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心,有个洞
江行止弄得田雨湘愧疚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起来给江行止做饭。
江行止醒来以后,并没有立即穿衬衣,他的裤子还是松松垮垮的。
就是这副样子,让田雨湘看了,无端觉得,好性感。
他站到了穿衣镜前,要从镜子里照照自己的伤口,无奈怎么都看不到。
他微皱了一下眉头,对着田雨湘说到,“你怎么不把我的伤口拍下来?”
“很恶心,有个洞。”田雨湘说到。
江行止又不悦地盯着田雨湘,“什么叫有洞恶心?你身上没洞?我说恶心了吗?”
田雨湘在收拾桌子,她嘀咕了一句,“狗血里吐不出象牙来!过来吃饭。”
江行止还是光着上身吃的饭,早晨吃的很少。
田雨湘甚至觉得他脸上不像往日那么有血色了,心里又怨恨了自己一遍。
这次是两个人一起去上的班,江行止换了件黑色的衬衣。
前几日田雨湘回家的时候,他就把自己日常穿的衣服都拿来了。
开会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点儿疼,很痒,他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田雨湘看到了,站起来看了一眼,他的黑衬衣,已经湿透了。
她悄声在他耳边说到,“该换药了。”
“跟我来。散会!”说完,江行止就站起身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江行止走了以后,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说好像总裁的肩膀伤了,不知道怎么伤的。
“总裁也不找你去给他换药?”两个坐在一起的人,窃窃私语,在打趣对方。
“咱是不行,没在床上伺候过,不知道伤口在哪。”接着,又神秘兮兮地笑笑。
田雨湘一直在江行止的身后跟着他。
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就脱了自己的衬衣,看了看后面,果然湿了。
他站在了办公桌前,手撑在办公桌上,田雨湘从他的柜子里,把备用的药箱拿出来,给他换药。
“其实也没有那么恐怖,没有洞,现在是一条口子。”田雨湘一边踮起脚,吹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道。
“将来我非让你的身上也有一条口子!”江行止恶狠狠地说道。
“睚眦必报!”田雨湘回答。
她在想,将来他会用什么办法让她身上有口子。
他不可能故意伤她的,想来想去,都不可能,便只当他是说说罢了。
开完会,江行止又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穿上。
“我晚上不回家住了。”江行止说道。
“怎么?怕了?”田雨湘揶揄她。
“我怕你一个小小女子?”江行止反驳,“我衣服都不能穿了,我晚上回家拿几件。”
“那我把你放在我家的衣服给你洗了。”
江行止“嗯”了一声。
晚上的时候,田雨湘用手给他洗的衣服,上门回收家具的也来了,还狐疑地看了看田雨湘,自然是因为沙发上那大滩的血迹。
“哦,是我男人的肩膀不小心弄伤了,流了好多血,我正在给他洗衬衣呢。”田雨湘说道,看到收家具的在打量她的家,她又无奈地低头笑了一下,没再解释,他肯定在想,你男人在哪呢?毁尸灭迹了?
田雨湘给江行止洗衣服的皂,是她今天下午特意取道超市去买的,最贵的精油皂,很好闻,很清香,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洗了,晾在了阳台上。
想到他今天下午不来了,竟然又生出来无尽的失落。
江行止回了自己的家,他想让他爸给他做些好吃的。
吃饭的时候,江行止一直不往后面的椅子上靠,偶然不小心碰了一下,他一下就弹开了。
彭懿看出了端倪,问他怎么了。
他说没事。
彭懿更加疑惑了,摸到了他的肩膀,好像里面是厚厚的纱布。
她强迫江行止把衣服解开,她要看,果然肩膀伤了。
“怎么伤的?”彭懿皱着眉头问。
“自己伤的。”江行止说到。
“骗谁呢?自己伤的,伤到后背?”彭懿已经在扯着嗓子了。
虽然心疼,但是她直觉,这件事情,肯定和田雨湘脱不了关系。
行止这段时间一直在田雨湘家住着,彭懿多少知道。
“就不许我坐下的时候,没看见背后有钉子?”江行止笑着打趣。
“你就编吧,到时候死到她手里,可没人救你。”田雨湘的手段,彭懿多少听说过。
不是对江行止没信心,是太心疼儿子。
江行止怕彭懿说出来更难听的话,吃了饭便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田雨湘把回收家具人的疑惑跟他说了,当笑话说的。
还说那个人,没看到家里有江行止的影子,急不可待地就走了,连多给了田雨湘五十块钱,田雨湘喊都没喊住。
“估计他以为,我已经我你谋杀了。”田雨湘笑着对江行止说到。
“谋杀亲夫这种事情,你的确能够干的出来。”江行止发完了这条信息,就睡觉了,可能真困了,他是早睡晚起的好青年。
起来以后,他今天没上班,所有的公司,都没有现在要处理的事情,直到昨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搞了一个段落,万一今天去了公司,肩膀再出状况,就难看了。
他在自己的家里,也没穿衬衣。
他在自己家偌大的别墅里,喝茶,看电视。
他现在觉得,白天的时候,房子大点儿好,睡觉得时候,还是小点儿的好。
他喝的是金骏眉,看的是足球竞技的栏目。
十点多钟的时候,响起了门铃声。
他看到了,是边宁,遥控开了门以后,他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若无其事的模样。
边宁进来了,看到江行止坐在那里,肩膀上的伤痕还是挺明显的。
“哟,怎么回事啊?弄成这样?我们江大总裁细皮嫩肉的,弄上这身伤,多难看。”边宁轻抚了一下江行止的肩膀。
江行止的裸体,以前她也看过,并不觉得新鲜。
小麦色的肌肤,肌肉都是雄壮有力的,让人看了,便觉得荷尔蒙爆棚的感觉。
“没怎么,伤着了。”江行止的注意力还在电视上,漫不经心地说到,边宁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