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不行

  万年公主见刘菱终于下定决心了,于是她赞赏地点了点头,之后目光中满是期待地看着堂下。
  牛二棒子一挥手,然后对手下说道:“打他们狗娘养的。”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当先手持大棒快速地走到段立身边,抡起棒子照着段立身体就是一顿乱棒。同时,他嘴里还不断地嚷嚷着:“叫你狗养的,满嘴撒谎,呸,叫你狗娘养的,满嘴撒谎。”
  随后,牛二棒子的六名手下也跟着他来到段立身边,抡起棒子就是一顿乱棍,同时,他们也学着牛二棒子说话的口气大声嚷嚷道。
  “叫你们撒谎扒瞎,那就是这样子的下场。呸”
  “狗娘养的,今天爷爷打你,是瞧得起你。呸。”
  “打死你,是你的幸福,至少不用在阳间遭罪了。呸。”
  “老大叫俺干啥,俺就干啥,你到了阴间,告诉阎王爷一声,俺就揍你了,你能怎么地。呸”
  “俺打死你。呸”
  “俺不像他们爱说话,今天俺就揍你了,废话也不说了。呸。”
  “他娘的你们少罗嗦,揍这臭屎就行了。呸。”
  此时,就在段立身边的牟言见到这六人生猛异常,心下里害怕到了极点,浑身不由得打起了哆嗦起来了,牙齿互相之间直打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可是最令他害怕的是这六人打人归打人,还要往段立脸上吐唾沫,不大功夫,这段立脸上就全是六人的唾沫星子了。
  此时,本来是坐在地上的段立早就被打趴下了,曾经几次想爬起来,可是大棒子又不留情,每每都被打趴下,段立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哀嚎着,可是他嘴里却始终说着同样的话,俺没有干过任何对不起自己良心的坏事呀,大人饶了俺吧!
  就在这一刻,刘菱的心情是复杂的,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了,自己是不是错怪了好人,自己是不是太武断了,再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就先起动手来,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装疯卖傻的呐?难道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呐?刘菱在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还是认定段立和牟言有问题,可是他并没有找到问题的真正所在。
  可能是牟言受惊吓过度,也可能他天生就是胆小鬼,再看到段立被人痛打得极其凄惨的那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得连自己都不敢认识自己了,尿液顺着裤腿就流了出来了,可是这尿液却是不能顺着裤腿流出去的,因为牟言是坐着的,结果尿液殷湿了牟言裤裆的一大片地方。
  “你们看那小子都被吓尿裤兜子了。”牛二棒子站在原地,用手一指坐在地上的牟言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就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正在棒喝段立的六人纷纷说道。
  “俺看这小子就是一坨屎,现在尿裤裆,等会儿,得把屎屙到裤裆里。”
  “咦,你小子在关键时刻,还是挺会玩耍自己的吗。”
  “真没出息,挺大老爷们,就长了耗子的胆儿。”
  “不对吧,牛四儿,依俺看这小子长了个小鸡的胆儿吧。”
  “要是依俺看这小子长了个王八胆,有了媳妇也得看着她跟别人睡觉。”
  “哈哈,真臭屁。”
  ………。
  他们说话归说话,可是这手里的伙计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只见,大棒子像是自行车踏板似地,上下翻动,劈里啪啦地打在段立屁股和身体上。
  此时,遭到嘲笑的牟言感到了羞愧,自己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胸脯中,差点就贴到胸脯了。
  可是,他这身特有的尿骚味道还在空气中逐渐扩散。
  这时,段立大声喊道:“俺也尿裤兜行不行,官爷爷能不能不打俺呀?你们让俺认啥,俺就认还不行吗?”
  话音刚落,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这一刻,万年公主尤其笑得开心,只见她身体笑得花枝乱颤,白白嫩嫩的小手挡在小嘴前面,一双美丽的眼睛几乎要睨成了一条缝隙了,那长长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地煞是好看。
  可是就在这时,刘菱的心里并是滋味,他又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出了问题了,难道说真得是我判断错了,同样的问题在脑海中盘旋着,努力地回想着这两人曾经行为和言语。不对,他们肯定有问题,要不为什么不早点说出少女的事情呐,在店里时,他们的行为也很可疑。
  心思笃定后,刘菱心里稍稍安定了许多,想要看看段立到底要说些什么。
  “停手。”刘菱一拍惊堂木,然后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六名棒喝的牛二棒子手下,马上就停了下来,之后就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着了。
  “段立,你有什么话说?”刘菱再次拍响惊堂木后,对堂下段立说道。
  “小民是冤枉的呀!请王爷明察呀!”这次段立比上次老实多了,他跪做在地上,头深深的低下,就是连说话的态度也是十分恭顺的。
  这一句“小民是冤枉的”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在刘菱脑海中炸响,刘菱再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了,难道他们真得是冤枉的吗?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我还真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了。可是,仅仅凭他的片面之词又怎么能证明他说的是真是假,要是他真得是影帝一级的人物,那么我岂不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吗?如果真是那样,就连刚刚尿裤兜子那一出,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不行,一切还得靠证据说话才好。
  “你说你是无辜的,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如果没有证据,又怎么能说明,这少女来你店后,竟然没有了踪影这事呐?另外,她们在别的地方怎么就不失踪呐,而她们偏偏在来你店里后就失踪了?”刘菱向段立提出疑点,并且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俺能证明俺是无辜的,因为俺经常不在家,去外地购买货物,这是俺的一个证明,另外一个,俺雇佣的牟言在店里看店,可是这小子胆小如鼠是不可能伤害少女的。”段立振振有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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