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在太虚幻境
吃了饭,两个人逛街的时候,谭漾还给聂以恒去商场买了一身西装,死贵死贵的那种,因为条件原因,挑不到更贵的了,但是这身衣服,聂以恒穿上以后,便和电视里的霸道总裁无二致了,但是,他比霸道总裁多的是更加强健的体魄和走路带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气质,一下子就把女人都吸进去了。
第二天的谭漾和聂以恒两个人,出差了,在广州,因为会见的人在广州,这次对方看中的是谭漾公司的所有军需品,来谈判的是一个女人,胖胖的,四十多岁,但是非常有背景,也很有势力。
看到谭漾和聂以恒两个帅哥以后,她挺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贵司两位总裁的颜值果然在线。”
谭漾长得也挺帅,快三十了,比聂以恒大几岁,也早退伍了几年,成立这个公司,别看昨天晚上两个人晚上吃路边摊接地气,可谭漾的公司规模是相当大的,绝对不容小觑的那种,不过是因为在部队里,和各色兄弟混的,比较接地气罢了。
因为两个人都帅,自然赢得了中年老妇女的青睐,很容易地拿下了订单。
不过,老妇女哪能得逞?
晚上,聂以恒住的是五星级酒店,谭漾在隔壁。
聂以恒是吃了饭上来的,刚想看电视,就有酒店的服务员来送饮料还有水。
聂以恒赤裸着上身,他本来也没怎么住过五星级酒店,对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并不熟悉,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正常的,于是他便喝了,喝了以后上床睡觉,竟然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也在睡觉。
看到他醒了,她面朝向他,笑着说了句,“你醒了?”
聂以恒紧紧地皱起来眉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便钳住了对方的手臂,把对方从床上提了起来,对方弯着身子,腰往前合着,也坐在床上,若不是她身子柔软,腰早就断了,聂以恒使的可是擒拿术,只要制住对方,对方便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他的手法,稳准狠,即使在吃了安眠药的情况下,依然警觉如初,制住了东珠。
聂以恒只能看到满头的长发,女方这个姿势,一般来说,已经很狼狈了。
可是对方,不仅丝毫没有狼狈之感,反而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挺了一下自己的脊背,就是这一挺脊背,却让聂以恒更近钳住了他的手臂,她更加动弹不得了,不过,她也认了,“栽在你手里,我认。”
东珠笑靥如花地说到。
聂以恒目光睿利地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十二点,他又看了一下窗外,应该是漆黑一片,如果没记错,他睡觉的时候,差不多是半夜九点,他身上没有任何感觉,所以,失身是不可能的。
“对我干什么了?”他强压住心里的怒火。
“你在跟谁说话?”对方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右边歪过头来,把头发甩到了左边,因为侧了一下身子,所以,她露出了某处的曲线,起伏的,婉转的曲线,特别诱人的曲线,聂以恒从未见过的曲线。
他的心里忽然就生了莫名奇妙的感觉。
这个女人,竟然也是光着身子的,简直——不知廉耻!
“你!”聂以恒还是强压着怒火,这个字,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我是谁?我又叫做什么名儿?”女人笑着,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从这个角度看,聂以恒真是帅的,露着自己小麦色的胸膛,一丁点儿赘肉都没有啊,如果是头牛的话,全都腱子肉,啧啧啧。
“少跟我来这套!到底想干嘛?”聂以恒又咬了咬牙。
“你是从来记不住女人的名字吗?你上次的相亲对象叫什么?”东珠媚眼如丝地侧颜看他,又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东珠知道自己的脊背长得特别好看,让男人念念不忘的那种,肩胛骨很到位,不过好像他的目光,根本就没在她的背上停留。
啧啧啧,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啊,难道一点儿情欲都没有吗?
“告诉我你上次相亲的女人的名字。”东珠又说。
“杨锦!”聂以恒说了这两个字,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赶紧死心,别再死缠烂打下去。
果然,东珠的眼神暗了一下,不过那暗淡了的眼光随即变成了狠辣。
“肯记住她的名儿,就是不知道我的名儿是吗?”东珠说到,“我是不是该把我的名字烫在你身上,你才能记住?”
“想打我的主意,门儿都没有!我要睡觉,滚!”聂以恒毫不留情地说到,“你给我下的安眠药失效了,还有,想第二次在我身上使用这些,想都别想!”
东珠说到,“你不放了我,我怎么滚?”
聂以恒量她也不敢怎么样,便松了手。
其实,自从聂以恒认识她以来,她也从来没有失意过!
她好像一个美女蛇战士那样,对着咬牙承受这种痛楚的聂以恒说到,“怎么样啊,聂中校?到底记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这种情况下,聂以恒一脚把她踢到床底下去,踢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是完全有可能的,可如果一踢,以她的反应速度,势必会加重手上的力道,他不保证会被她煽了,这种可能性相当大,对面的这个女人,太狠辣。
“不记得!”
聂以恒背靠着床,因为关键部位被她抓着,第一次没有反驳。
这时候的聂以恒,是宁可当了战场上的俘虏了的,当了俘虏,至少不会受到这种灭顶的羞辱,真是去他妈的。
“哟,不错么,起来了。”东珠从被子底下看了看,手也摸到了,“刚才你睡了一觉,可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怎么这会儿有反应了?”
聂以恒想问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女人有他妈的这样的吗?
这样不知廉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啊,我叫什么名字,记住相亲女人的名字,却记不住我的,不知道我会生气的吗?”东珠还跪着床上,张扬地裸着身子,看着聂以恒,手上的力道半点儿都不放松。
“忘了!”聂以恒说了这两个字。
东珠说到,“可真健忘啊,我叫东珠。”
说完,她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却慢慢地朝着聂以恒这边一步一步地移了过来,整个人趴跪在了聂以恒的身边,见鬼,她下身什么也没穿!
她的唇凑在聂以恒的耳边,在聂以恒毫无赘肉的、紧致的脸上磨蹭,用妖精的气息说到,“东珠,我叫东珠,是我爸和我妈名字的合体!记住了?”
这种感觉,聂以恒浑然坠入了太虚幻境,和往日实打实的战斗,接地气的生活,毫无干系的太虚环境,让他感觉到太不真实,对面的这个女人,太过妖娆,又太过狠辣,竟然在他的手底下逃生。
不知道是身在太虚幻境,他本身的实力被削弱,还是怎么着的,他的口气,竟然软了半分,“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