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任命
“二牛,朕从即刻起正式任命你为夸父泪岛虎奔将军,统领亡魂堡军事事务,统领马步骑军四万人之众,是果,第一天,牛四儿为你的部将,山草仙暂做你的随军参谋一职。”
刘菱看着牛二棒子把自己的话说完,见他渐渐地露出了笑容,这才对牛二棒子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瞅着朱狗子说道:“狗子,你身为一个流民,精学武艺,跟随朕东征西讨,多数不易,朕从即刻起任命你为思夫堡军事主管,统领思夫堡二万余兵马步骑,朕并命你在军中选拔人才做为你的部将,另外朕觉得你狗子一名不雅,故而朕特赐菱字为名,与朕同名,以后你就姓朱名菱,叫朱菱如何?”
刘菱瞅着朱狗子,频频地点头示意,对朱狗子随他征战也是赞赏有加,这朱狗子虽是流民出身,但并非是傻瓜,也知道刘菱所做都是对他的恩宠,所以朱狗子赶忙跪下回刘菱的话。
“谢吾皇隆恩,狗子从今日起便有了大名,再也不是犹如顽童般狗子狗子的名字了,以后菱,必定为陛下看护好陛下的千秋大业,也不枉费隆恩一场。”
朱菱甚为谦恭,不为别的,就为刘菱赐他与皇帝同名这事儿,这事儿从当代看并没什么,可在古代那时,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要知道,在古代,皇帝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呼风唤雨先暂且不提,那可是九五之尊之身,任何普通人别说与皇帝同名了,就是连衣着也不能与皇帝一般穿戴,如果犯了皇家的忌讳,那是要被杀头的。
而如今,刘菱赐予朱狗子名为菱字,显然是给了朱狗子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对朱狗子追随他鞍前马后的认可。
“朱菱免礼。”
刘菱瞅着跪在地面上的朱菱话的简短而有力,而朱菱也毫不犹豫地从地面上站立起来,退回到臣班当中去了。
站立在臣班中的李二黑一听刘菱这么分配,有点不高兴了,因为这思夫堡本就是他的地盘,而就是刘菱一句话,这思夫堡就名花易主了,他在思夫堡两万余部众也统归朱菱管辖了。
正当李二黑阴沉着脸,要找刘菱理论几句之时,刘菱这时却又开口说了话,只见到他目视着李二黑说道。
“二黑,你身为朕的大舅哥也就是当今夸父泪岛的国舅,朕自然不会亏待你,朕自从从亡魂城堡出发到梦之城这一路来,发现有一处水草丰美,自然风景秀丽的去处,现今,夸父泪岛地域广袤,思夫堡和亡魂堡从大陆上来的流民人数又过于庞大,所以朕命你,会同咕丽去阴间召唤巨人和矮人,再修建水源堡一座。”
话说到这里,刘菱语音停顿下来,目光扫视过牛二棒子和朱菱两个人,见到这两人面目之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他口中紧接着又说道。
“朱菱和牛二棒子,朕命你们挑拨百万民工,从旁协助二黑建设水源堡。”
在说完这段话后,刘菱紧接着话题一变,又瞅着咕噜说道:“岳丈大人,小婿还请岳丈大人再多去几趟青州,招募更多的流民到夸父泪岛来,现如今大陆民生困顿,流民讨生活实属不易,也好为远在神州之中的汉帝分忧解难才好。”
咕噜实在不原意这么做,但是他又没的办法,毕竟刘菱现在手中的实力远远超过了他,一旦忤逆了刘菱的意思,那么他的灭顶之灾也就到来了。
“这是当然,俺身为陛下的岳丈自当为陛下分忧解难才是,明日俺安排妥当一切后自然再次提领人马去青州一趟。”
咕噜神色没有异常,并表现得极其地镇定,仿佛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一样,不露声色地回答了刘菱的话。
刘菱很满意,赞赏地冲咕噜点了点头,至少在他眼中咕噜并没有二心,但是事实上正好与他的判断相反,咕噜心生二志与刘菱并不一条心,并且要尝试着登上夸父泪岛的王座,掌控夸父泪岛上的生杀大权。
刘菱并没有耽搁功夫,在安排完咕噜后,又紧接着瞅着站立在臣班中的张杰,发现张杰的面孔甚为的惨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眼睛中也布满了血丝,嘴唇没有一点的血色。
刘菱皱了皱眉头,心中甚为地疑惑,暗暗想道,这张杰往日里虽不能说是唇红齿白的美男子,但也是白白胖胖的,外表看去甚为的健康,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由于心中疑惑,刘菱不免开口问张杰说了一句。
“张爱卿,才几日不见,爱卿就变得如此虚弱,这到底是为的是那般呐?”
说话之时,刘菱目光紧紧盯在张杰面孔之上,脸上露出恋爱和心疼之色。并不是张杰与刘菱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厚,而是因为,张杰虽然劣迹斑斑,但他的谋略出众,这也直接决定了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张杰身体僵直地往两排臣班中间走来,身体仿佛机械般地在随着他步伐的走动而僵硬的晃动着,总是给人一种知觉,这张杰变成了机器人了。
张杰费劲力气走到臣班中间之后又往云台的方向挪动了几步,才到了云台之下,刚要附身跪倒在地面上,却未料想到随着噗通一声过后,他结结实实地跌倒在了地面上了。
“啊~哈哈!”
众多在大殿中的臣子见到张杰这一副蠢样,皆都张口仰天大笑起来,都觉得张杰这一副模样必定是纵欲过度。
“笑什么笑,你们难道没看到俺身体不好了吗?你们还笑,连一点的同情心都是没有的,你们这些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专门找别人别扭。”
张杰口中声音极其地沙哑,又极其地大,是故意在说给大殿中的其他人听,并且他在说话之际四肢僵硬地从汉白玉地面之上爬了起来了,跪附在地面之上,头也不抬地继续对着刘菱说道。
“吾皇初次平定夸父泪岛,臣感念龙恩,故才在夸父泪岛上收罗了几个美女日日消遣,却未想到由于纵欲过度,于几日前偶感风寒,故才成了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