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

  和陆开云分手以后,江乔搭乘电梯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想着,他今天晚上去哪里睡?去找俞念?俞念胸大腰细,魔鬼身材,的确有性欲。
  想到这里,江乔又对着电梯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的身材,也不差么。
  34d的胸围,小腰,即使这样,在律师行业里,也从来没有人评价过江乔的身材,大概都被江乔的智商和光芒万丈的魄力吸引去了,江乔的能力已经出众地掩盖了她出色的相貌。
  对这一点,江乔相当满意。
  第二日,江乔又去开了一天的会,下午两点钟,终于达成了基本的收购策略,各种细节还需要继续磨合。
  今天,陆开云没有去旁听会议,回到律所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江乔累瘫了,主要是脑子累。
  她提前回家了,今天主要是回妈家吃饭,妈做好了饭等她了,爸也在。
  两个弟弟都去上学了,家里就只有三个人。
  江延远说,“乔乔,你阿衍哥哥都有孩子了,你也不打算打算?”
  “没心情。”江乔说到。
  自从五六年前,江乔对江延远就是这副叛逆样子,直到现在,江延远已经习惯。
  “就是,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么年轻,干嘛着急找对象?”乔诗语也帮着江乔。
  “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落到二哥后面不是?”江延远又对乔诗语说。
  “你都什么事情落在你二哥后面了?”乔诗语问到。
  “阿衍的事情,生孩子的事情,事业上就不用说了。虽然乔乔继承了爸所有的遗产,但这是继承的,要说起来,还是阿衍干得最好。”江延远又说。
  这话说得,江乔不爱听,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在乔诗语家里睡的,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有个人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她了——俞念。
  以前和俞念没有什么交集,自从上次离婚诉求不了了之,让陆开云替她弄好了以后,江乔对俞念没什么好印象,感觉很小人,很心机。
  “有事?”江乔几乎面无表情。
  “呵,江小姐是不是该感谢我呢?”俞念说到。
  “感谢你什么?”
  “感谢我把我老公这么优秀的资源介绍到江小姐的面前,听闻江小姐已经接到了我老公并购致胜的业务,昨日,江小姐和我老公聊天极为亲密,还一起吃了晚饭。江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额俞念问到。
  江乔简直为这种女人针鼻儿大的心思汗颜,“叫什么?”
  “这叫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懂么?”俞念说到。
  那日俞念听心腹说了,江乔已经成为了开云集团的法务支撑,全权给陆开云提供服务支持,俞念就觉得,自己被江乔涮了,离婚业务她没接,却转头做上了并购业务,自然了,离婚案件的诉讼费远远没有并购的高是真的。
  这也就罢了,又听人说,江乔和陆开云两个人聊得饭都没吃,不顾下属的眼光,窃窃私语了一顿饭的时间,晚上两个人还不约而同地去了半岛酒店的餐厅去吃饭。
  说不约而同,她都是把江乔往好处想了,江乔这种女人,肯定是看上陆开云了,故意弄个偶遇。
  俞念没想到,自己会引狼入室,后悔不已。
  虽然陆开云不要俞念吧,但她好歹是和陆开云有结婚证的那个人,她自然不能允许别人觊觎,看起来江乔是一个挺专业的人,想不到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江乔听了就笑了,她上前一步,狠狠地捏着了俞念的下巴,“当你男人香饽饽啊,人人都想抢?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我去开云集团,是因为他们请我,他们倒是也想请你的,你有做并购的这份本事吗?你的本事就是整日盯着男人的裤裆看,盯着床上看!真正下三滥的是你吧?心术不正!滚出我的办公室!”
  江乔狠狠地捏了一下俞念的下巴。
  俞念诧异而惊恐地眼神看着江乔,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不走寻常路?
  她可是堂堂的大明星!
  她竟然不放在眼里。
  不过,那天陆开云的话,还在俞念的耳边回响——丰城女首富。
  她有这份财力,自然有傲视所有人的能力,别说俞念一个人,就算十个俞念,也不及江乔跺跺脚。
  俞念灰溜溜地出了江乔的办公室。
  “周晓!”一股怒气堆在江乔的喉头。
  周晓已经知道老大生气了,匆匆忙忙地进来。
  “去把俞念喝水的杯子给我扔了,狗用过的东西,人就不能用了!”说完,江乔就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冲了一杯拿铁,开始看起今天的工作任务来。
  俞念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影响不了江乔的斗志。
  江乔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律师范儿十足,她在办公桌前忙碌了一会儿,站起来从书架上找本专业书籍。
  俞念回a城的飞机上,特意拿出化妆镜来看看江乔捏的自己的下巴。
  怪不得她一直都觉得疼,都捏红了,捏了两个红色的指印,为了怕证据消失,她自己还使劲儿地捏了捏,她就是要让陆开云看看,江乔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多绿茶婊。
  正好明天是周六,她要去陪薛绍兰,陆开云不是大孝子吗,她要看看,娘的话,他到底听不听。
  晚上的时候,俞念特意又把两个指印的地方使劲地掐,第二天一早也掐,就是确保证据不消失,不能化妆,化妆的话,陆开云会看出来。
  俞念今日明显心情不好,去水榭别墅陪老太太的时候,也感觉跟林黛玉似的。
  还假装不经意地露出了下巴上的指印。
  薛绍兰看大俞念心情不好,就问怎么了,在阳光下,看到俞念下巴的淤痕特别明显,便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俞念慌张地转过了身子,好像老太太发现了她的隐私一般。
  老太太已经很气了,“他打的?”
  俞念心想,若是他打的,那还好呢,至少看得到他的脾气。
  可他在自己面前,从来喜怒不形于色,面无表情,仿佛她不过就是只小狗小猫。
  “不是,他从来不打我。”俞念说,“他对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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