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三遍了,是
冯世纶虽然玩女人,但是在玩女人这件事情——不马虎。
很多人都栽在女人手里,所以,他要小心驶得万年船。
小石走了,他又把小石叫了回来,去了车里。
“去博雅酒店!”冯市长说。
小石没说话,直接往博雅酒店开去。
路上,他给酒店打了个电话,问某个房间是谁开的。
前台回答:是左小姐开的。
“几点开的?”
“刚才。”
冯世纶冷笑着说了一句,“耍我?”
一个区区的女主播想耍他?是不是还嫩点儿?
冯世纶不知道左丹是什么目的,但是如果他如了左丹的愿,明日他可能会丢了乌纱。
毕竟,江景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所以,冯世纶给江景程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情,详详细细地都说了。
为的就是在江景程面前卖自己一个不沾染周姿的人情。
这个人情,卖得比起中了左丹那个贱人的计要强很多。
他身边的女人,竟然算计他。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江景程正在家里给婉婉洗澡,他的袖子撸着,在和婉婉聊天。
给孩子洗澡这件事情,江景程从来不假手于人。
听到电话声,他没接。
等到给孩子把澡洗完了,给婉婉换上睡衣,他才去拿过手机。
是冯世纶打来的。
江景程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冯世纶这时候给他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回过去的时候,冯世纶已经在博雅酒店门口。
“江总干嘛了?怎么不接我电话?”冯世纶堆着笑容问到。
“给女儿洗澡。冯市长找我有事?”
“是这样,左丹要设计让我和周小姐上床,我想来想去,这事儿都不能做。周小姐好歹是江总的人,是不是——”
“在哪家酒店?她呢?”江景程问。
“在博雅酒店。周小姐,现在应该还没有去。”冯世纶说到。
“我知道了。”江景程挂了电话。
然后,他开上车就去了博雅酒店。
周姿本来打算不理会这事儿了,可她回了家以后,想了很久。
如果不去,就显得不讲信用,她明明知道左丹有诡计,就这么放开了,左丹肯定会对她更加怀恨在心的,以后肯定会用更狠毒的计策对付她。
周姿已经猜到了左丹的用心,肯定是要找一个别的人和周姿那个,到时候周姿就百口莫辩——
可左丹会找谁和周姿做那事儿呢?
周姿给酒店打了个电话,说订房的人是——江景程。
竟然是江景程?
如果左丹让周姿跟江景程上床,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左丹要把江景程置于政治的漩涡中,毕竟左丹身后的男人是冯世纶,让江景程解释都解释不清。
周姿给江景程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江景程正在车上。
他看到了周姿的电话号码,笑了一下。
没接。
刚才的订房人是他改的。
到达了酒店。
……
周姿的心越来越紧张。
她在家里坐不住了,简单跟乔珂说了句,“我要出去一下。”
就往博雅酒店去。
博雅酒店就在她家过了一个路口的地方,很近。
刚才左丹之所以找她,也是因为周姿离得近,左丹说她今天在那里采访一个嘉宾,把大纲忘在那里了。
很多的明星在这个城市,只住酒店,左丹也经常去酒店采访,这并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如果是普通人,知道另外一个人怀孕了,是不好意思指使孕妇干这干那的,左丹完全可以找助理干。
可是,今天这里订房的嘉宾竟是江景程,这很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就是,左丹要陷害江景程。
周姿赶过去的时候,敲了敲门。
江景程一句如同流水般的“进来”,让周姿紧张的心倏然平静了下来。
周姿推开门,看到江景程正在系腰带,睡衣的腰带。
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好像周姿来,他并不吃惊。
周姿觉得掉进了他的坑一样。
电视在响着,没有音乐,但是里面传出来很接地气的声音,“先放葱花呛一下锅,再放油,把鱼炸至金黄色——”
说实在的,在这种房间里看这个——挺煞风景的。
关键是,江景程这种段位的人,看的不应该是财经或者商界栏目吗?
“你怎么看这个?”周姿问。
似乎觉得周姿的问题很奇怪,江景程转过身来,看了电视一眼,又看周姿,“有问题么?”
“为什么看这个?”
“为了婉婉。要留住她,总得付出点儿什么。”
“日常都是你给婉婉做饭?”
“对。白天在幼儿园吃了,晚上还得再加点夜宵。”
“你做?”
“说了三遍了,是!”
周姿就想,是不是周姿的饭,也是江景程给做的?
可是她料定,江景程不会回答的,肯定又会是一副调戏人的模样。
“你今晚怎么在这里?”周姿问。
“冯市长让我来的。”
“冯市长?”周姿微皱了一下眉头,周姿猜,肯定是左丹想让冯市长和自己,但冯市长终究老谋深算,把这个机会给了江景程。
左丹和江景程,孰轻孰重,商业和女人,孰轻孰重,冯市长分得很清,这也是他的官运一直比较顺德缘故。
可周姿总感觉,未来,他不会好。
所以,今晚她这算是——
自投罗网?
“周小姐此次来是因为——担心我?”江景程问。
“多虑了。我是不想看到你成为政治牺牲的工具,这种人,很惨。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江景程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哦,谢谢周小姐。”
“婉婉呢?”
“洗了澡睡觉了。”
周姿慢半拍地“哦”了一声,“既然没有事情,我放心了,我先走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今天晚上说过什么?”江景程问。
“什么?”
“我说我今天晚上要上你了。好久了,我控制不住。想你。”江景程这话说得平静如流水,没有半分的沉不住气或者眼神有半分的猥琐。
要上女人,也是堂堂正正,仿佛周姿欠他的一般。
周姿的脸却早就一阵红一阵白的,“你—你简直无耻。”
江景程低头浅笑,“谁说不是呢。你也不是不了解我。”
周姿转身要开门,江景程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了身前,把门锁上了。
“江景程,我是孕妇!孕妇!你敢!”周姿气急败坏。
“我知道,还有,没什么不敢。”江景程坐在了沙发上。
总统套房,隔音好得很。
江景程坐在沙发上,打量周姿。
“今天景色不错,没有人打扰,也不用害怕婉婉醒来。多好。”江景程说到。
“江景程,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一个性瘾症患者!”
“我好久没有女人了,找别人对不起你。难受。面对送上门的猎物,我怎么会轻易放跑?”江景程说到。
周姿走到床头的电话机旁边,就要给前台打电话,告江景程的性骚扰。
还没走到电话前,腰已经被江景程抱住了。
江景程从后面咬着周姿的耳朵,用温热、磁性的荷尔蒙的声音说道,“投诉我,你忍心?”
周姿刚要喊“救命啊”,就被江景程转了一下身,吻住了。
周姿被吻的脸红心跳,红晕渐渐地袭上她的脸庞。
江景程抱着周姿上床了。
周姿忍不住想起两个人日日上床的日子来,那段时间,的确两个人之间好像因为荷尔蒙的吸引,关系就比较亲近,好像那一个月的婚姻。
周姿一直在挣扎,扭捏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江景程。
江景程的胡茬让周姿觉得很难受。
因为她感觉到江景程吻的地方是上次曾晋给她留下烙印的地方。
江景程这个人,在这方面,心眼小得很。
江景程不知道何时,已经关了灯,他撩拨得周姿火烧火燎。
如同往日任何时候一样。
周姿都快哭了,“人家说孕初期的女人,不要随意动情的,对胎儿不好。”
江景程才不管。
“喜欢我么?”江景程一边吻周姿,一边惩罚性地问到。
对曾晋的吻,他好像不能够原谅。
而他,偏偏要吻。
“不吧,不知道。”周姿带着哭腔问到。
江景程的吻更用力了,周姿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挣脱不过,她告饶了,“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旋即吻的力道变轻,江景程又问,“爱我么?”
那种从鼻息里出来的低沉的,荷尔蒙的声音,让周姿违心地说了句,“啊——很爱。”
江景程吻她的力度更重了。
周姿在想,究竟是自己哪里泄了底?让他知道了周姿说的是违心的话。
真的,周姿算不上爱江景程,只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
所以凡事,周姿想的是,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江景程是她男人,这件事情,她从未想过。
一直以来,周姿对自己的定位都是“独身女人”,她从未把自己的命运和某个成年人联系起来,她不是谁的谁,她就只是她自己。
江景程手在解着周姿的腰带。
周姿慌忙按住,“江景程,你饶了我,你知道现在做的话,对孩子不好,很不好,我怕,将来婉婉——”
江景程并不听,继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