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男人(19)
不管是爷爷奶奶,还是最后的原主,毛萍恨狄父狄母当初反对这门婚事是一个原因,更因为人家孩子压根就不是你狄家的人,干嘛要见你们,狄家人最后的利用价值没有了,人家还理你做什么?
一切都理清楚了,爱怜不禁冷笑,她正愁没有个正当理由离婚呢,眼下她这不送门上来一个再正当不过的理由吗?
当然这事儿咱不急,慢慢来,她得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才行。
首先,她要弄清楚那个男人的身份,然后做一份dna亲子鉴定,那个小区里,是男人的家,还是男人给毛萍另买的房子?反正那个小区不是毛萍的娘家就是了。
原主从来没有想过,孩子竟然不是他的,也就让接收了他全部记忆的爱怜也忽视了这一块,今天如果不是去送两个女生,她还碰到醉酒的毛萍,如果自己不停车找回去,也就听不到毛萍酒醉后说出的这些话,她也就无从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不知道,有可能就是一辈子都蒙在鼓里,那太憋屈了。
现在想想,原主和毛萍都是大眼睛双眼皮儿,为何孩子却是细长的单凤眼?原来原因在这里呢。
再加上今天还被岳杨给亲了,她表现的如同刚刚恋爱的小姑娘一样的行为,让爱怜感觉很假,平时都不怎么见面的女同学,忽然间便有如此亲密的行为,怎么想都不正常。
爱怜不知道,由于她代替了原主,原主那稍微有些小帅的模样,被她的气质加成了不少,现在她是气质型的帅哥,很引人注目。
岳杨是怎么想的,爱怜不知道,但是外表,绝对占上了一些原因。原主那世,两人扯到一块儿是几年以后的事情,却没有这么早的。
不过,不管了,反正爱怜是不可能与她发生什么的,这个女人,与毛萍一样的心机婊,都不是啥好鸟儿。
爱怜放空烦乱的思绪,开始盘坐在沙发上,修炼起了精神力,每天晚上在毛萍睡着后,她都是这样,现如今的精神力修炼方法,已经被她修改过的,是很适合人类修行的,体会着精神力细微的增长,是她现在很喜欢做的事情。
第二天,她起得有些晚了,外面下雪,人也很少,爱怜还是下楼锻炼去了,不管什么天气,贵在坚持。
原主这副身体已经定型,武功上难有什么大成就,不过在现代这个和平社会里,还是足够用了,《褚心经》虽然也开始修习,但是没有什么进展,最多就是睡觉睡得更香甜了,而且睡眠质量很高,这就已经可以了。
主要是改良版的《如意拳》和《瘐紫炼体术》,以及一些招式的运用,招式虽然她早已经烂熟于心,但是身体却没什么记忆,所以招式不只是会用就行,还要让身体通过长时间的锻炼,肌肉形成条件反射,这才是她不断练习的原因。
接着翻译小说赚钱,因为她会三国语言,且翻译准确且很有文学功底,所以已经成为了译文出版社的固定翻译人员,再加上她的效率很高,所以收入不少,在没有其它收入之前,这个先做为一个小的现金奶牛还是很不错的。
其它的语种,爱怜并没有让别人知道,会这些已经很让人不可思议了,不过,目前还没有熟人知道,她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赚钱的,只不过平时她的邮件多了一些而已,但这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在翻译之余,她开始通过电话,查询几个一线大城市有没有dna鉴定机构,以及具体的联系方式,同时按照记下的车牌,找交通部门的同学查车主身份,并且也开始准备三人的dna样本。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表面上,她与毛萍还是原来的状态,没有丝毫变化。
圣诞节,爱怜与毛萍都出去聚会去了,孩子自然放在了狄母那里,还是同学聚会,还是那些人,岳杨也在其中,只是她看向爱怜的眼神有些幽怨,爱怜不去看她,不动声色地与其它同学说说笑笑,表现的很正常。
岳杨从爱怜的脸上,没有看出她被妻子背叛的伤心、愤怒和各种负面情绪,她表现得太正常了,正常到没有人相信她已经绿云罩顶了。
她本来还寻思着,狄艾联如果伤心失意,她也能好好地安慰他,鼓励他的,可是这个状态的爱怜,让她没办法实行准备好的计划。
爱怜的偷奸耍滑,让她照样没有喝多少酒,若是女儿身,爱怜除了喝点红酒等低酒精度的酒类外,其它的洒类,她都不沾,但是现在男儿身,让她少了许多顾忌,只要不喝到人事不醒、失忆、断篇儿就行,但能少喝,坚决不多喝,要不然太难受。
只是没想到,最后,还只剩下她最清醒,负责送女生,还是一样的汤,一样的菜,一样的路线,一样到最后剩下她和岳杨两人。
上次因为遇见毛萍的事,也让她跟着了解了爱怜家中的这些丑事,所以岳杨觉得自己有必要就此在爱怜的心中留下些痕迹,同时,她也认为爱怜这是在强言欢笑。
“要不,咱俩去喝两杯去吧?你有心事,我可以做个倾听者”岳杨开启解语花模式,可是爱怜却哪里需要?她只想回家睡觉.
“不用了,我很好,今天同学聚会,心情也不错,天很晚了,你也早些回家吧,要不然家里人也惦记不是?”爱怜的话看似关心,实际却客气和疏离。
“真的不用吗?”岳杨的声音柔柔的。
“真不用,师傅,前面右拐,对,就那个红绿灯右转弯”爱怜回答得很肯定,接着便指挥着司机向着岳杨家开去。
岳杨也是个有家的有夫之妇,还有个女儿,她丈夫是个不错的人,不知为何,岳杨却能心安理得地出轨,虽然现在和爱怜没有成功,但是前世和原主可是勾搭了半辈子,关键她在最后也没漏,这就很厉害了。
这回换爱怜了,岂能再给她这个机会?