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傅少城郊区别墅内,一直和孩子两个人生活着的乔安好最近有些烦躁,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些发热,求了秦阿姨去给她买些药,可是还是一夜都有些发烫。
她真的很想告诉傅少城,他们的儿子生病了,需要他的帮助,可是他根本就从未出现过,就连那两个偶尔来送东西的小士兵也再也没有来过,换成了秦阿姨负责采购她们两个人的生活用品,这样更是让乔安好的生活变得艰难,秦阿姨总是会克扣她的吃穿,甚至连一些常用品都开始克扣。
这些都不是乔安好介意的,她真的介意的就是傅少城已经消失了这么久,从未出现过,对她的生死根本就不在乎,就好像曾经的一切全都是她活该。
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乔安好贝齿紧咬着下唇,这一年多来,除了抱着孩子在院子里随便走走,她根本不敢出去,有几次偷偷的想要跑出去,都被傅少城的人给拦住,乔安好也干脆直接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有孩子,还这么小,就要被自己藏起来,因为她真的很怕被傅少城知道孩子的存在。
乔安好的心,此时是矛盾的,如果她真的想见到傅少城,总是会有办法的,可是,每到这个时候,乔安好总是犹豫着,傅少城留给她的痛苦远远多于两个人曾经的甜蜜,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承认自己还是无法从那些回忆里走出来,甚至还活在那些回忆里。
最近的心烦意乱让乔安好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她每次的预感都是很准的,只不过她和儿子都好好的在别墅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不去想那些心烦的事情,抱着儿子坐到一旁的软榻上,看着院子里她自己修剪的花花草草,皱了皱眉,难道她一辈子就要这样继续下去么?还有孩子,难道也要跟着她一直这样关在‘囚笼’里,一辈子不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一辈子不会正常的生活吗?
乔安好一直都知道傅少城在干什么,报纸上总是报道他的消息,每隔几天就会看到,每次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乔安好总会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去思念,可是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不仅仅是乔安好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连罗艾媛都觉得自己的身上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这几天她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什么事情被傅雷知道。
为了不让傅雷怀疑自己,罗艾媛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后,飞去了傅雷的疗养院。傅少城那边只是留了一个简单的口讯,她对自己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在国内出什么事情,所以还是决定留在傅雷身边才能让傅雷安心,傅雷安心了,她才能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傅雷躺在床上,怀里抱着身形妙曼的罗艾媛,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来回滑动,罗艾媛配合着他,两个人很快就被对方点起了一股燥热的火,不一会儿就滚到一起去了。
可是,罗艾媛还没尽兴,那边的傅雷就先结束了,看着罗艾媛一脸的意犹未尽,傅雷神秘一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晃了晃,说着,“看我准备了什么。”
“这是什么?”罗艾媛眨着眼,好奇的问着,其实心里十分明了这种东西是什么,傅雷肯定是弄了让男人助兴的药给他自己,想要尽兴还想要她受孕。
“秘密。”说着,傅雷就吃了一颗,不一会儿,两个人再次翻滚在一起,一番良久不曾有的尽兴,让罗艾媛对傅雷的状态很是满意,窝在他的怀里一脸的娇笑。
“怎么样?”傅雷低头吻了一下罗艾媛的发丝,问着。
罗艾媛娇媚一笑,欲语还休的说着,“怎么想起弄这东西了、?”
“当然是为了让你尽兴。”傅雷一脸的满足,为自己终于能让这个小妻子满足而欣慰。
只不过,傅雷却从未想到,这一切,只不过都是罗艾媛的一个安排布局而已,不久之后,当他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若是他知道会是那样的结果,现在不会这么放纵自己的私心和欲念。
良久,傅雷拥着罗艾媛问道,“我们要个孩子好吧?”
“嗯。”罗艾媛面色一红,点了点头,被子里的小手附上傅雷的敏感,不一会儿,傅雷就再次开始了勤奋的耕种,一连几个小时,都不曾休止,让罗艾媛有些后悔自己的挑逗。
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在进行着,只不过罗艾媛的大姨妈却准时的造访,让傅雷感到了失望,不过他还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看着罗艾媛那一脸的失望,安慰着她,“没事的,我们还有机会。”
“好。”罗艾媛昂起小脸,朝傅雷笑着,只不过在傅雷看不到的地方,罗艾媛才露出脸上得意的笑,她每天都准时服用避孕药,任凭傅雷怎么折腾,她都不会怀孕的,当然你这一切都偷偷的进行,还特意买了一瓶维生素,换上了避孕药,以免被傅雷发现。
她才不会真的给傅雷生个孩子,她还有她的事情要做,这段时间看着看以期盼的眼神,罗艾媛其实是有些内疚的,但是这些内疚和她想要得到的东西比起来,微不足道,看着身侧因为疲劳而熟睡的傅雷,罗艾媛眼神里透着坚决,心道,傅雷,不是我罗艾媛对不起你,是你的年纪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其他,不要怪我。
一连几天,傅雷和罗艾媛都缠绵在一起,几乎是日夜不分,除了偷偷的和傅少城联系过两次以外,罗艾媛这段时间都很安稳,甚至对傅雷比以前更加用心,就连傅雷都经常说罗艾媛像是换了一个人,对罗艾媛也是越来越满意,珠宝首饰更是送个不停。
可惜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罗艾媛心里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每天做着这些违心的事情,罗艾媛也是不愿意,可是这些都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的心已经开始沉迷在另一个方向,另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