有回答。
  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榴莲酥探长通缉的红发斗篷人就是嫌疑犯吧,他究竟杀了几个人了?”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心是人类的通病。”他道,“更何况,我都被你诬陷成凶手了,怎么也要了解了解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吧。”
  我看着他眼神中闪动的求知欲,心绪不由晃了一下,像,太像了,像极了我认识的垃圾,那个会跳会跑会算计人的垃圾,而不是副本情节的工具人。
  在这种蛊惑下,我将知道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听完后,他对我的记忆力提出了质疑:“第一个死者身上真的没有酱吗?”
  我对他的质疑很不满意:“你可以不信任我的记忆,但不能不信任我的听力。”
  “那只有两种可能。”他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第一,榴莲酥探长欺骗了你,第二,第一起杀人案与后两起不是同一个凶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几起案件像某种仪式,而仪式有其约定俗成的步骤和祭品。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将自己的身子往蛋糕椅中挤了挤,随手翻开了一本大部头的书:“在所有地理书籍中都写着这样一句话,女巫镇四面环水,但事实上,这句话并不准确,女巫镇和五片海域都相互毗邻。”
  “五片?”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的手指向西方:“西靠番茄酱海。”
  可以,就叫它大西洋吧,我挠了挠下巴。
  他:“北倚甜沙拉酱海洋。”
  北冰洋。
  “东连咖喱酱海洋。”
  印度洋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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