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样的江朝云
“你需要一个婚姻,我也需要,婚姻里里各取所需,再说,跟谁结婚,日后都会鸡飞狗跳,为了避免婚后的不安宁,各自安稳,咱们最好现在就讲明白,这是我对婚姻的理解,希望你也能认同我的理解。安安稳稳地做好江太太的位置,别想别的,就这样。”江朝云松了捏林静雅的手,“再说一遍,我要去法国!”
林静雅忿忿地说到,“别人都是婚后搞小三,就算是夫妻各玩各的,也都是婚后若干年后,你这样的,还是少见!”
“有意见?你不是该问,我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跟你结婚吗?”江朝云问,“说了,各取所需。如果还想跟我,就好好的,如果不想,悉听尊便!”
说完,江朝云就走了。
林静雅坐在沙发上,傻愣傻愣的样子,江朝云在外面玩女人,她是早就知道的,不过她也知道,有钱男人,哪有人外面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倒是新奇了,她从小在这种家庭中长大,对这种事情,自然有自己的接受能力,好在江朝云并不是只玩一个女人,而是好多。
好多个,她也就放心了,江朝云这种性格的人,必然会戴套的,玩的女人多了,代表他只有性没有情,林静雅想的是,他现在年轻,将来收敛了,心思自然就在家庭上了,所以,林静雅对这件事情,见怪不怪。
直到他和同小区的沈沅在一起,林静雅也只是认为,他就是玩女明星,女明星漂亮,新鲜,想必玩过了,也就玩过了,不过沈沅,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狠角色,她很飒,美得惊心动魄。
林静雅知道江延东不爱吃现在的厨子做的饭以后,说实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她打听清楚了沈沅的家事,沈知跃才丢了工作。
这都是林静雅安排的。
而且,现在,沈沅的弟弟沈迟也来纽约了。
江朝云让沈沅在纽约混不下去这件事情,她会不动声色地让沈迟知道,想必,以沈迟混不吝的个性,护姐狂魔的个性,江朝云难逃一劫是正经的,将来,江朝云会知道沈迟是沈沅的弟弟,这个梁子,就结下了,而且,沈沅的爸爸给江延东做饭,说白了,就是干下人的活儿,这种家庭的对比,不但江延东接受不了,恐怕掌珠也接受不了。
她已经在掌珠面前,铺垫过她的委屈了。
她不知道江家的人现在知不知道ben姓沈,叫做沈知跃,就算知道了又何妨?
江朝云总不能在自己的爹妈面前说,这是他情人的老爹?
她就是要寒碜江朝云!
江朝云回来是收拾东西的,收拾完了,他又回了江延东家里,准备从这里直接去法国。
“好好的,怎么来这里住?跟静雅闹别扭了?”掌珠问江朝云。
“没有,想到结婚以后,可能就没有这么自由了,来住住,再说,妈你们家里新上了行政总厨,我那天尝了,手艺不错,我怎能放弃这个机会?”江朝云笑到。
掌珠笑笑,“换了厨子,最开心的人,应该是你爸,厨子中午就开始做饭了,试试做一个月,你也知道你爸很挑剔的,我把我的忌口和爱吃的菜都告诉他了,看他的处理,朝云,你爱吃什么?”
这么一问,倒是把江朝云问愣了,他从小到大,还真是没有特别爱吃的东西,想起沈沅做的拔丝山药不错,因为很好,他对掌珠说,“拔丝山药吧。”
掌珠看了他两眼,“你不是不爱吃甜?”
“年纪大了,突然爱吃了。”
掌珠便给沈知跃发微信,说今天有个儿子要在这里吃饭,多做一道拔丝山药。
沈知跃在掌珠的微信里,名字是ben,掌珠给他的备注是:厨子。
沈知跃中午是拎着菜进门的,他还给掌珠看了一眼,都是买的新鲜的蔬菜,很多都是有机蔬菜,当年在五星级酒店,就是这个标准,也符合掌珠家吃饭的标准。
“太太,您看一下账单。”ben把账单递给了掌珠。
掌珠对管家这些小事,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只拿过来,随意看了一眼。
等到ben去了厨房以后,掌珠悄声对江朝云说,“看起来挺实在的,就算作假,也不会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作假,对不对,朝云?”
“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江朝云笑着说道。
他对这些家庭小事,他也向来懒得管。
吃饭的时候,江朝云竟然觉得这道拔丝山药的味道有些相似,不过,世上的菜品,同一道菜,相似的很多。
ben在家里就负责做饭,不负责别的,做了饭,他就要走。
江延东问,“对了,你有中文名字吗?”
“有啊,我姓沈。沈知跃。”沈知跃笑着说道。
江朝云吃饭的手便定了一下,也姓沈?
但当着江延东和掌珠的面,他什么都没说,毕竟,沈沅,是江朝云心里难以启齿的秘密。
沈知跃从门口换上鞋,便说,“慢慢吃,我先走了。”
沈知跃的家离的不远,他在纽约买的房子,也足够大,回到家,他还得给老婆孩子做饭,不过,今天中午,沈迟一直在他的房间里,没出来。
任凭沈知跃的老婆陈澍青怎么敲门,他都不出来,一直说,“吃你们的,甭管我。”
沈知跃说了句,“别理他,刚来纽约就开花了。气死了,让他自己反省去。”
沈迟还真不是在反省,他在看东西。
全都是照片,都是男人的照片,主要照的是江朝云肩膀的位置,他穿衬衣的照片,他穿上西装衣冠楚楚的模样,还有他上杂志封面的照片。
沈迟并不晓得,这些是谁给他寄来的,但是,他能够确认的是,第一,他刚来纽约,就被人盯上了,对方很明白,他来纽约是干什么的,第二是告诉他,陷害他姐的人,是江朝云,从肩膀的宽度,他能够看得出来,就是他,人模狗样的江朝云。
沈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去,问他爸,“你干活的那家人,是不是姓江?叫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