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和他一比

  “怎么了?在想什么?”看到沈沅发愣,江恒问到。
  “没什么,想到了昔日。”
  江恒便又笑笑,“昔日?什么样的昔日?昔日,我也可以让他重来。”
  沈沅似乎憋不住的笑,继续往前走了。
  江恒和沈沅一起玩的这几天,感觉不错,有点儿一眼万年的意思了。
  江恒要回国,他在国内也有自己的公司,延远的广告公司给他了,他总不在也不是办法,所以,他要回去了。
  是沈沅送他去的机场,路上,沈沅说到,“我接了湘湘那个剧本的事情,你回去告诉你妈哦。”
  “知道。你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江恒说到。
  沈沅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
  把江恒送去了机场,江恒要进海关的时候,本来都已经转过身去了,他突然拉着行李箱又回过头来。
  沈沅诧异地问,“忘了拿什么东西了吗?”
  “忘了件事。”说完,江恒便侧身过来,在沈沅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这是这几天来,他对沈沅做出的唯一的亲密行为。
  他进了海关以后,还对着沈沅在笑,沈沅一直在摸着自己的脸。
  曾经,沈沅是很喜欢很喜欢江朝云那样霸道的,不怎么做声的男人。
  在整个少女时期都非常喜欢,总之,她是一看见江朝云这样的男人,就走不动路的,对江朝云的霸王硬上弓,刚开始也是很喜欢的。
  可是随着她的年纪越来越长,随着她自己的经济不断地独立,自己买房子买别墅,就逐渐地不喜欢了,对江朝云抹黑她的行为,更是不能容忍。
  现在的沈沅,已经不是原来的沈沅了。
  她现在讨厌各方面都想控制她的男人。
  虽然也常常想起来,她和路一尘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时候,别人说过的,男朋友不想自己的女朋友被人看到之类的话,但那也就是一瞬间的感情,别的什么都没有,而且,江朝云这样的男人,打过她。
  她知道他永远不会改掉找女人,打人的毛病。
  现在还没有得到她就这样,焉知知道将来他得到她了,他又会旧病复发?
  而且,他根本也不喜欢沈沅,他是大清朝的最后一个王爷,不懂得尊重女人,只会践踏女人的真心,不把女人放在心上,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玩物。
  这不是独立自主的女性沈沅所追求的。
  江恒回到了中国,回到了丰城,跟乔诗语说,沈沅同意接这部电影了。
  乔诗语已经知道了,湘湘告诉她了。
  乔诗语就奇怪,“你见过沈沅?”
  路一尘只说沈沅同意接了,至于为什么同意接的,路一尘没说。
  “不见过我怎么知道?”江恒反问,想起这几天和沈沅的接触,就觉得神清气爽。
  乔诗语便微皱了一下眉头,她太了解这个儿子了。
  这次没跟家里说一声,就去了法国,原来是去找沈沅的了。
  而且都让沈沅拍戏了,看起来接触是挺深的。
  乔诗语和江延远的观点一样,最好还是不要娶个女明星,否则,隐忧很多。
  不过,乔诗语对孩子的事情,向来都比较开明的,既然沈沅同意拍戏了,那这件事情,就要操作起来了。
  正式开拍是在一个月后,沈沅来丰城,路一尘也来。
  沈沅来丰城,最痛快的便是江恒。
  沈沅去了丰城拍戏的消息,还是乔诗语有一次去美国的时候,跟江延东一家人说的。
  “你说这个沈沅是不是跟我们江家有缘?先是拍了我们家的电影,又拍了阿兰的,如今又在拍我们家的电影。”乔诗语笑着说道。
  江延东和掌珠都知道沈沅和江朝云的事情,不过,也只知道个大概,朝云从来不说,不说他对沈沅是什么感情,也不说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总之,对江朝云和沈沅,都是模棱两可。
  “沈沅去丰城了?”掌珠问到,“她怎么可能去丰城?”
  “江恒去了趟法国,沈沅便同意了。”乔诗语说道。
  掌珠错愕地嘴都合不上,她很快就联想起来了当年。
  江延远和江延东,和她。
  她看了江延东一眼,江延东也阴婺着脸,脸上并不好看。
  江朝云并不在。
  不过乔诗语说这话,沈知跃却是听到了。
  因为乔诗语并不晓得沈知跃就是沈沅的父亲,她只是以为一个普通的做饭的人,就跟她家的阿姨一样。
  沈知跃想,回头得问问沅沅,看看她对这个江恒是什么感情。
  毕竟江朝云和江恒是堂兄弟,若她真是跟江恒好上了,不晓得江朝云这个狠人会怎么报复呢。
  沈知跃便给沈沅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跟江恒好了,他还抱怨说,“你说你,放着那么好的邓澜不要,非要跟江家的人好?”
  “爸,您这都听谁说的?八字没一撇的事儿。”沈沅问到。
  “什么叫八字没一撇?你去了中国,这一撇你就划上了,你不是接了电影了吗?这日常的相处少得了?”沈知跃又问。
  沈知跃没见过江恒,不过他对沈沅竟然又和江家人混在一起,挺反感。
  ……
  虽然这次江朝云不在,不过,沈沅去了中国的消息,他是知道的,毕竟沈沅是名人,红到发紫的人。
  再说,这个消息,林静雅也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说过。
  “沈沅好像去了中国了,你知道吗?还是去了你们家,我曾经的三婶乔诗语家。知道沈沅为什么去了吗?按理说,她现在的咖位,是不需要的,可她还是去了,听说是江恒亲自去请的。”接着,林静雅哈哈两声,就走了。
  江朝云一直在抽烟,他心情一直都不好。
  最近好像又有了失眠的毛病,晚上总是睡不着觉。
  好像这次失去地如此不痛快,不服气。
  也可能晚上没有人陪着他睡觉了,只有他一个人,至于想睡的那个人,可能这辈子都睡不上了,他心里便像被掏空了一夜,夜不能寐。
  江恒的心思,他是知道的。
  最早就是江恒说起的沈沅,然后这次过年,他又说起了沈沅。
  沈沅,沈沅——
  他的烟抽到很亮,沈沅应该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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