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混乱
“老君在这里不知道,还封印了其他的妖精,或者怪物没?至少俺是被老君封印在这里的,你说要打开暗门,俺就想起数万年前,俺主人与老君斗法之时,那老君道法高强,并非凡人可比,连俺的主人都不是老君的对手,最后被老君打得灰飞烟灭了,身体中的龙珠也被老君掌控了。”
守墓人话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想起当年的事情,似乎心有不甘,在叹息后才又说道:“当时俺虽然拼死和主人与老君一战,可在主人被老君打死后,俺也被老君生擒活捉了,装在他的乾坤袋中,而后数日,俺便被老君封印在这墓室之中,直到了现在有数万年之久见不得天日了。”
闻听守墓人这话,刘菱心中有些蹊跷,老君是谁?为什么要与龙珠的主人相斗?老君的道法如此高强,龙珠的主人为什么不暂时躲避老君,反而与老君死战到底,直到灰飞烟灭为止?
一连串的疑问在刘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但是他又不想要多问守墓人些什么,因为现在,他更担心万年公主的安危,想从这墓室中出去。
墓室顶上两个守墓人藏身的石头缝隙中在四处墙壁上火光摇曳的灯映衬下,时而变地阴影斑驳,时而又明亮,隐隐可以看到守墓人变化的红光。
守墓人长叹了一声,随后他又童音阵阵地在墓室中,与刘菱说着话:“老君道法何其之高,只怕你打不开暗门,反而轰塌了墓室,咱们就都得死在这里了,你何必又自讨没趣儿?”
这守墓人说来说去的,只说了一个意思,让刘菱放弃打开暗门老老实实地在这墓室中呆着,可刘菱又怎能心甘情愿地如守墓人所说的那样做?
刘菱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凄苦地说着:“这可不行,朕家中还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
“你若是不愿,俺弄残废了你的手脚,你便想要回家,从此以后便也回不去了吧!”
这守墓人发起了狠,在说话之时,原先阵阵的童音竟然变了声调了,就像是某个太监在生气之时说出的语调一般,既尖锐又刺耳,声声尖厉。
刘菱知道自己是绕不过这道坎了,一个强烈要求自己留下来,而自己则挂念着留在家里的老婆,不愿意多呆,如此纠结,还不如守墓人所说,干脆打开暗门,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的。何必又苟且偷生渡日?
“哼…,”刘菱连连的冷哼,并没有在意守墓人说什么,目光从墓室顶上的岩石缝隙中收回,注视在自己面前暗门上。然后他快速舞动自己的双掌在前胸,一道道仿佛蓝光般的真气,瞬间里就从他手掌上飞射出来,萦绕在他双掌的空隙之间了。
“看来多一个舞者在这里取悦于俺是不可能了,有一个和俺说说的人在这里也是不错,这漫长的岁月里,多了一伴儿了也好,朕,你残疾了,日后到也不要怪罪俺无情无义。”
刘菱可没管这守墓人啰哩啰嗦说些什么,他闭着双眼,暗暗调息体内的真气一周天,在感觉到自己体内真气异常的充盈后,就要挥舞手掌向着暗门打去。
但就在这时,这守墓人幻化出来的光影竟然飞到刘菱面前,快速伸出双只雾气般的小手,像是两个挥舞的锤头一般向着刘菱的脸上打去。
看着挥舞在眼前黑黢黢的雾气般的小手,刘菱轻蔑地笑了,心中暗暗想道:【朕经历大风大浪,何尝被这雾气般的小手打倒过?只需手指轻轻一弹,便可烟消雾散,散去这守墓人的一击。】
正当在刘菱心思笃定后,手腕翻转之际,那守墓人幻化出来的光影中却传来了阵阵的童音出来,响彻在墓室中。
“打打打打打…。”
这守墓人,一连说了数不清的打字,使得刘菱听来更像是从光影中发出来哒哒的声响,但是刘菱知道这守墓人在攻击之前,为自己壮声势罢了,所以并未耽搁太多的时间,手指轻轻一弹,就有一道蓝色真气光缕向着守墓人幻化出来光影外连续挥舞的拳头之上飞射了过去了。
在眨眼间,这蓝色真气光缕便打在了守墓人变化出来的一个拳头之上,但听到轻微的一声嘭地响动声后,守墓人从光影中伸出来的一个拳头顿时犹如光缕一般的消散不见了。
紧接着在光影不绝于耳的哒哒之声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声诶呦的叫唤声。而后刘菱就看到自己眼前光影一闪,那守墓人幻化出来的光影飞到了他眼前数米开外,紧紧贴附在暗门之上。
然后,又从光影中传来一声声的诶呦诶呦的声音,就当刘菱要再次攻击这光影时,却从光影中传来一声叫唤。
“打住。”
这守墓人说话的声音,几乎像是某个女孩尖叫的声音,极度的刺耳,使得刘菱一愣神,可当他刚要开口问守墓人,你啰嗦什么这样的话时,就听到守墓人先开口说了话了。
“朕,你懂不懂得规矩,自古以来,只有主人生气打奴仆的,那有奴仆要打主人的,朕,你应该守规矩才是。”
闻听此话,刘菱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他说什么?守墓人竟然自称是主人,而把自己称作是他奴仆了,这又是何道理?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你这守墓人,到也是不知道好歹的。”
刘菱反问了守墓人这样的一句话来,到叫守墓人沉默了,不过现在守墓人幻化成了光影,刘菱不知道他现在的面部表情,所以他也无从猜测这守墓人现在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是不错眼珠地看着光影不说话了。
“不应该呀!不应该呀!你怎么这么说俺?”
守墓人的童音再次了起来,不过从他这话里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大脑中出现混乱了,显然刘菱的话使得他以往的价值观产生不大不小的动摇。
“朕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说?”
刘菱仅仅反问了一句守墓人就不再说什么了。而守墓人还是反反复复念叨着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