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冠中隐藏的神秘人(37)
猪妖到不是真的对师中的火焰法术感兴趣,他对吃感兴趣,之所以他要学习师中的火焰法术,一个最为主要的原因,他想要用火焰烧开鲍鱼果子的硬壳。
猪妖想一想这事儿都想乐,他小驴蹄子上的火焰将鲍鱼果坚硬的外壳烧开,然后他边与师中,或者刘菱说着话,边把一颗飘香四溢的果子放到嘴里咀嚼,那鲍鱼果子浓郁的香味,香酥可口的滋味,总是让他心里美滋滋的,吃了一颗还想下一颗。
或许每一个人都有梦想,任何人想要抹杀一个人的梦想,都是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人类是如此,妖怪界兴许也是如此,这猪妖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妖怪,同样是妖怪,同样在修炼法术,他修炼法术的方式就让人啼笑皆非,他身为一个很酷的妖怪,竟然将自己的屁修炼成了法术。
不是谁都有这样的重口味,可这猪妖偏偏就是一个口味很重的妖怪,他不但将自己的屁修炼成了法术,而且还乐此不疲,这是一件很令人惊讶的事情。
当他的臭屁一响之时,这满满的黄烟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了不起的存在,可谁人又知道隐藏在表面现象之内的实质是什么?它只不过就是一个响屁罢了,其余的价值就要另当别论了,这屁有味儿,这是一个缺点,而另一个缺点,这臭屁熏人,能使得人陷入到昏迷当中去,但是就是这一点,也是猪妖追求的巨大成就。
凡是人都有梦想,如果这一句话引申到凡是妖怪都有梦想当中去的话,可能就别有一番滋味了,这猪妖小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到底在转着什么,总之他梦想中除了稍微有些重情重义之外,其余的组成部分就有些怪怪的味道。怎么地了?就是吃,这是猪妖梦想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常言都说:志存高远。可这猪妖梦想有些低级趣味,要是他这想法放在老百姓当中,还真就说得通的,毕竟马克思曾经对老百姓做过一些研究,他研究老百姓而得到的结论就是猪圈理想。
正如这位伟大的人,一个哲学巨匠所说的那样,大多数老百姓都是抱有这样的心态,有一份安稳的工作,有一份薪水,即使这薪水不多也没关系,能够维持生活就足够了,然后再有一个温暖的小家,即使这小家的面积不大,这也没关系的,能为自己提供休息和吃饭这就行了。
从某中意义上讲,马克思的理论与中国古代的一些先人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中国古代的先人曾有这样的一句话,“房屋三千,睡不过卧榻之间,良田万亩,不过一日三餐。”这话中隐含的意思,人生要知足,知足者常乐,欲壑难填反而累了自己。
在这样思维的引导下,吃好的就成妖怪和人类共同的爱好,从而间接实现了伟人曾经说过的老百姓猪圈梦想。
至于猪妖到底研究没研究过马克思和中国古代的先人,这一点我并不知道,但是他这个嗜好吃的作风,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猪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小的吃货。
猪妖瞅着师中面孔上的眼神很是期待,一双眼睛中充斥着对吃的憧憬,而师中则有些犯了难,毕竟这魔法是他苦修了万年这才有的成就,就凭着自己眼前小妖怪的一句话,难道自己就要倾囊相授吗?这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通,更过不了他心里的这一道坎儿。
师中表情严肃起来,眼神中凝重,眉头几乎要锁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看不到他的嘴,但是从他噘起老高的胡须上,可以看出来,现在他的嘴噘得老高老高的,简直能挂住一个很大的酒瓶子,从而得知现在的他很不高兴。
“老头儿,”猪妖扇动翅膀飞到了师中面前,看到师中不高兴之后却还是说,“别不高兴嘛!你我相遇也是缘分,何必那么小气嘛?要不俺用俺的魔法和你交换怎么样?这总行了吧!”
交换魔法,这为师中心里多多少少增加了一些安慰,至少他不用免费赠送了,这到反而使得他不痛快了。
师中抿着嘴乐了,然后他对猪妖说:“你这小妖怪古灵精怪的,到是挺招人喜爱的,俺就是喜欢你这样子。”
师中说完这一段话后彻底地笑了,在短暂的笑后,这才又对猪妖说:“那你说说,你这小妖都会些什么魔法,俺总得知道与你这小妖怪交换魔法,对俺都有些什么好处的呀!”
师中将自己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的缝隙,像是在欣赏着某位大师的杰作一般神采奕奕地盯在猪妖的脸上看。
猪妖听完师中的话后,到真没立刻回话,而是翻动着自己的眼珠再想着什么,在他脑海中搜索了一遍后,他这才郑重其事地瞅着师中说。
“俺的本事可多了呐!”
猪妖这话等同于放屁。他有什么本事?他最厉害的本事就是放臭屁熏人,其余的本事也不是太过出色的。可他却不这样的认为,他认为自己是一位值得人们,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值得众妖尊敬的一个妖怪。
如果从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判断猪妖,他是一个有问题的小妖怪,他的问题就是出在脑海里面的神经连结上,但是在一般的情况之下,一个有病的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与别人有什么天壤之别,都是一样的。
“俺上得天堂,入地地狱,俺就是一位神。”
猪妖到底能上得什么天堂,又能入得什么地狱?他身材不大,只有两个巴掌大小,魔法能力不是太强的,就是在妖怪界他也不数一数二的大神,他这话夸张的成分要远远多余实在。
不过对于猪妖还一无所知的师中,可为猪妖这童音中饱含的诱惑力感染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猪妖对他接下来的话,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期待。
“俺会飞,俺还会变化,俺还会放…。”猪妖话说到最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说些什么不好,怎么偏偏说自己会放屁,放屁这谁又不会放,所以他急忙将话头打住,又说些别的,“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