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庙
过了一会儿,卧牛仙人停了下来,并大声说道:“俺给你们看完病啦!你们几个人的病好啦!都站起来吧!”
牛二棒子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并假模假样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脓包,然后纷纷依照事先安排好的话说道:“仙师就是了不起呀!”
“俺屁股的脓包没有了。”
“俺裤裆里的脓包也不见”
“俺的脓包也不见了。”
卧牛仙人没有理会几个人转过身,向卧牛灵道一挥大手,示意他过来。
卧牛灵道也向山草仙招了招手,示意山草仙过去。
同时,他自己也向卧牛仙人跑了过去。
俩个人同时到了卧牛仙人身旁。
卧牛仙人大声对他们说道:“你们去给那些百姓看看病,看完了病咱们一起回家。”
俩个人同时答应了一声,带上了做法用的工具,就同时向人群走去了。
卧牛仙人又对牛二棒子几个人挤鼓挤鼓眼睛,眼珠向月老庙的方向看去,示意他们先回月老庙。
牛二棒子几个人会意,然后就回月老庙去了。
然后,卧牛仙人就去找卧牛灵道去为百姓“治病”去了。
很快,李二黑几个人就回到了月老庙中。
牛二棒子躺在供桌上不说话却哼着歌。
李二黑和朱狗子在窗户底下做着也莫不做声。
劳孤蹲做在佛龛下用小眼睛不断地扫视了几个人,心里来了鬼主意,暗自腹诽道:“刚才他们互相打了起来,俺何不趁此机会再调拨他们一下。让他们再打一架!俺也好看看俺传受的疯魔棍,他们练得咋样啦!”
于是,劳孤不怀好意地说道“二牛徒儿,刚才为师为你报不平啊!”
牛二棒子转头看向老孤,然后开口说道:“咋啦!”
劳孤“嘿嘿”笑了几声,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然后开口说道:“他们俩个打你一个,俺替你报不平啊!”
牛二棒子瞪着大牛眼盯着劳孤一会儿,然后开口大声说道:“这次该不是像上次那样。俺打起来了,你就装中箭躺地上了,不管俺了吧!你是不是看俺虎呀?”
劳孤小眼睛马上左右转了转,然后开口说道:“徒儿,为师最是疼爱你,又怎么能害你,为师是为你报不平啊!俩个人打你一个人俺心疼啊!”
牛二棒子深深陷入回忆中了,刚才打仗的情景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着。
劳孤目不转睛地盯着牛二棒子,把他的表情一一记在心里,又腹诽道:“有门儿,这傻小子要上套。”
于是,劳孤继续开口说道:“徒儿何不再打一场,找回些颜面。”
牛二棒子从供桌上跳了下来,对劳孤大声嚷嚷着:“那还不是像刚才一样,他们俩个人打俺一个。俺吃亏呀!”
劳孤马上说道:“这次为师从旁指点你疯魔棍法,你虽不用棍,但是你可以以手代棍打他们俩个人就是。”
牛二棒子满脸笑意,刚开口对劳孤说道:“俺听师父……。”
李二黑赶忙打断话茬并说道:“俺不打。”
劳孤急忙说道:“今天,你们不打也得打。”
朱狗子站了起来,向着劳孤就冲了过去,一边挥舞着大拳头,一边大声说道:“老不死的,你说啥不打也得打,你看俺不揍你。”
牛二棒子翻了翻大牛眼珠子,然后大声说道:“师父你先打倒他俺就和李二黑打。”
劳孤“嘿嘿”冷笑了几声,从佛龛底下站了起来,一边双手平伸,一边快速地旋转身形向朱狗子转去,像是正旋转的大陀螺,并大声说道:“徒儿看俺咋以手带棍。”
朱狗子“哈哈哈”狂笑了几声,吼道:“俺一拳就能打倒你这干瘪老头。”
劳孤继续向朱狗子快速旋转身体,并说道:“以手带棍,疯魔棍法风卷残云式。”
朱狗子“哈哈”大笑着回应道:“俺看你是浑身奇痒无比,风云欠揍式。哈哈!”
俩个人冲到近前。
劳孤仍然旋转着身体拳头也跟着向朱狗子喉咙削去。
朱狗子那里肯依,迅速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劳孤削来的拳头,并“哈哈”大笑着道:“干瘪老头你的奇痒无比欠揍式不管用啊!哈哈!”
劳孤却理也不理他,借旋转身体的惯性纵身一跃,同时伸出单腿就向朱狗子太阳穴踢去。
朱狗子不肯就范,顺势一躺,双手拽着劳孤的手就要躺在地上。
劳孤“嘿嘿”冷笑了几声,然后大声说道:“徒儿看好喽!以手带棍疯魔棍法摘心挖眉式。”
话说完了,动作却没有停止,劳孤单手挥舞着拳头就向朱狗子心脏打去。
此时,朱狗子双手已然都以用上,身体又顺势躺下没了重心,再也无法发力了,被劳孤连续几记重拳击在心脏上,“嘭嘭嘭”几声过后,只觉心口一阵发闷呼吸也有些困难,浑身失去了力气。
劳孤接连几记重拳击打在朱狗子心脏后,又挥拳向朱狗子太阳穴打去,“噗嗤”拳头重重地打在太阳穴上。
朱狗子翻了翻白眼,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接下来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劳孤站起来,“嘿嘿嘿”冷笑几声,然后开口大声说道:“此等货色,舔俺屁股都不配,还要一拳打趴下俺。傻子做梦取媳妇,梦境醒来一场空啊!”
然后,劳孤一转身对牛二棒子说道:“徒儿为师告诉你以手带棍的法门,你就和李二黑打上一架。”
李二黑急忙接过话茬,开口说道:“俺们俩个人同是你的弟子,为啥你就对他那么好呐?告诉牛二棒子以手代棍的法门,却不告诉俺。师父,你偏心眼。”
劳孤“嘿嘿”冷笑了几声,开口说道:“俺教了你们许多时日,却不见你们有啥进展。叫俺好不心凉,今日你们二人若不分出胜负,俺决不罢休。”
李二黑一边大声说道:“俺不打。”一边手捂着胸部像是中箭似的就倒下去了,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牛二棒子看到此种情景,“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开口说道:“你李二黑也有放赖的时候啊!”
劳孤花白的头发有些乱,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两行老泪流过苍老又布满皱纹的脸上,悠悠开口说道:“俺老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啦!到了地下,叫俺如何面对俺师父他老人家啊!疯魔棍啊!疯魔棍!何人才是你的真正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