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之血
随即,刘菱纵身一跃从乌云之中跳出,手中宝剑直指少年郎,而那少年郎则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直接落到灰烬尘埃旋转的地面上。
刘菱一落到地面上,手中宝剑刺向少年郎,叮的一声,这宝剑犹如刺在了钢铁上一样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而刘菱之剑也是紧随着一滞就再也刺不不下去了。
这时,刘菱才感觉到这少年郎身体的异样,这人分明就是一副钢铁之身。
似乎这少年郎并没有从魔笛美妙的声音当中脱离,从他脸上浅浅的微笑,痴迷的表情完全可以看出他脑海之中出现了幻觉,所以在刘菱用剑刺他,他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反而犹如傻子一样傻傻的乐了起来。
兴许,这少年郎的脑海之中看到的根本就不是犹如煞神一样的刘菱,而是那个妙曼的少女在他眼前翩翩起舞,让他一时间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又不愿意马上从幻觉中醒转过来,这才有了宝剑在他身体一刺的结果。
一剑并未得逞,刘菱马上又挥舞另一剑向着少年郎的脖颈之上砍了过去,只见剑光在黑夜中寒光闪闪不断,夹杂着咝咝的风声,叮的一声就砍在少年郎的脖颈之上。
同刚刚一样,这一剑下去,仿佛砍到了钢铁上一样,不但没有削下这少年郎的大好头颅,反而听到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连续两剑挥下,刘菱都未能得逞,这让刘菱心中大为诧异,毕竟他这宝剑也非凡物,乃是天外陨石炼化而成,不但一般的金铁之物不能与之对抗,而且剑锋所向无不披荆斩棘。
显然,这地面上躺在灰烬尘埃中的少年郎,激怒了刘菱,对于刘菱来说,这少年郎傻傻的笑,旁若无人的态度,这分明是在嘲笑自己的无用。
刘菱手腕一抖,这才再次挥舞着宝剑向着少年郎的面部划了过去了,从几声“咝咝”的声响,再次印证了这少年郎的肉皮里的骨架是钢筋铁骨一般无疑,不但有金铁交鸣之声,还往骨头里刺不下去。
果不其然,这刘菱手中宝剑在少年郎脸上挥舞,不消片刻间,这曾经英俊的面孔,被划得血肉模糊了,这才露出了白光闪闪的头骨出来了。这恰恰印证了先前刘菱的判断这少年郎的身体骨架完全都是钢筋铁骨做成的。
可是魔笛虽好,却始终无法让人了解对方的思想状态,刘菱也不知道这少年郎脑海中再想着什么事情,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怪物一样的存在。
但在刘菱心里有一个确定的问题,你不杀了这少年郎,这少年郎就会杀了你,这样一来,非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不能摆脱这少年郎,总是分出个胜负输赢出来。
刘菱在心思流转之间,手中的宝剑一刻也未停下来,反而运用的更快了,只见剑光闪闪,完全将少年郎的面部罩住,而少年郎面部的血肉也随之飞溅了出去,一时间少年郎面部上的血肉横飞,仿佛绞肉机中飞出的肉末和血水一样让人惊悚。
见到这一幕,刘菱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安定下来,毕竟这少年郎一直以来都未动,这显然是受到了魔笛的影响,让他处在幻觉之中,而快速挥舞的宝剑把他的脸上也划得不成样子,达到了鲜血直流,血肉横飞的地步,这让少年郎已经没有能力再战了。
刘菱最后挥舞了一下宝剑,采取了割喉,宝剑寒光一闪,这少年郎的脖颈上就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槽出来。
从此后,刘菱已经不再挥舞宝剑破坏这少年郎的身体,而是站立在原地望着少年郎血肉模糊的身体不动,他手中的宝剑早已经布满了鲜血,这些鲜血顺着宝剑的凹槽中一滴一滴的往外流淌着,直到淌到了地面之上。
在月光之下,刘菱的身影有些吓人,本来好好的锦缎长袍,在这时变得浑身鲜血浸染,完全都成了红色的了,而刘菱头上的束发金冠显然也被鲜血飞溅到,在幽幽冷冷的月光下却反射不出金灿灿的光芒出来,而是像是斑斑点点的折线一样反射着光芒。他本来在月光下有些白皙的面容,这一刻变得异常的惨白。
刘菱渐渐的把自己的目光从少年郎的尸体上移开,四处向着村落中看去,毕竟他此来破败村落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杀害村民和青州士兵的凶手,而不是与这少年郎来决斗的。
这破败村落中的灰烬尘埃还在以自己的方式旋转着,飘忽着,透过朦朦胧胧的月光,这灰烬尘埃中有一种仿佛黑纱一样的半透明的样子。
在这样灰烬尘埃的笼罩下,这夜晚中的村落平添了一些神秘的色彩,至少在刘菱的心中这村落是这样的。
思绪稍稍稳定后,刘菱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那个他曾经去过的房屋中,那里还留存着刘菱心中还未曾解开的一些心结,有些一踪迹还留在那里。
刘菱转身向着灰烬尘埃飘忽中的那所房屋走去,他的身影这才渐渐隐入在灰烬尘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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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咕丽来说这一下午都是一种煎熬,自己凭空就多出来一个弟弟,分享自己父亲对自己的爱,任是咕丽大度也是有一种想不开的情绪。
整个下午几乎在僵持度过,直到晚上咕噜的态度好转过来,这才让咕丽先开了口,问自己的父亲事情的原尾。
谈到事情的转折,这还从晚饭时说起,在晚饭上,咕噜频频的示意咕丽多喝一些蜂蜜,别亏着自己的身体。
“父亲,俺怎么不知道俺有一个弟弟?”咕丽再喝下一整碗的蜂蜜之后,这才瞅着端着蜂蜜碗的父亲说了一句。
“他不是你的弟弟,他要是你的弟弟,俺又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啊!”咕噜并没有马上回答咕丽的问话,而是在喝完碗中的蜂蜜后,这才说道。
咕丽感觉到诧异,这咕噜口中说不是,而那个英俊少年却说自己是她的弟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好奇心驱使咕丽不得不接着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