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谁守身?
东珠贼兮兮地说到,“怎么?来你的房间,想做那种事?”
聂以恒瞥她一眼,“袖扣,拿走。”
东珠便看了那对袖扣一眼,放在桌子上,盒子还是如同她送给他时是一样的。
东珠笑了笑,“你是不会戴?还是不想戴?”
“不戴!”聂以恒说到。
东珠便把袖扣收起来了,“你若不要,我还死皮赖脸地,岂不是显得我下贱?不要便不要,早晚有你要的时候。”
说完,东珠就走了。
路上,东珠想着,这个人真是难搞,难搞得很,跟一块石头一样,东珠不想跟他蘑菇了,直接上猛料,她还就是不信,拿不住他。
于是,第二天,东珠就给谭漾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自己买点儿达菲。
你看看,谭漾的那副领带也不是白送的不是?
“达菲?你得流感了?严重吗?”谭漾问到,很关切的口气。
东珠有气无力地说到,“是啊,很严重,我的父母都不在这里,我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我——达菲特别难买,您帮我想想办法吧,您拿来了,给我放到前台就行,不用进来,我怕你若是进来了,会传染你。”
“说的什么话!你病了,我怕传染,那我还是人吗?”谭漾说到。
“那谢谢谭哥了。”东珠的声音,气若游丝,眼看着下一句话就要说不出来了。
“好了,你赶紧休息。”谭漾说道。
谭漾打完了电话以后,手指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胡乱地敲着。
他从自己的办公室出去了,去了聂以恒的办公室。
对着聂以恒说到,“老聂,东珠病了,你不去看看?一个人可怜很可怜,让我去给她买药,买的是达菲,看起来挺严重的,让我把达菲送到她酒店楼下。达菲,你就知道病得多严重了,她在这里,也没个亲戚,也没个朋友——你去吧。我不方便,我们俩什么都没有。”
“你和她没什么,那我和她有什么?”聂以恒冷冷地问到。
“有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人家看上你,可没看上我。”谭漾说到。
聂以恒刚才在看东西,听到谭漾这么说,也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手段毒辣又匪夷所思,但终究谭漾说得对,她是一个小姑娘,而他是一个大男人。
聂以恒下了班便去了,找了个熟人,给她开了达菲。
聂以恒终究没把药片给她放在酒店下面,而是上了楼,敲了敲她的房门,那边软软地说了声,“进来。”
聂以恒进去了。
刚进去,便看到了眼前的一片春光,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躺在床上,脸上全都是汗,看到聂以恒进去,她好像惊着了一样,慌忙把胳膊伸进了被子里,一副小女孩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聂以恒就心想:怎么突然这次变样了?跟以前豪放的作风不同了?
“谭漾说你病了,让我来给你送药。达菲,吃上。”聂以恒把药放在了桌子上。
他坐在了东珠床的旁边。
东珠看着聂以恒,眼泪汪汪的模样,又怨又恨。
聂以恒竟然有几分恍惚,好像看到了苗苗,好像勾起他少男的一份心绪。
东珠拿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个动作,特别可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我就是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从小没有姐妹,什么事情都没有人分享,我病了,也不敢让我爸妈知道。”东珠说到,颗颗泪珠都落到了枕上,非常的美,“我从小便没有安全感,对军人,很依恋,很依恋,如果我以前曾经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我道歉。以后——”东珠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以后我都不会了,等我病好了,我就回家了,我现在感觉出来了,只有健康才是最好的,对不起,我以前被猪油蒙了心,非常不理智,是我不好——”
接着,东珠轻咬了自己的下唇,便伤感地哭了起来。
可能因为不自觉的原因,她的被子往下滑了,她又侧着身子,便露出她很明显的事业线。
纵然他心有所属,可这样的风光,终究没见过。
纵然他自制力再强,可他终究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他自己就是行走的诱惑。
“聂先生,你帮我端杯水。”东珠说到。
聂以恒沉默着去背后端了一杯水,东珠在后面剥达菲的塑料纸,动静挺大的,等到聂以恒转身回来,便看到达菲少了一片,好像在东珠的嘴里。
聂以恒把水杯递到了东珠的手里,东珠用一侧的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喝药,然后,她好像呛了一下,咳嗽,水都洒在自己的吊带上了,这下,更清晰了。
“聂中校,我衣服湿了,怎么办呢?”东珠无助地求助。
她额前的碎发都挡在眼前,一副柔弱的样子。
女人最高级的性感不是勾男人的样子,而是在东方女子传统的外表下,展现出来的娇弱,这种娇弱,任凭哪个男人都扛不住。
更何况,东珠深谙此道。
她的皮肤本来就极为白皙,锁骨,锁骨链,她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东珠看到水都洒了,又恨自己没用,又失手把杯子打翻了,水把被子都弄湿了。
东珠仿佛本能地躲瘟疫一般,歪了身子就攀住了聂以恒的脖子,“你看看,被子都湿了。”
她的双臂紧紧地攀住了聂以恒。
聂以恒皱着眉头要起身,一起身,却把东珠整个人都带了起来。
聂以恒本能的反应,怕她掉下去,手抱住了她,去他妈的,这个女人的里面,和上次一样——什么都没穿!
那一刻,聂以恒的脑子“嗡”了一声,他是精虫上脑的,而且,他为自己的精虫上脑找了理由,这是她自找的,而且,苗苗都结婚了,他为谁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