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
“你笑的是什么?”刘菱一站立在桌边上,便伸出冒着腾腾火焰的手指,指着巫婆子说,“难道你疯了不成?”
然而这巫婆子就仿佛痴傻了一般,任由着刘菱将话说完,却也不搭话,只是瞅着刘菱笑意盈盈地乐个没完。
见此后刘菱眉宇间仿佛凝聚了寒霜一般阴森冰冷,而眼眸中竟闪出一抹狠厉之色,更是让人瞅见了骇人。
而此后这巫婆子却突然将笑容收敛,然后竟先于刘菱,挥掌将面前的桌子掀翻。然后桌面竟像是在空中旋转的陀螺一般,向着刘菱砸来。
仿佛在这一刻刘菱的眼中要冒出火焰来一样,只在见到这桌面飞来时,便挥出手掌,打出火焰罡气出去,将这在空中快速翻滚的桌面击碎了。
只听得嘭地一声,在这刘菱手掌上挥出的火焰罡气的打击中,这桌面竟然被火焰罡气击得粉碎,然后像是漫天花雨一般桌面碎片飘飘洒洒散开。
当仿佛红尘中的尘埃一般的碎屑散去时,刘菱定睛一看,这才看到那巫婆子早就没了身形,而在这时,却从地下传来阵阵的耳语之音出来。
刘菱顺着声音看去,才看到在原来的桌面位置露出一个巨大洞口出来,这洞口仿若桌面那么一般的大小,完全可以容下一个人纵身跃下。
不过光瞅着这洞口,便可知道这洞中必定是深不可测,挥挥洒洒的光线,飘飘洒洒照射进这洞口之时,只能使得人能看到这洞口数米远的距离,而就算如此,这洞中深处的景象,还是乌漆麻黑的一大片,让人看不清楚这洞穴中的任何景物。
正刘菱狐疑之际,这茅草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怪啸,然后就听到一声呼喝声。
“婆子,你怎么了?”
刘菱顺着声音转身看去,只见到这猾褢一双前抓正抓附在破烂的门框上,悬挂着晃荡的身体,冲着茅草屋大喊。
刘菱二话没说,挥舞着一双火焰手掌,纵身就向着猾褢扑击了过去,然而刘菱身形未到,他手掌上的火焰罡气却先一步到了,只见到从刘菱手掌上拍击出的火焰罡气就像是两条火焰长龙一般,向猾褢飞射而去。
而这猾褢双手一用力道,仿若攀附在树枝上的猿猴一般,晃悠着身体,借助惯性就迎着火焰罡气扑击来。
一到了空中,这猾褢竟然挥舞起一双前抓,张开了嘴,露出沟壑布满的口腔,仿若疯魔了一般,冲向火焰罡气,只在要到了火焰罡气前时,这猾褢的一张嘴,仿若张得如同脸盆一般的大小,在连续晃动了数次后,便将这两团火焰罡气尽数吐到腹中去了,然后身体竟像是轻飘飘的柳絮缓缓地坠落到地面之上。
正在这时这猾褢的身体竟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本来瘠瘦的身体,在这时仿若充了气的皮球一般,鼓鼓囊囊的鼓胀了起来,期间他这一张脸,却早已经让人看不清面目。
在猾褢的这一张脸上,由于面部肿胀,他本来就不算是太大的眼睛,此刻就仿佛被肉皮挤压得没了踪影一般,而他的鼻子和嘴,就更不用说,就像是在面团上轻轻勾勒出来的那么一二条线条一般模糊不清。
“怪物,”在见到这猾褢竟有如此怪异的本事,这在空扑击而来的刘菱竟然在挥舞双掌再次打出两道真气的同时吼叫,“今天寡人必定击毙了你,以免得你为害人间,祸害他人。”
就在刘菱话毕后刘菱双掌上的火焰罡气,就仿佛两团炙热的火焰一般,直向着猾褢挥打出去,然而这猾褢在见此后竟然连挪动一下地方的意思都没,只是瞅着火焰罡气狞笑了一下后,张开口便将腹中的火焰罡气吐喷出去。
随着一声嘭地巨响,这两方的火焰罡气便冲撞到了一起,然后火花四溅,就像是要散去的星芒一般阻挡在猾褢和刘菱之间,使得他们看不到彼此。
刘菱手腕连续翻转,手掌上所蕴含的劲气,就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道一般,将这仿佛星芒一般的火团冲散,然后才从其中露出面孔出来。
眼前的这一幕差点没给刘菱吓死,这站立在原地的猾褢,在身体像是快速泄了气的皮球般恢复到原来模样后,竟然在慢慢长大的同时脑袋顶上,竟然长出来两个犄角出来。
这猾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不但具有吞噬火焰罡气能力还能在变大的同时,脑袋顶上长出犄角出来?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刘菱几乎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刘菱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气馁,这猾褢定然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反而会追杀到底,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条道路可走,那就是与这猾褢死战到底。
在还未完全散去的火焰星芒之中,刘菱翻转的手腕突然停了下来了,然后一双手掌快速平推了出去了,紧接着从他手掌上就冒出两道火焰罡气,直向着猾褢快速冲飞了过去。
刘菱当然知道,他如此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猾褢定然会张开口,再次将他挥出的两团火焰罡气吐入腹中,然后再将火焰向着他喷射。
不过这一次刘菱自然是有他的计较,他想着就当猾褢再次吐吞噬掉火焰罡气时,他挥出两道火焰罡气,快速击打在猾褢的身体上,或者嘴上,让这猾褢吐不出火焰罡气出来。
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这猾褢定然当场就被自己后打出的火焰罡气炸裂,然后再引爆猾褢身体的火焰罡气。
然而事情却没有像是刘菱预想的那样发展,这猾褢在见到汹汹飞来的火焰罡气,竟然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阴狠地瞅着了一眼两道飞射而来的火焰罡气,便低垂下了头颅,将自己脑袋顶上新长出来的犄角,对着两道火焰罡气。
咝咝啦啦…
就仿佛电流流过电线发出的那个声音响起,然后就见到在这猾褢仿佛牛犄角一般的头角上,那两道火焰罡气竟停止不前,在犄角中间游走,很快又被犄角吸引进到猾褢身体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