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帝(10)
“既然如此,那王爷已经把夸父泪岛收回可否把这岛还给咕噜大人呐?”火里紧接问刘菱道。同时,他扬起头颅,一双深邃的眼睛不错眼珠地盯着刘菱看。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当初在船上之时,话就已经说的明白,咕噜临阵怯战,不能尽到义务,都已经研究过,要是打下这夸父泪岛,先要俺家妹夫先做这岛上的王,现如今,你这小人又出来怂恿王爷让咕噜当夸父泪岛上的王,你这小人是何居心?”
说话这人正是当时在船上参议此事的李二黑,他从长椅上站立起来,双手一指跪在地面上的火里大声吼叫道。
“对,俺二黑兄弟说得没错,当时,是咕噜亲口答应俺家王爷,先做这夸父泪岛上的王,可现如今又来了你这小人从中做梗,他娘的臭屎,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牛二棒子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手指一一指过在场的所有的飞兽族人,吼叫着道。
“对,牛二棒子,李二黑两位将军说得没错,这在船上商议此事之时,是你们飞兽族人亲口答应,俺们的,这夸父泪岛上的王,先由俺家王爷来做。”卧牛仙人捂着脑袋从长椅子上站立起来,同牛二棒子一样吼叫着飞兽族人。
此时,坐在长椅上的咕噜知道自己的居心败露,也不好再装下去了,从长椅子上站立起来,上前一步到了火里近前,抬起一脚,就揣了他屁股一下,随后说道:“你这蠢货,自做主张,跑来这厅堂之上胡说八道,事先也没有和俺招呼一句半句的,你把俺这族长放在眼中没有?”
火里被咕噜这突来的一脚吓了一跳,回转身形,刚要还手却发现踢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族长,火里虽不才,却也机敏、聪慧见族长发威,知其中必定有些蹊跷到也不和咕噜发火,只是默默听咕噜把话说完后,才重新正跪着刘菱说道:“小人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只道是这夸泪岛,本就是俺们蝴蝶精灵世代家园,故小人才问王爷其中一二,还恳请王爷见谅。”
刘菱看到咕噜行为过激,又觉察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火里这飞兽族人,此时厅堂之上,又是这等卑贱之人说来就能来的,知道这事其中必定有咕噜一份,但他也并未就此点破,生怕伤了和气,从此在这夸父泪岛上留下什么隐患,故他装作不知这事有咕噜暗中在背后指使,只是开口说道:“既然本是一场误会,到也不必太过于计较,这事就此作罢。各位臣属回到自己座位上做着去吧!”
“诺”众人听刘菱话后,皆都答应了一声,随后是果和第一天同时从地面上站起,咕噜和火里也随着各回各座,而牛二棒子,李二黑,卧牛仙人也做回到座位之上。
一时间,这厅堂之中,又重归平静,众多首领,将领,皆都看向刘菱不肯再出声。
刘菱扫视一眼堂下众人,心中沉思一会儿,知道众人都支持他称帝夸父泪岛,除了咕噜另有打算之外,其余众人口中或多,或少都有些道理,这不是有那么一句诗写得好吗?“生亦当人杰,死亦当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当一回人杰大丈夫,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更何况,这众多将领的心意也是不能伤及的。
刘菱心中决定之后,便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双手对着堂下众人一挥后,大声对众将领说道:“从今日起,本王就在这夸父泪岛上称帝为皇,从此,寡人就是这夸父泪岛上的魔族人和人类的皇帝,而寡人还是大陆上青州的王爷,以后,在夸父泪岛上,无论魔族人还是人类见到寡人都要称呼寡人为皇帝,在青州地界,无论魔族人还是人类都要称呼寡人为王爷,从即日起,寡人择一吉日登基,承夸父泪岛大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厅堂中,众多的将领都跪倒在地,大声地对站立在台上的刘菱高呼,但是咕噜却坐在长椅子上,不肯站立,只是阴沉着脸看着刘菱。
这时,跪俯在地面的咕丽发现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跪下,回头一看,才看到自己的父亲阴沉着脸坐在长椅子上不肯下跪,她赶忙回手一拉咕噜,并低声地说道:“父亲不可如此,夫君,他毕竟已经是了这夸父泪岛上的皇帝,可不要失去了礼数,要人抓住了把柄,以后这夸父泪岛上的日子,却是再也不好过了呀!甚至有可能被人从夸父泪岛上赶出去。”
咕丽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别人听见。听到咕丽这一番话之后,咕噜脑筋急速流转,顿时改变了主意,毕竟这咕噜也非不明事理之人,知道事到如今事情也无可挽回了,只能从长计议,寻找机会再说。于是,他从长椅子上跪倒在地面上,却不肯三呼万岁,只是默默跪俯地面上,低头不语。
“众爱卿平身。”刘菱大手一挥并说道。
厅堂之上,众多的魔族人和人类将领纷纷停止呼喊万岁,从地面上回到长椅子上坐定,听到刘菱继续说道:“寡人登基之日,必定是大封百官之时,从此这夸父泪岛之上人类和各色魔族人,和平共处亲如一家,世代生息繁衍。”
众人魔族人和人类将领在坐在长椅子上高声呼喊,吾皇英明,人类和魔族人世代生息繁衍,和平共处之时,却有一人不但不说话,反而冷哼了一声,并声音压得极其低地说道:“这夸父泪岛,本就是蝴蝶精灵的土地,又那里是什么魔族人和人类的地方,早晚有一日,俺咕噜要吃你的肉,拨你的皮,喝你的血,恢复俺们蝴蝶精灵一族往日的风采。”
咕噜恨声恨气地声音,就连坐在他旁边的咕丽都没有听清楚咕噜在说什么,只在咕噜嘟囔时,咕丽多看了几眼自己的父亲,随后也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