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就嫁了
陆开云看到江乔的神情,只是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知道自己的老婆迷恋自己,这给了陆开云心中无上的荣耀和自信,另外,也生出几分日后对江乔更好的心思。
“看什么,日日看你老公,还没有看够?”陆开云揽了江乔的肩膀,说到。
“谁看你了?”江乔反驳,“我在看东珠她老公,特别帅!”
“哦,是么,那他刚才穿得什么衣服?”陆开云又问。
“你——”江乔果然没回答上来。
陆开云便得逞地“哈哈”大笑起来。
让江乔颇觉得窘。
摘星楼。
今日的摘星楼是聂以恒做东,只邀请的是第三代的人,主要是因为今日谭漾来了,他开心,也因为他和东珠快结婚了,结婚前的聚会,是常有的。
东珠刚刚逛街回来,手里拿了好多的购物袋,她随手把购物袋放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一边说,“逛了一下午街,好累,江乔,你也不陪我去。”
江乔便说,“我得在家里带孩子,现在把孩子放在家里,出来吃一顿饭都不踏实。”
“哟,你这出来吃一顿饭不踏实,日后生了好几个孩子了怎么办?”东珠打趣。
“我这一个还没管好呢,还管两个。”江乔坐在普通的座位上,她不是主陪,也不是主宾,旁边便坐了陆开云。
“你生不生老二的,估计你说了不算,得你家老陆说了算,是不是?”东珠又说。
“没正经!话说你和聂以恒在一起都这么久了,自己的别墅也有了,也没个孩子?做事这么方便,怎么就没想着要孩子?”江乔开始反击了。
“谁说结了婚就要有孩子的?我们俩决定结了婚先去环游一趟世界呢,把不该想着的都忘了,世界之大,一眼可以容下。”东珠端起茶来喝了一下。
江乔觉得,好像东珠的话若有所指,可具体指的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聂以恒听了这话,只是白了东珠一眼。
人到齐了,江逢和江恒也都来了,周晓也来了。
江逢要碰周晓的手的,可周晓却没有把手给他。
江乔非常明白,周晓这次不是以她助理的身份来的,是以江逢心上人的身份来的。
大家都明白,但是谁也没有说破。
陆开云的那边,坐着谭漾,他和陆开云坐在一起说事儿。
也是,这个餐桌上,本来就他们两个人年纪最大,这次陆开云又是东珠和聂以恒婚礼主事儿的,两个人有的聊,谭漾脾气平易近人,还幽默,陆开云很喜欢他。
“行止呢?我们家的官三代也不来?”东珠放下东西,环视了一圈,阿衍和苗苗,以及朝云望云都在美国,五叔家的孩子在法国,国内这些孩子当中,就差江行止了。
“我估计我哥还在和有夫之妇聊着呢。”江恒说到。
“田雨湘么?”东珠对江行止的这件事情,简直饶有兴趣。
“是。我哥第一次见人家,就对人家有意思了。”这事儿,江恒最了解。
比起东珠和聂以恒将来毫无波澜、毫无悬念的婚礼,大家更关心江行止和田雨湘的事情,似乎障碍颇多。
“你见过?”东珠好奇地问江恒,“漂亮不漂亮?”
“很娇憨哦。”
江恒刚刚说完,江行止便进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江行止看过去,东珠首先问,“你这向来不迟到的人,怎么迟到了?干什么去了?”
“准备投资一家公司,和人谈判去了。”江行止拉开了椅子,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话说今天的聊天重点不是你和聂以恒的婚礼吗?你怀孕了没有?”
面对江行止这般直指重点的发问,东珠说,“说到怀孕这个问题,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家湘湘怀孕了没有,这种情况下,可是一般都不采取措施的,怎么样?”
好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东珠的这一发问,给勾了起来,屏息凝视江行止,想笑都不笑出来。
江行止端起茶来,喝了一杯,说到,“这怀孕也得时间不是?”
“你说要是怀上了,她要不要?”东珠又问。
江行止放下茶杯,看着东珠,“将来你的孩子是不是叫我舅舅?”
江行止轻松转移了话题。
“行了,别斗嘴了,说点儿别的。”陆开云说到。
东珠这才罢休,要不然冲着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肯定要问到田雨湘在床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表情。
幸亏和田雨湘的上床,东珠就知道那一次。
要不然,不知道东珠要怎么编排田雨湘和江行止呢。
吃饭的时候,陆开云又提了几个婚礼的细节,询问东珠。
东珠便说,“婚礼的事情,交给你,我放心的。不用问我,你说怎样,我配合便好。”
陆开云转过头来,询问谭漾,“你来了也在家里住吧?”
谭漾特别识趣地说到,“我去,不太好,本来是偶数,我去了就是奇数了,不好。人家都说好事成双,好事成双。我就住在对面的酒店,我一个人住习惯了,还不大适应人多。就这么定了。”
陆开云略略笑了一下,对聂以恒说到,“他住宿的钱,记在你账上。”
聂以恒到现在都记得,他辞职的时候,谭漾给了他两百万的情分。
而且,他和谭漾是过命的交情,这点事情,不在话下。
“伴郎是谭漾,伴娘是谁?”陆开云又问,“我本意是想让五叔家的一个闺女的,但是,他们离得远,还在上学,不便彩排,周晓怎样?”
“不行啊,不行——”周晓还没说话呢,江逢便先摆开手了。
“怎么了?”周晓微皱着眉头看着江逢,“你管得怎么这么多?”
“光当伴娘,我们就嫁不出去了。”江逢又说。
陆开云低头笑了笑,说了句,“迷信。”
“怎么就嫁不出去呢?你一直都等着她,她不是想嫁就嫁了?”江乔说到。
“就是。”陆开云也附和。
周晓便脸微微红地吃饭,一边说,“我是同意去当伴娘的,江逢不同意,是不做数的。”
江行止好像并没有把他们的谈话放在心上,心思有些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