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大白

  刘菱自己找到了大黄马,翻身上了马。随后,万年公主也翻身上了马。之后,两人驻马等待其他人。
  不久后,牛二棒子及手下陆陆续续上马。
  此时情景,七匹马围在十多位姑娘周围,慢慢地向着府衙方向走去。
  从远远看去,在黑色夜中有七点火光在夜空笼罩的街道上像是光圈一样摇曳着,并且缓慢地移动着。
  街道两旁的万家灯火此时早已经熄灭,现在的街道上黑漆漆的一片,毫无声响,仿佛末世降临一样的静谧。
  “金贵布铺的掌柜和小二儿是如何将你们困在了地下的?”刘菱带着疑问,缓缓地开口问道。
  “俺卖完了粮食,就想着去他们铺里买点头绳束发。没想到,小二儿让俺去后堂,俺跟他去了,可是俺还没到后堂,刚出了门,就被人用棒子打了一闷棍。之后,俺就晕了过去,当俺醒来时,就发现俺在洞道里了。”一位身裹着花布料,头发凌乱,模样一般的少女说道。
  “俺是到城中游玩,到了金贵布铺后,俺就和她一样都是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发现身在洞道里了。”一位身裹着青色布料,头发脏污,模样稍好的少女说道。
  “俺是到金贵布铺买些粗布做件衣服。没想到掌柜和小二儿起了歹意。诶呀。”一位头裹着白布,模样可以,身披长袍的少女说道。
  之后,这些少女纷纷道出了自己的心酸往事。
  这点点火把光亮,难以照亮整个漆黑的夜空,也就是能勉强能看清楚脚下的路,而这些楚楚可怜地少女在昏暗的火光下一个一个都露出了微笑,像是看到花朵凋谢,又重新绽放时露出的笑容。
  一行人边说边走,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府衙门。
  刘菱等人纷纷下了马,带着少女来到府衙大堂。
  刘菱端坐大堂之上。
  万年公主就坐在刘菱身边。
  牛二棒子和手下分列两班。
  十多位少女在大堂中央。
  段立和牟言就躺在大堂地上。
  大堂墙壁上的十多个火把把大堂照耀的通明。
  “把段立和牟言二人身上布料松开,本王要问话。”刘菱一拍惊堂木后,说道。
  牛二棒子七人同时来到两人身边,把用布料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二人立起来,之后拆开布料系扣。
  布料散落一地,段立和牟言站立在当中,可是他们的手和脚仍然捆绑着。
  “你们为何绑架少女?”刘菱心中疑惑还没有解开。
  段立眼睛扫视四周后,见自己家井底少女都在这里,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心下里知道不过一死而已。
  小二儿知道事情败露,也无需隐瞒,只是羞愧难当,深深低下头颅,不敢去看堂上刘菱。
  “俺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可是自从去年以来,这东莱的光景不好,俺们也没有什么生意可做,只不过是一些零零碎碎地小活,挣的钱连维持生活都不够。俺把钱都押在了布上,布卖不出去,俺就没法回本,于是俺看俺店里时常来些少女,就动了歪脑筋,在干水井井底挖了洞道,准备抓些姑娘贩卖。直到今年俺才把洞道挖好,抓了些姑娘,可是还没有等到卖,就被抓住了。”段立把自己的计划和行动全盘说出。
  “就是你们两人作案吗?还有其他人吗?”刘菱生怕露掉坏人,大声问道。
  “没有其他人参加,多一个人参加就得多分一份酬劳,所以,俺们就两人,俺们两人长期相处,也能保守秘密不是。”段立目光中的萎靡离散不可言表。
  既然,段立和牟言做得事情都清楚了,那么应该怎么处理他们呐?事儿是他们做的,可是他们仅仅是把少女关押在了洞道里,而并没有来得及卖出她们。把他们处理轻了,恐怕他们还会再犯,处理重了,又不太合适,还是再问问他们其他的罪过吧!
  “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你们困在洞道里,你们难道就没有强奸少女吗?”刘菱接着问段立道。
  段立四下里扫视了一眼堂上少女,证人都在,知道这事儿,是瞒不住的。
  “俺并没有强奸任何一位少女,只是把她们关押在了洞道里。”段立果断的回答道。
  “姑娘们,他说的可是实话。”刘菱一拍惊堂木,然后道。
  少女纷纷道。
  “没有,只是不让俺穿衣服。”
  “俺醒来时,没发现身上有什么变化。只是,光着身子。”
  “俺同她们一样。没有发现俺的变化。”
  ……。
  ………………。
  看来,这段立所言非需,他没有猥亵少女,更没有奸淫她们,段立只不过是想求财而已。
  “段立,你既然说没有奸淫她们那么你为何扒光了她们身上的衣服呐?”刘菱心中的疑问还没有全部解开。
  “俺还好不容易抓住她们的,俺怕她们跑了,所以,俺们就扒光了她们身上的衣服。她们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吧。”段立把扒光少女衣服的原因说了出来。
  难道段立没有家,我在金贵布铺里只看到仓库和店面,并没有看到他的家眷,难道他是外乡人,所以才在他乡干出这样的勾当。
  “段立,你家乡是何处?家眷在那里住?”刘菱拍响惊堂木之后,问道。
  “小人是东莱人,家眷就在东城区的小院子里住,家里现在有五口人,父母老人二人,妻子和孩子二人,还有俺。”段立回答道。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说得不对了,马上跪在地上,哀求着刘菱说道:“王爷,此事和俺家人无关,求你放过俺地家人,俺死而无憾。”
  “事情是你们做下,与你家人毫无关联,本王自然不会问罪你们家人的,放心吧!”刘菱大声说道。
  段立情绪稍稍安定,然后对着刘菱纳头便拜,同时说道:“谢谢王爷。”
  “可是,你们为什么选择在家乡作案呐?你们而不是到在地去作案呐?”刘菱心中疑惑并没有完全解开接着问道。
  “俺们到外地怎么作案,那里俺们人生地不熟地,谁人又肯跟俺们走,然后俺们又能出其不意的打她们呐!”段立道出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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