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48)
“主人咳嗽好了些就好。”
书老还是有些心粗,在听完刘菱话,只是说了些安慰刘菱的话之后便身形一晃又重新回到窗户边上站立去了。
刘菱一边咳嗽着,一边用手驱散萦绕在自己身边的黑烟,顿时刺激他咽喉的黑烟散去不少,而他的咳嗽也因此停止了。
这时的二层内有些静默,除了从楼下传来的噼里啪啦的烧灼木板的声音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而书老用精气幻化出来的光幕像是一道玻璃墙般阻挡住了滚滚而来的黑烟,但也使得从光幕中再也看不到楼梯下的情景了。
灯塔二层中的几个人谁也没说一句话,都摆着各自的姿态在各自的位置上守候着,而因为楼道中充斥着黑烟,二层的窗户又都被木板封住了,这时的二层陷入到昏暗当中去了。
与灯塔内的情景不同的是这灯塔外面可是阳光明媚,这骑在水熊虫上的海夜叉见到自己的诡计终于得逞了,张着自己薄薄的嘴唇,露出一对獠牙,看着满满都是烟尘和火苗的灯塔一层傻乐了起来。
“跟俺斗,你还差得远呐!俺一定让你死无藏身之地。”
海夜叉发起狠来,简直就令人感觉到毛骨悚然,铜铃般的大眼睛几乎鼓冒出来,硕大的眼白中冒着血丝,猪鼻子在息动的同时还朝天翻动着露出硕大的黑洞洞的鼻孔出来。
“没正经的东西,把俺竟给了别人了,这一会儿子因为点小事,人还没杀得一个,就说了些狠话出来吓人了。”
绝美女子听到海夜叉只自顾自个儿的乐,又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心中还是不爽,口中低声地嘀咕着海夜叉的不是。
海夜叉有些孩子气,这一点不假,但海夜叉不傻,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听到绝美女子在自己身后嘀咕,就犹如一盆凉水泼到他自己身上,使得他这燥热的身体顿时就冷却下来了。
海夜叉的目光四处在寻找着怪鱼首领的下落,却只看到从灯塔一层窗户中冒出来的滚滚浓烟,偶尔能见到这浓烟中飞出来的少许怪鱼族类,却并没有见不到怪鱼首领的身影。
【现在找不到飞鱼也好,这灯塔中的人到真如绝美女子所说,一个也没伤着,一旦那人与怪鱼族类搏杀得差不多了,互相之间实力都有巨大的损耗,俺再出手杀了怪鱼首领不迟。】
海夜叉动了杀心,这都是为了绝美女子,他在心思流转之际,一只粗糙大手背过身去,紧紧地抓住了绝美女子修长而白皙的手腕,刚要开口对绝美女子说些什么,却先听到绝美女子先说道。
“你这不正经的东西却是不般的没良心,口中总是唤俺心肝宝贝之类的话,可一到了关键时刻却要把俺卖于他的。却不知道这时到为了什么?突然发了疯,抓着人家的手上的力道这么的大,到叫人家手上好疼。”
绝美女子对海夜叉早就有气再一经海夜叉没来由的一抓,心中怒火顿时燃烧起来,在海夜叉身后劈头盖脸地就说了海夜叉一通。
海夜叉回头看了一眼绝美女子面容,先头到像是看到珍宝一样眯缝起眼睛,可眨眼间他又瞪大了眼睛四下一瞅,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对绝美女子低声说道。
“心肝宝贝,昨晚你与怪鱼在洞中,那怪鱼可成欺负你了?”
听完海夜叉的话后,绝美女子嗔怒一声,孥起自己的小嘴,别过脸去不瞅海夜叉一眼了,而恰恰就在这时一缕黑烟飘移到了绝美女子的脸蛋前。这绝美女子生怕海夜叉看不到自己生气了似的,急忙用自己修长而白皙的小手快速地扇了数下的黑烟,转眼就把黑烟扇散在眼前了。
跟明显这绝美女子是表演给海夜叉看,但是这海夜叉太过痴迷于这绝美女子,看不出来这绝美女子跟他耍的花腔,面目上突然凄苦地瞅着绝美女子,口中央求着绝美女子说道。
“心肝宝贝,这也怪不得俺,要怪也要怪那怪鱼首领太不讲情面却连俺的妻子,他也想要染指。还跟俺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同衣服的话哄骗俺。”
海夜叉看到绝美女子生气,他只想要和绝美女子重归于好,口中之言便把责任完全都推卸到怪鱼首领身上了,而自己完全都是一个受害者。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口中说得到好,当时可是你亲口答应人家的,既然把俺送于了他人,现在又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出来,你到是当俺是傻瓜吗?】
绝美女子自然不肯听从海夜叉胡言乱语,心中对海夜叉之言自有计较,所以面目上依然假装出埋怨海夜叉的样子,对海夜叉就是不理睬。
【哼…,】海夜叉心中连连的冷笑,紧接心中暗暗腹诽,【你这臭娘们,俺海夜叉玩过你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俺现在舍不得你,你却端起架子了,你这分明是在跟俺耍大刀吗?俺到要看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海夜叉接二连三的对绝美女子示好,而绝美女子就是不给他面子的,这让海夜叉很恼怒,但是又认为自己不好当面锣对面鼓地敲打绝美女子。一旦惹怒了绝美女子,他害怕自己会失去一位美人陪伴在自己身旁,并且这位美人在盛怒之下还会投入到别人的怀抱。所以海夜叉只在自己的心里嘀咕,却一个字也不肯从口说出来。
“俺海夜叉也是心疼你,你花纹大海螺别不知道好歹?”
海夜叉脸上呈现出愠怒,铜铃般的大眼睛几乎鼓冒出来,眼神直勾勾地盯在绝美女子面孔上,而绝美女子这时在扭头看了一眼海夜叉后,紧接着就白了一眼海夜叉,同时口中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没正经的东西这时到会说好话了,你可知怪鱼首领在昨晚将俺……。”
绝美女子话说到这里马上语音一顿却怎么也不肯再说,仅是低垂下头颅,似乎昨晚她真就和怪鱼首领发生了什么苟且之事一样,并在眨眼间便嘤嘤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