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
不仅如此,玉雕黄鹂鸟还卖起了官司,它一边在公文上来回的走着,一边摇头晃袋的寻思着什么事情。这还不算,玉雕黄鹂鸟还时不时地用翅膀捂住自己的脑袋,做出了一副萌达达的样子。
看着玉雕黄鹂鸟这一副奇怪的模样,刘菱和万年公主直想伸出手掌煽它两个耳刮子,可是还没等到他们出手,玉雕黄鹂鸟就先开口说了话。
“王爷大事是不好了,可是刚刚经过俺的一分析。俺觉得这事情有救了。”说着话,这玉雕黄鹂鸟干脆做在了公文上,一双翅膀托住自己的小脑袋,慢悠悠地说道。
这可让刘菱和万年公主大跌眼镜,他们一直以为玉雕黄鹂鸟只不过是一个经过年神魔法魔化了的玉石而已,却从未发现这玉雕黄鹂鸟竟然有智商。
“怎么大事不好了?”刘菱和万年公主不约而同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刘菱接着问道。
“你又怎么能拯救这事?”
这玉雕黄鹂鸟卖起了官司,只是做在公文上,一双翅膀托着自己的脑袋不说话了,就连瞅人的眼神都是无精打采的。
刘菱和万年公主都感到这玉雕黄鹂鸟的举止有些莫名其妙,让人难以琢磨,他们互相再次对视了一眼之后,刘菱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不问还好点,可是这一问之后,却出了事。这玉雕黄鹂鸟眼泪扑漱漱地流淌了下来。
话是没说,可是这玉黄鹂鸟却是哭了,这让本着知道原因的刘菱和万年公主彻底地懵逼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刘菱和万年公主目瞪口呆的了。玉雕黄鹂鸟用翅膀一抹眼泪,欢快地在公文上跳起了舞。
只见这玉雕黄鹂鸟,一会儿扭扭屁股,一会儿扭扭腰身,一会儿又摆动一下自己的脑袋,一会儿又张开翅膀胡乱的扑扇着。
“我说亲爱的,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话说完,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的呀?”万年公主忍不住了,直接对着玉雕黄鹂鸟就开始喷了起来。
刘菱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万年公主,不为了别的事,只为了万年公主的一句话,她说了一句亲爱的,这让刘菱有些吃醋了,心里有些酸酸的。
总算这玉雕黄鹂鸟识相,它不在跳舞了,只是说了一句,“俺累了呀!”,就做回到了公文上,可是这托着脑袋的翅膀又重新支在了小脑袋上了。
“王爷,公主,俺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办法,能解决这事。”玉雕黄鹂鸟又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地唠了起来了。
这玉雕黄鹂鸟这话里话外是谁也弄不明白,它只是说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却是并没说到底是什么事呀!
这可把刘菱和万年公主愁坏了呀!他们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们别想着亲嘴,听俺把话说完了好不好!”玉雕黄鹂鸟完全理会错了刘菱和万年公主的意思,一双翅膀竟然包住了自己的脑袋,露出了一条缝隙看着他们。
“我们不会亲嘴。你继续说下去吧!”
显然,这话刘菱是说给万年公主听的,他故意加重了说亲嘴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听得仔细。
万年公主的脸顿时爬上两朵红晕,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刘菱,又白了一眼他,才看向做在公文上的玉雕黄鹂鸟。
“梦之城的军队来了,他们都穿着青州军队的衣服。”玉雕黄鹂鸟猛地从公文上站立起来,一双翅膀张开指向了南边的城门。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刘菱和万年公主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眼前如同小鸟妖精一样的玉雕黄鹂鸟。
“小鸟,那你想到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呀?”万年公主还对玉雕黄鹂鸟大喘气的说话方式感到了好奇,随口就问道。
“让二牛的人马进入南城门后系上红领巾,分辨敌我双方,诶呀呀呀,俺是将军了,俺是将军了。”说着说着,这玉雕黄鹂鸟竟然直接飞了起来,仿佛在空中舞蹈一样转起了圈了。
细细品味玉雕黄鹂鸟的话,到是有些滋味,当刘菱和万年公主再次对视时,他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小鸟,你回去告诉牛将军进入南城后,我们的人马都系上红领巾吧!”刘菱看着玉雕黄鹂鸟道。
“俺这就回去,告诉那个大傻个子去。”话一说完,这玉雕黄鹂鸟就向着水晶大厅外飞了去了,距离门口挺远,就听着玉雕黄鹂鸟接着说道:“傻大个子快点给俺开门,快点给俺开门。”
“吱呀”一声,水晶大门被巨人侍卫打开了,玉雕黄鹂鸟向着门外飞了出去,直奔着南边城门方向飞走了。
刘菱和万年公主对视了一眼都呼出了一口气后,并同时说道:“咱们也改………。哈哈,咯咯。”
话只说了一半,两人就各自笑了起来,不为了别的,只为了两个人想到一处去了,他们要到李二黑的营寨去参加战斗。
笑声一落下,两个人就从蒲团上站立起来,手挽着手向着水晶大门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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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神站立城头上,把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对着白衣少女举了起来之后说道:“现在,所有的魔族人都在这个包裹里了,你拿着包裹,本王变化成大黑鸟,你骑在本王的背脊上面,咱们一同去亡魂城堡的南城门寻找咱们的军队。”
这一幕的事情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年神变化的大黑鸟从宫殿中一飞出来,就去城头召集魔族士兵去了。
当所有的士兵都到齐时,年神就默默念叨咒语,把他们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只有手指甲大小的小人又让他们走到自己早早准备好的包裹里面。
就是这样,年神飞到各处的城墙上,召集完魔族士兵,就把他们全部变成了小人,装到了自己的包裹里面去。
站立年神旁边的白衣少女接过年神手里的包裹,说道:“俺的爱人呀!咱们走吧!”说着话,这白衣少女眼中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年神的表情。
城头的微风轻轻地拂过年神头发,让迷醉中的年神有了几分的清醒,可是他眼前的景象却另一番的情景。这年神眼前一会是白衣少女的样子,一会又是女娲的样子,让他有点分不清,到底那个是女娲那个是白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