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当真的!

  很快就是江延成生日,江延成是一个极其能作的人。
  想着过生日要去冰岛,去丹麦,后来又想去中国,最后朝云结婚了,他才决定在法国过吧,别人都说法国是浪漫之都,不过法国他呆烦了,全世界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最后听了高子吟那句话,“在法国吧,看看今年都谁来看你。我估计啊,没人。就你这人缘。”
  这话江延成就不开心了,“什么叫没人?既然我们家子吟都说没人,那就等等看吧。”
  就这样才确定下来在法国过生日。
  是在法国的古堡里过的,就是江延成曾经买过的那一栋古堡。
  却不想,今日还来了好些好些人,至少孩子们都来了。
  江中一是江延成最疼爱的女儿,还给江延成送了一套非常高级的面膜。
  “你爸我用面膜?”江延成皱着眉头说,“我需要吗?”
  “爸你虽然不需要,但预防啊,当将来二十年以后,别人都是大叔了,你还这么帅,多好,是不是?”江中一也特别会说话。
  江延成非常正经地说到,“有道理。”
  陆陆续续地便来了很多人,很多曾经的客户现在也发展为朋友了,都来给江延成过生日。
  江延成看了高子吟一眼,又一本正经地说到,“看起来,我现在还可以。”
  高子吟便笑一下,她之前如此说,只是想让江延成留在法国过生日罢了,她对四处游玩,有些倦了,今年想在法国好好待一年,处理一下这边的生意,法国这边的人际关系也是要应对以下的,rays的事务,她想交给江崇,他们的二儿子,反正阿兰对这些生意,没兴趣,他就只对电影感兴趣。
  阿兰真是的从小就只做一件事,并且把事情做到极致的人。
  高子吟反正非常非常欣赏阿兰。
  这也是江延成为什么看不上来阿兰的原因,从小就做一件事情,对别的事情没兴趣,那是智商欠税的表现,江延成喜欢那种全面开花的人,就是做一样就行一样,能者无所不能的感觉,因为他自己是这种人,所以,他要求自己的孩子们也必须是这种人。
  很明显,阿兰不是。
  只要不在阿兰的喜好范围之内,他就没有任何兴趣,都不搭理你一眼。
  一点不圆通。
  阿兰也看不上来江延成的做派,像是一只花蝴蝶。
  相比较,江朝云就更对江延成的胃口。
  江朝云和沈沅来了,江延成非常高兴。
  更想不到的是,江朝云也给五叔买了面膜。
  如果说江中一给江延成买面膜,他还觉得新鲜的话,江朝云也送他面膜,他就有些疑惑了,很认真地问,“朝云,我老了么?”
  江延成很害怕老,所以,这些年里,他一直保持着几十年前的身材和长相。
  很有些越老越有味道的感觉。
  “没老。只是怕您会觉得自己老。这面膜可不便宜,如果用上瘾了,就来找我。”江朝云说完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给五叔挑的面膜,是沈沅决定的,她走在时尚前沿,自然知道哪些是最好的。
  阿兰送了江延成一副很古老的电影胶片,好像是刚刚有电影胶片的那一年,拍的电影,完全是可以进博物馆的,可他送给了江延成。
  江延成对电影没兴趣,对这种老古董的东西,更加没兴趣。
  高子吟便在江延成的身边劝慰,“你再不喜欢,他是搞电影的,对他来说,那是很神圣的资料,送给了你,就看出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了,阿兰一直让着你,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江延成便假装笑了笑,又跟江朝云还有沈沅说起来话。
  今年江延成的生日,江朝云和沈沅可是第一次来,是稀客。
  “明年还来吗?”江朝云问。
  “来,只要在法国就来,以后就是邻居了。”
  “那最好。”江延成非常喜欢热闹。
  终于又有个人家里人来了法国了,让他觉得他选择法国是正确的,本来还觉得挺孤单,如今好了,人多了。
  路一尘也来了,她一个人住也无聊,她最近在弄沈沅片子的后续事情。
  沈沅昨天跟她说了,今儿五叔生日,她便来了,不但带来了自己的生日礼物,还带了一个人的生日礼物。
  她拿出来了,是一个用布绣起来的笔筒,非常硬挺的布,白色的,外面是自己用线绣出来的大鹏展翅的一幅画,栩栩如生,非常漂亮。
  “猜猜啊,五叔,这是谁送的?”路一尘说到。
  至于谁送的,阿兰已经看出来了,不过他没说而已。
  这幅画绣的,和家里的那个“守”字,异曲同工。
  如果是她绣的,他原来竟然不知道,她还有这种手艺。
  倒是小瞧她了。
  “猜不出来。”江延成说到。
  “看起来这个东西是费了好多心思的,这得绣了好几个月吧?最有心思的一份礼物的。”高子吟已经有些知道是谁送来的了,但是看到阿兰沉默的样子,她便忍住没说。
  “阿奈吧。”沈沅拿过来看,的确绣得特别精巧。
  沈沅觉得阿奈真是一个可人儿,那么灵巧的心思,如此巧夺天工的手艺。
  她和阿兰简直是绝配啊。
  阿兰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干嘛让你捎来?她怎么不来?”江朝云问路一尘。
  “她说她原来也不在受邀请的名单当中,不过,她确实绣了很久了,所以,让送来了。”路一尘说到。
  “那可能是我们脸皮太厚了,五叔也没邀请我,我就来了,是不是五叔?”江朝云对着江延成开玩笑。
  “是你脸皮厚。别用‘我们’。”沈沅反驳。
  “既然东西都送来了,我们不邀请人家,是我们不懂事。给她打电话。这个小女孩,还当真了。”江延成笑了一下。
  他说的自然是阿奈对阿兰的心思的事情。
  他一向觉得,小女孩的心思,三天两头的变,不做数。
  可如今看起来,这个笔筒绣的如此有心,他便觉得,这个阿奈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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